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古代,肯为女人下厨的男人,怕是只有陆奇轩一个吧。
她的运气当真是不错,白捡了这么一个好男人。
“知道了。”
“媳妇别当着我说知道了,背地里却是偷偷的吃那些凉食。”陆奇轩很是无奈的说道,“我也知道天气热吃点凉食凉快,但女子的身体偏寒,吃多了凉食不好。”
“你知道的倒是挺多。”齐芷凌眉梢一扬,“从哪里知道的?”
女性体质偏寒,不宜多吃凉食,会对子宫不好。
“问了太医。”他专门跑到宫里问了太医院的院首,女子应该注意哪些。
不问不知道,问了才知道,女子要注意的事情这般多。特别是女子怀孕生子,更是要注意,稍有不慎一尸两命都是有可能的。
自从知道这点后,他便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媳妇生孩子。
生孩子太危险了。
齐芷凌,“……”
她可以想象得到,太医听到陆奇轩问的事之后,是一种怎样怪异的模样。
但这也恰恰说明一件事,陆奇轩对她是真的十分在意。
想到这点,她的心里甜滋滋的,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了笑意。
或许,嫁给陆奇轩真的不错,至少现在看来是不错的。
“京城太热了。”
“我习惯了,觉得没什么,我会吩咐人多准备点冰块的。”陆奇轩回头看了眼齐芷凌,“媳妇知道沧月楼吗?”
“知道。怎么,想从沧月楼手里买关于我的信息?”
“有这个打算,但我猜测沧月楼不会卖我,媳妇是知道原因的。”
他感觉沧月楼和媳妇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没问过怎知道沧月楼不会卖给你关于我的信息?”
“直觉,我的直觉向来很准。”
齐芷凌轻笑了一声,“你当你是野兽么,还直觉。”
“在某些方面,我的确是野兽,媳妇懂的。”陆奇轩回头朝齐芷凌抛了个媚眼。
齐芷凌,“……”
在某些方面,陆奇轩的确是野兽。
魏王一回到京城便立马进宫面圣,陆奇轩等重臣也被召进宫。
御书房里,上官宗坐在首位,魏王坐在作为第一个位置,其次是陆启明,陆奇轩。右手第一个位置坐着丞相谢清,其次是安远飞。
“皇叔,奉城具体的情况,请您说说。”上官宗态度很是有礼的说道。
“是,陛下。”魏王向上官宗行了一礼,“我和醇亲王结合陆将军与齐姑娘调查到的资料再次深入调查了奉城,发现奉城有不少的细作。但这些细作并不知道真正的情况,也只是听命行事。就连那王庄,也是收到陆将军的信件才带兵到奉城的。王庄到了之后,知道是被邬安等人设计了,最终选择了利益,带着自己的亲信和愿意的人封锁了奉城。”
上官宗眯了下眼,这件事他听奇轩说过,对方手里有个能模仿任何人笔迹的手下。
“陛下请看。”魏王从怀里拿出一叠信起身,双手恭敬的递给上官宗,“这是陆将军搜到的信件,其中有一些是一个名为章丘的人交给陆将军的。”
德公公小跑着下来将信件接过来,再恭敬的递给上官宗。
上官宗翻看着信件。
“陆将军和齐姑娘怕是没有想到,奉城的井水被对方下毒,才导致这般多的人中毒。”
陆奇轩眸色微深,井水,是一个很好利用的东西。
陆启明几人相互看了看,对方可真是够狠毒的,竟是在井水里下毒。
喝一口井河水的人不少,中毒便是大面积中毒。
上官宗看着那封和陆奇轩写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信件,眸中聚集了狂风暴雨。
就算是熟悉奇轩的人,不注意看也不会知道这不是奇轩本人写的。
这封信写的比奇轩写的,稍微要欠缺一点儿力道和笔锋。
“井水的毒可全解了?”
“回陛下的话,有齐姑娘留下的药和王太医,朱太医,奉城所有的井水已是解毒了。”魏王说道,“只不过奉城经此一事,不少的人皆是躲着奉城,奉城想要再次繁荣起来怕是要花些时间了。”
那幕后之人可恨,当真是太可恨。
利用一城的百姓炼制活死人,将奉城弄得民不聊生。
上官宗叹了口气,“到底是朕失察。如果朕能早日察觉奉城之事的不同寻常,也不会有这般多的无辜百姓出了事。”
“得安排一个最为合适的人,在天谕朝巡察一番了。”
奉城的事,绝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否则,他愧对百姓,愧对父皇,愧对上官家的列祖列宗。
“陛下,我听说安大人的儿子——安玉荣游玩归家了?”谢清禀告道,“凭着安公子在外的名头,没人会认为安公子是到天谕朝巡察的。再则,安公子时常四处游玩对天谕朝更为熟悉。”
安远飞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丞相可真会算计,“陛下,小儿顽劣不堪,难当此大任。”
“玉荣倒是挺合适这件事的。”陆奇轩就事论事道,“谁会认为玉荣是代陛下巡察的呢,任谁也会觉得玉荣是出门游玩的。”
安远飞,“……”
陆将军这坑兄弟的!
“玉荣那孩子倒是真的合适。”陆老将军说道,“别看玉荣那孩子表面玩世不恭,实际聪明着呢,脑袋瓜子可灵光,小时候和奇轩一起玩,专门使坏坑奇轩。”
安远飞已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得,玉荣这下是不得去也得去了。
“我还记得玉荣整那些勋贵世家的孩子的事。”魏王接了话,“那小子可真是人才。明明整人的是他,背锅的却是别人。”
“德公公,宣安玉荣到御书房外等候。”上官宗说道。
“是,陛下。”德公公行了一礼,赶忙到殿外吩咐太监到安府带安玉荣进宫。
“皇叔,奉城的幕后主使可有查到?”上官宗问道。
魏王摇了摇头,“幕后主使一点儿的踪迹也没有查到。自从真邬安死了之后,所有的线索都断了。我和醇亲王本来打算查一查这位模仿笔迹的高手,我们的认为是这人没有死,然而却是一无所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