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项富贵和项富才这一页,道:“你们的画师画的果然很像。卍??卍八一¤中?文◎网卍w-w`w`.只是这项富贵和项富才二人,画的简直和一个人一样,你们如何区分?”
西门迎春笑道:“差人请看,这项富贵和项富才长得虽然像,可是他们也有不一样的地方。那个项富贵不但长得气派就连穿的衣服都十分的气派。特别是他戴的两个大金耳环,那可是价值连城呀!就更别说他手上的金戒指了,金光闪闪的,非常大气。”
西门迎春指着第二个人像,道:“你看,这个人的耳朵处有标示,他就是项富贵。”
宋瑞龙再次确定了死者在临死前的确带着金耳环金戒指。
宋瑞龙道:“能不能带我们到项富贵和项富才的房间看看?”
“可以!”西门迎春在前方带路,道:“那个项富贵倒是没有在房间里面住,他和项富才走进这间房子以后,项富贵停了一会儿,就提着一个大木箱子出去了。”
西门迎春把房间的门打开,道:“差人请进,这个迎春阁是我们迎春大客栈最豪华的房间,那兄弟二人就把这里包下了,钱不多,也就一百两银子一个晚上。八一中№文网w、w`w、.`8、1zw.com”
宋瑞龙有些惊讶道:“你是说项富才和项富贵两个人就定了一套房间吗?”
西门迎春点头道:“正是,起初,我也很怀疑这两个人究竟是不是真的有钱。因为有钱人是不会两个人住一个房间的,可是后来,我算明白了,原来那个项富贵根本就不想在这里住。他很快就提着一个大箱子离开了。那个大箱子最少有三百斤重。”
宋瑞龙和苏仙容在项富才的房间仔细的搜索着,宋瑞龙边搜边说:“那个项富才一个晚上都在客栈吗?”
西门迎春道:“怎么了差人?你们不会怀疑项富贵的亲弟弟会杀死自己的亲哥哥吧?”
宋瑞龙道:“在我们没有破案之前,任何人都是我们怀疑的对象。项富才也不例外。”
西门迎春道:“这说的也是。不过项富才的确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始终亮着灯。那个项富才和他的一个朋友一直聊天喝酒到五更天。这个,店小二可以作证。”
苏仙容到楼下问了店小二以后,上去给宋瑞龙说道:“店小二的确听到项富才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自己的房间。?八№◎§卐一¤§中文?网?w、ww.因为项富才的声音很大而且吵的其他客人都睡不着,还想起来揍他,是店小二在那里劝说着。后来才没有出什么事。”
宋瑞龙和苏仙容在项富才居住的房间搜查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什么可靠的证据,于是就回到了县衙。
回到县衙以后,柳天雄和魏碧箫很高兴的迎上去,在县令办公房拦住了宋瑞龙和苏仙容的去路。魏碧箫面带微笑道:“宋大哥,好消息,我们在天运赌坊抓到了一个人。”
苏仙容道:“哦,是什么人?”
宋瑞龙看着县令办公房,道:“我们进去说。”
宋瑞龙走进县令办公房坐下之后。看着柳天雄,道:“柳师爷,说说具体情况。”
柳天雄道:“情况是这样的。我和碧箫去查那个大木箱子的时候,一时之间也没有好的地方去查,不过,我们感觉赌场是最好的销赃地方,一些人如果真的偷走了那些银子,说不定会在那里赌钱。开始的时候,我和碧箫也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是走进赌场之后。我们看到了一个身材矮小瘦弱,浑身穿戴十分普通的男子,竟然拿着一副金耳环在赌钱。我们觉得情况可疑,就上去没收了他的金耳环,又把他带到一边,一审问,那家伙说自己叫柳塘,没有什么正当职业,整天游手好闲,专门偷别人的东西。我们问他那副金耳环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你猜他怎么说?”
柳天雄激动的想笑出来。
苏仙容道:“别卖关子,赶紧说,你说的早一步,我们就能早一点把凶手给抓到。”
柳天雄道:“柳塘说那副金耳环是他从一个富商的身上偷的。昨天晚上。柳塘在大街上溜达的时候,他看到了两个长的一模一样的大汉,提着一个大木箱子走进了迎春阁大客栈,从壮汉提的箱子看,里面装的东西一定非常的珍贵,所以。柳塘就想打那个大木箱子的注意,他还害怕自己被现了,因此他非常的谨慎小心。他在迎春大客栈的门口徘徊了很久,想了很多方法,最后都被柳塘否决了,就在柳塘想放弃偷盗的念头的时候,另外一件奇怪的事情生了。”
柳天雄停顿了一下,他又不讲了。
苏仙容道:“看来柳师爷对这个案子并不是太了解,他讲的事情断断续续的,还是碧箫妹妹来讲吧。”
魏碧箫接过话,道:“那好,接下来的精彩故事就有我来说。这个柳塘说,当时,他看到那个戴着金耳环金戒指的大汉从迎春大客栈出来了,然后,他就去了春风楼。在春风楼他定了一个房间叫溢香阁,并且还包了一名漂亮的姑娘。那柳塘当时就藏在溢香阁的床下方,那个大箱子恰好也在床下方。然而柳塘并不能把大木箱子打开,他也不知道箱子里面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柳塘就在那个箱子旁边盯着,可是据柳塘交代,那一次是他最窝囊的一次。”
宋瑞龙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
魏碧箫接着说道:“柳塘说自己在那个大木箱子旁边竟然睡着了。等他醒来的时候,他现那个大木箱子已经不见了,可是床上的那个带着金耳环,金戒指还有那名女子还在安稳的睡觉。柳塘就趁那名大汉不注意,把那对金耳环和金戒指从那名大汉的身上摘了下来,然后叫跳窗户逃走了。”
苏仙容听出了一个疑点道:“那金耳环和金戒指在死者的身上戴着,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被摘掉?难道柳塘就不怕那名大汉醒过来吗?”
魏碧箫道:“这个我们当然问了。柳塘说,开始的时候,他只是想把金戒指摘下来,可是,当柳塘把金戒指摘下来的时候,他现那名大汉的手都冰凉了,直觉告诉他那名大汉已经死了,所以,柳塘才敢把那对金耳环给摘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