欧阳明浩听完之后,期初是震惊,随即是满腔的愤怒。
“这个王八蛋!”欧阳明浩当时就握紧了拳头:“别让我再看见他!”
“行了行了,这种恶棍会受到法律制裁的,不用我们动手,省的脏了你的拳头。”欧阳明美但表现的颇为镇定:“就是这事被跟爸妈说,省的老两口太过于操心。”
“这个我知道。”这事欧阳明浩肯定不会跟爸妈说的,说了实在没什么好处,还多两个人担心。
“这几天你好好忙你自己的事,听说你仓库看的差不多了,这事你自己能做主,行的话就先定下来,然后等到你慕华姐婚礼结束了,就帮你把货物什么的搬过去。”欧阳明美交代道。
“恩,放心吧,姐。”欧阳明浩半年以来收获了不少的经验,已经不是刚毕业的那个无知毛头小子了,做什么事,自己知道分寸的。
“那行,你赶紧去睡吧。”时候不早了,欧阳明美自己又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
“恩,姐你也早点休息。”欧阳明浩出去,把门给带上。
欧阳明美关上灯,重新躺到了床上。
一夜好觉,随后的几天,似乎也是没什么事情。
白天的时候,欧阳明美带着爸妈在小区里转转,或者到附近的接道压一压马路,晚上则是在别墅里闲聊、或者看电视。
当然,这途中,还去找了几次林慕华,和林慕华的爸妈一起吃了个饭,询问了一下婚礼准备的情况。
因为婚礼几乎是韩潼那边一手操办,女方这边的嫁妆也主要是钱和一些习俗上的被子一类的东西,倒也不用怎么费心,现在是就等着参加当天的婚礼。
倒是常素梅看到欧阳明美这几天一直在家,有点奇怪:“明美,我和你爸基本上也熟悉这了。你不用一直陪着我们老两口,饭店的事,该忙还是要忙的。”
常素梅主要是担心自己和老伴儿耽误孩子们忙正事,拖累孩子。
“没事。妈,饭店那边有向南帮忙盯着,而且前段时间我忙饭店的事情忙的有点狠,总感觉累得很,刚好趁着几天也能好好休息休息。等慕华结完婚,再等几天我再去饭店。”欧阳明美把手中削好的苹果递给了常素梅:“妈,吃苹果。”
常素梅接过来,咬了一口,又点了点头。
说起来也是,女儿前几天突高烧,肯定就是给累的,女人嘛,到底不能像男人一样那么拼,现在有凌向南做依靠。偷几天清闲,也是常理之中。
常素梅到也没再多问,只看天色不早,眼看就中午了,就又问了一句:“明浩中午回来吃饭吗?”
“好像回来吧,明浩说今天他那边没什么事,想吃妈你做的打卤面。”欧阳明美记得早起欧阳明浩似乎是说过这么一句话。
“那好,我这就去做。”儿子想吃,当妈的当然乐意,常素梅拍拍手。笑眯眯的去了厨房。
从冰箱里拿西红柿和鸡蛋出来,常素梅又探出了脑袋问:“向南这两天来这边吃饭的时间可有点少,晚上喊他过来吃饭吧,就说晚上有西湖醋鱼。”
常素梅记得前两天闲聊的时候。凌向南说过,喜欢吃鱼,尤其是西湖醋鱼,所以常素梅也就上了心。
“好。”欧阳明美答应了一句。
“对了对了,我记得你不是跟我说过明浩现在处对象了吗?等什么时候让明浩带对象来家吃顿饭呗,我也好见见。”常素梅突然想起来了这件事情。
儿子有对象了。那就离结婚有孩子不远了,常素梅觉得又有了新的盼头。
“行,回头我跟明浩说说。”欧阳明美笑着应下了,同时对自己妈妈这么着急的心情觉得有点好笑。
不过说起来欧阳明浩和宋梦寒在一起也有段时间了,就算是普通朋友,请对方到家来做客吃顿饭,也是可以的。
欧阳明美当下就盘算着,怎么旁敲侧击的和欧阳明浩说这件事。
做打卤面并不难,只是需要的时间有点长,大约四十多分钟后,欧阳明美就闻到了一阵阵,面散出来的清香香气。
“真香。”欧阳明美猫腰进了厨房,看到油汪汪的面,忍不住砸了咂嘴:“还是妈的手艺好,比我做的好吃多了。”
说着,竟是拿手拈了一根面条放入嘴里面,大嚼特嚼之后,又赞叹了一番。
“拿筷子去!”常素梅嗔怒道:“也不洗洗手,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儿似得。”
“知道啦。”欧阳明美吐吐舌头,到水龙头底下洗手。
“对了,给明浩打个电话,问问怎么还没回来,这都十二点半了,要是太晚回来,我就把面搁笼上稳着,省的面凉了。”常素梅把做面时使用的锅碗筷放入洗碗池内,仔细的清洗干净。
“哦。”欧阳明美答应着要去拿手机,可这个时候,听到门口悉悉索索好像是拿钥匙开门的声音,就猜想应该是欧阳明浩回来了,就冲厨房喊了一句:“妈,应该是明浩回来了。”
“恩。”常素梅立刻就冲楼上喊欧阳立辉下来吃饭。
欧阳明美则是帮忙到厨房去拿碗筷盛了面之后摆放在餐桌上。
可一会儿过去了,欧阳立辉笑呵呵的坐在了餐桌上,独独不见欧阳明浩过来,欧阳明美探头一看,欧阳明浩正坐在客厅的沙上,低着脑袋呆呢。
“明浩,上来吃饭,妈给你做的最喜欢的打卤面。”欧阳明美喊了一句。
欧阳明浩缓缓的抬起了一直低垂的脑袋,然后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我不饿,不想吃了。”然后,竟是踩着楼梯,蹬蹬的上楼去了。
常素梅端着碗愣了一下之后,问:“明浩这是咋了?”
“不知道啊。”欧阳明美也很是奇怪,放下手中的筷子:“妈你先吃饭,别着急,我上去看看。”
“恩。”常素梅知道现在姐弟俩关系亲密,欧阳明美去问的话,应该能问出个一二三来。
欧阳明美上了楼,看到欧阳明浩正坐在二楼的小客厅里面,闷声的呆,脑袋低垂,整个身体像一只弓一样蜷缩在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