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龙又喝了一杯茶,道:“不要觉得自己身边有保镖就觉得自己有什么了不起的。八一小≧说网w≦w≤w.回去告诉刘呈祥,让他把呈祥赌坊准备好,在下今天晚上就去接手。回去告诉刘呈祥,他只有今天晚上一个晚上的时间,如果到了第二天,在下在刘呈祥赌坊还能看到刘呈祥的话,那里就是他的葬身之地。”
杜月婵道:“你的话,我会带到的,至于刘呈祥愿不愿意离开那里,我就不知道了。”
宋瑞龙道:“你最好能够劝他离开,因为在下还不想杀人。”
宋瑞龙走了以后,那厉猛等人竟然腿脚利索的走到了杜月婵的身边。
他们四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走的还非常的稳当,他们在杜月婵的身边停下,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话。
厉猛开口道:“夫人,此人叫宋瑞龙,听虎王说,此人相当厉害,他在昨天韩家村,破了一个大案。虎王说此人不除,必成大患。”
杜月婵面如死灰,道:“你既然知道他就是宋瑞龙,你为何还敢和他动手?”
厉猛很恭敬的说道:“属下想试试他的武功。同时也是因为夫人有令,属下就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杜月婵冷冷道:“宋瑞龙刚才说的话,你们可听到了?”
厉猛低着头,道:“属下听到了。”
杜月婵道:“他说他要接收呈祥赌坊,你也听到了?”
厉猛当然听到了,这些话都是不需要再重复的,杜月婵之所以那样问,他就是要厉猛他们记住这些话,这些话不光光是几句话,那几句话的后面就是血雨腥风,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杜月婵在自己房间里面,趴在柔软的棉被上,哭的眼睛都红了。
今天的侮辱对杜月婵来说还是第一次。她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如此的窝囊过。
门开了。
从门外走进来一名四十多岁的男子。那名男子的手中握着两颗鹅蛋般大小的钢珠,钢珠在他的手中不停的转动着,就好像是他的两只眼睛一样在不停的转动着。
他的眼睛很大,眼珠子更黑。眼珠子上面的眼睫毛黑压压的,都快把眼睛给遮挡住了。
他的眼睫毛比起那两道剑眉来,还没有剑眉的一半黑。他的眉毛是向上撩的,所有的头也是向上撩着的。他的头比他的的脑袋都高出半截。这样的一个人看上去都会让人心惊胆战,更别说听他说话了。
听他说话简直比上战场都危险。在战场上你可以知道敌人的刀枪是从什么方向打过来的。可是你在听他说话的时候,你根本就不知道他会在哪一个字说完后就要了你的命。
在那名男子的眼中,他是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对他有丝毫的怀疑的,他说的话就是命令,下边的人只能无条件的服从,不允许有任何质问,一旦有人触犯了他的底线,他手中的钢珠就会把那个人的脑浆打裂。
多年来,没有人敢违抗他的意思,也没有人敢对他的妻子有半点的不敬。
曾经有一个富家子弟在路上只因为多看了杜月婵一眼。最后,那名男子竟然把对方的眼珠子给挖了出来。
还有一名武林世家子,只因为多了看了一眼杜月婵的脖子,最后,那名男子就把那名武林世家子的脑浆给打迸了。
这些都不是传说,也不是吓唬人的,这是实实在在的事情,你要是到明辉县的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问一句,那一个人绝对会告诉你实情。
那名男子做过的事情,从来都不会不承认的。他不怕别人说实话,他就怕别人说谎话,说谎话的人,同样会被钢珠把脑浆打裂。
这种人的确很少见。千百年来,也许只会出现一个,可是在明辉县就有一个,也许他就是千百年中的一个。
他心狠手辣,但是他却非常的讲义气,虎王救过他的命。所以,他这一生都不会违背虎王的意思。
呈祥赌坊的刘呈祥,做梦只怕都不会想到自己的妻子竟然会被一个不起眼的男子欺负,这个仇刘呈祥要是不报的话,他就不是男人。
刘呈祥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当时气得两只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面滚出去了,只是因为他的定力好,所以,他的眼珠子现在还可以看路。
刘呈祥转动着手中的钢珠,慢慢走到杜月婵的身边,坐在床边,伸出一只粗大的手,轻轻的放在杜月婵的轻纱遮挡的肩膀上,道:“美人,你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放心,这口气,无论如何,我都要为你出的。我要把那个姓宋的活捉了,然后给你慢慢的折磨。你可以一天割下他的一块肉,直到他死去为止。”
杜月婵啜泣的声音都比琴弦的声音动听,她听了刘呈祥的话,就好像自己已经在割宋瑞龙的肉了一样,扭过头,看着刘呈祥胸脯那层长长的黑毛,眼睛稍稍闭起一些,露出两道寒光,道:“我要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刘呈祥把手中的钢珠转动的更快了,他的钢珠每次只要转动快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人要倒霉了,这次的钢珠之所以转动的快,那是因为刘呈祥觉得自己倒霉了。
自己的妻子被人欺负了,这口气无论如何都不能咽下去。
刘呈祥的眼睛里面冒着凶光,道:“随便你,到时候别说是挖他的眼珠子,你想怎样都行?”
“我要想和他做一些出格的事,也行?”杜月婵用试探的口气问道。
“出格的事”指的是什么?一般的男人想问题总是很直接的,所以刘呈祥的眼睛里面已经出了凶恶的光芒,道:“这种事,你可以想一想。”
杜月婵生气的扭过头,道:“我想让他一辈子都做不成男人,难道你也不愿意?你要知道男人的眼睛再下贱,可是要是没有那个东西,他就不是男人,就算被她看一辈子都没有关系的。皇宫里面的妃子难道不是天天被那些人看吗?可是当今圣上可曾生过一个‘男人’的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