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跃雄跟店小二走进厨房以后,他看到在厨房的一角,有一个非常大的水池,水池里面游着许多大鱼。
店小二对白跃雄说道:“客官,你看上哪条鱼了,只用给我们的厨师说一声就是。”
白跃雄指着一只正在游动的红尾巴的鱼,激动的说道:“这一条,就这一条。”
厨师把一个小鱼网往水池里面一放,一拉,那条红尾巴的鱼就被他拉出了水池。
厨师的动作非常的熟练,当那条红色的鱼的身子刚粘住案板,一把大刀就把鱼给拍死在了案板上。
厨师面无表情的把那只死鱼提起来一称,说道:“五斤五两,去掉五两,按五斤算。”
白跃雄心中激动,觉得这家店还真实惠,道:“那就多谢店家了。”
厨师接下来说出的话让白跃雄的眼睛都惊呆了,道:“一斤一百两银子,大爷就给五百两银子吧。”
白跃雄好像觉得自己听错了,他瞪着灯笼般的大眼睛又问了一遍,道:“你说什么?这条鱼值多少钱?”
那名厨师冷漠的说道:“一斤一百两,五斤五百两。”
白跃雄摇摇手道:“这鱼太贵了,我不要了。”
店小二瞪着白跃雄道:“大爷,看您这身上穿的衣服和手中的九节鞭,您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您说您在我们这店里连一条鱼的钱都出不起,这要是传出去了,江湖中的朋友会如何的说你们呀?难道说你们江北三雄是江北三狗熊不成?”
白跃雄苦笑道:“我们江北三雄就算可以出得起这五百两银子,可是我们也不会给你们这些黑心的老板。什么破鱼就要五百两?五百两我吃了以后可以长生不老吗?”
白跃雄说完那句话他就想离开厨房。
那名彪悍的厨师,把手中的菜刀横在胸口,道:“你觉得你今天不把这条鱼给买了,你可以离开这里吗?”
白跃雄看了一眼那把闪着银光的菜刀,道:“老子又不是吓大的,一把菜刀就想阻止爷爷离开这里吗?”
那名厨师拿菜刀在自己的腮边刮着胡子,道:“你觉得自己的九节鞭很厉害是不是?你也不打听打听这家酒楼是谁开的。”
白跃雄有些担心的说道:“这家酒楼不会是曹云奇开的吧?”
那名厨师刮完了右边的胡子。接着刮左边的胡子道:“你说对了,这家酒楼就是曹老板开的。你要是还想在红花集混的话,就应该乖乖的把这条鱼的钱给付了。否则,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白跃雄刚刚见识过了曹云奇的武功。他很清楚,他们兄弟三人连曹云奇手下的丁飞都打不过,更别说去打曹云奇了,那简直是找死。
白跃雄吓得汗珠都流了下来,道:“两位大哥。我这里没有银子,银子都在我大哥的身上,我去给我的大哥说一声,把银子给你们送过来。”
那名彪悍的厨师道:“你可以离开,但是你记着,这条鱼已经是你的了。你可以不要鱼,但是你不能不给钱。我们曹老板的势力你是清楚的,曹老板如果想要谁死的话,那简直就像掐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
白跃雄喘着大气,道:“是是是。我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白跃雄走出厨房的时候,一张脸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没有一点精神气。
白飞雄一看白跃雄的那张脸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道:“二弟,你这是怎么了?就算这酒楼里面没有我们想要的鱼,你也不用如此的沮丧呀!”
白跃雄像被雨水打湿的枯叶,没有一点生气,坐在桌子边,道:“大哥,厨房有鱼。”
白飞雄真想训斥白跃雄几句道:“有鱼。你哭丧着脸做什么?”
白跃雄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对白飞雄说自己的遭遇,道:“厨房虽然有鱼,只是价钱太贵了。我兜里的银子都不够。”
白飞雄惊讶的说道:“二弟,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的口袋里面至少还有一百五十两银子,怎么?这些钱你都花光了不成?”
白跃雄摇摇头道:“银子都在我的身上。”
白飞雄气得想跳起来,道:“什么?一百五十两银子还不够买一条鱼?那究竟是一条什么鱼?为什么要价如此的高?”
白跃雄吞吞吐吐说道:“那┉那条鱼,我看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只是他们说是从东海那边运过来的,所以价钱很高。”
白跑雄瞪着眼睛道:“价钱很高是多少?”
白跃雄道:“价钱很高。不是一般的高。那条鱼总共五斤五两,他们去掉五两,算作五斤,一斤一百两银子,算下来要五百两银子。”
白跑雄吃惊的想跳起来,道:“什么?一条鱼竟然要价五百两银子,这不是宰人吗?”
白飞雄的脸色沉重道:“看来这是一家黑店。他们既然找上了我们兄弟三人,我们也不能做熊包。”
白飞雄把手拍打在桌子上,道:“我倒要看看这家的老板长了几只眼睛,竟敢漫天要价。”
白跃雄的声音都有些颤抖,道:“大哥,三弟,没有用的,这家店的老板,我们见过,我们也打不过,更逃不掉。”
白飞雄看到白跃雄吓得手都在颤抖,他震惊道:“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是红花集的二庄主曹云奇吧?”
白跃雄点头道:“如果不是曹云奇,在厨房的时候,我就和他们打了起来。因为我知道我们不是曹云奇的对手,我们要想活着离开红花集也只能自认倒霉,花钱消灾了。”
白跑雄刚刚是一肚子气,如今觉得花上五百两银子买一条命倒还是划算的,只是他不甘心,道:“二弟,你怎么不多长一个心眼,最起码你先问清楚了价钱再买呀。”
白跃雄一脸的无辜,道:“你说的倒轻松,我也想问清楚价钱呀,可是那厨师的手太快了,我只是用手指了一下那条鱼,那厨师就把鱼给拍死了,然后就说要五百两银子,要也得要,不要还得要,因为那条鱼已经死了。生是我们三兄弟的鱼,死是我们三兄弟的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