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压在身下,那粗鲁的动作,熟悉的味道,在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毛手毛脚,还有苦苦压抑了近两年的渴望,让傅鸾祥禁不住的意乱情迷,到了她这个年龄,也不是十来岁的小姑娘了,没什么好矜持的,哪怕是白天!
“嗯~~”傅鸾祥从喉咙深处轻吟一声,很自然的伸出玉臂搂上了王枫的脖子,可是这么一搂,大年三十那晚对王枫来历的猜测莫名其妙的浮上了脑海!
“不要!”傅鸾祥立刻花容失色,推住王枫,双臂绷的笔直!
“嗯?”王枫不解道:“鸾祥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可是活活憋了两年啊,你不是最心疼我吗?你该不会害羞吧?我们老夫老妻还害什么羞?来,把眼睛闭上,我憋的好苦啊。”
听到王枫两年没碰女人,傅鸾祥心里还是很欢喜的,可是那熟悉的皮囊下装的一只千年老鬼啊!
虽然事后经洪宣娇与苏三娘的多方开导,她与妹妹傅善祥,也包括杨水娇和绿娥彩绫渐渐去了对王枫的恐惧之心,毕竟王枫从未伤害过她们,即便是只鬼,也是一只护着她们的好鬼,但与一只鬼做那个事,她心里总是有阴影!
傅鸾祥挣扎之色一闪,吞吞吐吐道:“你....你先起来,现在是白天啊!”
“嘿嘿~~”王枫嘿嘿怪笑道:“白天怎么了?我们又不是白天没来过,鸾祥姐姐,还说不害羞,你肯定是害羞,不过我喜欢,我就喜欢你那狂野中又带着点羞涩的样子,我的小乖乖,就从了我吧。”说着,一双怪手往傅鸾祥的衣襟里伸去。
“啊!不要!”傅鸾祥只觉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顿时尖叫一声!
王枫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坐直身子,怔怔打了量傅鸾祥片刻,又问道:“鸾祥姐姐,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两年没见,生份了?”
“我....我....”傅鸾祥的眼眸再次模糊,这一次模糊和刚刚不同,之前是意外加欢喜,而这一次是急的!
她分明感觉到王枫对自己有了一丝误会,如她这样的传统女人,家里的男人就是天,可是实情她又不知道怎么和王枫讲,总不能直接问王枫是不是千年老鬼吧。
“鸾祥姐姐,你怎么哭了?好好好,我不逼你,我给你时间慢慢适应,大不了我们重新再来,也是,你跟我跟的太急了,我们没好好的谈过恋爱,两年不见面,难免会生份,我理解,来,把眼泪擦擦,你带我去看孩子。”傅鸾祥急着急着,眼泪水扑哧扑哧直往下落,王枫心里也急,赶紧伸手去擦。
那温热的手指轻轻擦拭着皮肤,傅鸾祥芳心猛的一震,他是千年老鬼又怎么了?还不是一如往昔的爱护自己吗?如果没有他,自己与妹妹身受横死之祸都是最好的结果。
今天心里装着心事,他不但不责问,还说什么从头再来,如此体贴的男人,是鬼是人又有什么分别?更何况那时还不知道他的来历,不也是该做的都做了吗?
“小三,呜呜呜~~是我不好,我没有和你生份,小雪那里不急,我要,我现在就要!”傅鸾祥突然放声大哭,也不知从哪来的力量,猛的把王枫倒推在床上,拼命拽起了王枫的衣服!
不得不说,傅鸾祥常年做家务,手劲还是很大的,只一拽,几粒扣子就飞了出去,王枫顿时目瞪口呆,不明白傅鸾祥怎么了。
“鸾祥姐姐,你....没事吧?”当上衣被扒去,傅鸾祥正扒去自己裤子的时候,王枫忍不住问道。
“不要说话!破坏气氛!讨厌!”傅鸾祥咆哮一声,把王枫裤子扒去,又三下五除二脱去自己的衣裤,扶正位置,猛的一坐!
王枫不明白傅鸾祥为何会如此疯狂,虽然二十多岁俏寡妇的**比普通女人要强一些,却从来都没象今天这样啊!
......
足足一个小时,两个人才重新穿上衣裤,由王枫扶着腿脚软的傅鸾祥向着主屋走去。
阿曼达一家、加富尔夫人与贝尼托由周秀英、林幼娘和周彦器领着在园子里参观闲逛,主屋中只有文咸一家与安吉丽娜,安吉丽娜正抱着小雪逗弄不停,见着王枫与傅鸾祥并肩而来,不禁丢了个会心的笑容过去,然后介绍道:“王枫,你来的正好,这是艾丽丝的婶婶艾伦女士和侄子法兰西斯。
王枫大步迈入屋子,夸张的笑道:“艾伦女士,文咸先生,我们又见面了,这是你们的孩子?的确和艾丽丝有点像呢。”
艾伦冷哼一声,并不吱声,法兰西斯却是乖巧的鞠了一躬:“姐夫好。”
“自家人不要拘束。”王枫也不介意艾伦的闭门羹,微笑着拍了拍法兰西斯的肩膀,就向安吉丽娜伸出双手道:“这是小雪吧,来,给我抱抱。”
跟着进来的傅鸾祥连忙提醒道:“小三,你会抱孩子吗?小雪还小,可别抱伤了。”
“怎么不会?来,给我。”王枫连声催促。
安吉丽娜小心翼翼的把小雪递了过去,还别说,王枫的动作挺标准的,小雪斜爬在他胸前,臀部舒舒服服的搁在小臂上,这种姿势是竖抱中婴儿最为舒适的一种。
或许是父女之间割不断的血脉亲情,小雪并未哭闹,反而睁大那纯净的眼睛看着王枫,渐渐现出了一丝甜甜的笑容,这可把王枫乐的手都没地方摆了,嘴里咿咿哦哦逗弄了好一阵子,直到孩子困了,才递回给安吉丽娜哄睡觉。
“哼!”这时,艾伦又哼一声:“我是该叫你王枫先生还是布什医生呢?”
文咸的目光也带着一丝不友好。
王枫转回头道:“安吉丽娜,你和鸾祥姐姐带着法兰西斯去花园里走走吧。”
“嗯!”安吉丽娜也清楚这种事情小孩子尽量不要参与,向法兰西斯招了招手,抱着小雪与傅鸾祥并肩走了出去。
不多时,屋子里只剩下了王枫与文咸夫妇,王枫这才道:“在私人感情上,你们是艾丽丝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我不愿意伤害你们,也能理解你们对于祖国的感情。
可是在国家层面上,必须抛弃掉任何私人感情,因为执政者的任何一项决策影响的不仅仅是他自己,而是全体国民,我想对此,文咸先生是深有体会。
中英之间,本来相隔万里,没有任何瓜葛,但十几年前,英国用炮舰轰开了中国的国门,强迫中国与英国进行贸易,如果只是单纯的商业往来,这对中英双方都是有利的好事,只不过,贵国的资本家太过于贪婪,不满足正常贸易获取的利润,去走歪门斜道,倚仗着军事上的优势从事鸦~~片贸易,并且还攫取了中国的海关关权,稍有不从,立刻就摆出武力恐吓的态势!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来而不往,非礼也,贵国欺凌中国,我作为中国的领导人,无论如何都要对贵国采取些行动,虽然中国暂时衰落了,却绝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
另从刺探到的情报得知,贵国在大败之后与清庭往来密切,显然蓄谋干涉中国统一事业,出于种种考量,我若不给贵国添些乱,令其无暇东顾,又如何放手统一全中国?”
王枫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虽然早知道王枫会这么说,英国也确实是咎由自取,可是文咸就是见不得王枫的这种样子,立时怒道:“我国在中国有重大利益,当利益受到威胁时,可以使用一切手段来维护,我国政府的做法无可厚非。”
王枫的脸也沉了下来:“很好,按文咸先生的说法,只有中国陷入内战,四分五裂的中国才最符合英国的利益,那么,我原话奉还,分裂且混乱的英国也符合中国的利益,我身为中国人,去祸乱英国同样无可厚非。”
“哼!”文咸知道论口才不是王枫的对手,而且王枫还占着理,在闷哼一声之后,索性闭口不言。
艾伦接过来道:“就算你有理,可是英国死了近十万人,你的心太狠了!”
王枫现出了沉痛的表情,叹了口气:“伤亡如此之大,并非我的本意,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能在英国煽动工人闹革命,根源还在于工人受到的剥削压迫太过于残酷,如果英国政府与资本家稍微对工人让点步,又何至于此?
所以说,真正的罪魁祸不是我,恰恰是贵国政府与资本家的贪婪无厌,我只是起个导火索的作用,再退一步说,假使我没有去贵国煽动革命,贵国就不会爆革命吗?”
“不!”王枫猛一挥手,又道:“只要剥削与压迫存在,阶级矛盾必然会愈尖锐,革命早晚爆!
好比一根弹簧,压的越紧,反弹的力量就越大,在这个角度上,早爆比晚爆好,现在虽然死伤近十万,你们难以承受,可是将来矛盾更加激化之时再爆革命,说不定会死去三十万,五十万,甚么一百万人!
其实爆革命也不是没有好处,工人的情绪得到了渲泻,革命的力量得到了疏导,即便贵国政府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爆同样规模的革命,不过所幸的是,通过这次革命,贵国政府认识到了工人中所蕴含的庞大力量,采取了些补救措施,工人待遇有了相应提高,这难道不是坏事变好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