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十几个人,一顿饭大概三四千块钱,采用aa制度,平均每人凑两百钱的样子。
大家都是刚毕业没多久,出个一两百吃饭没问题,一人出几千块,那就有点心疼了。陶源要掏钱结账,他们自然都很乐意,大呼陶源壕。他们看到陶源似乎和服务员很熟悉,倒是感觉有些奇怪,还以为他经常来酒楼吃饭。
其中一个老同学有点不好意思,道:“陶源,你都没有一起吃几口,就让你买单,多不好意思啊。”
陶源笑道:“我因为没空,没能参加同学聚会,心里就很不好意思了,就当是我向老同学们道歉了。你们慢慢吃啊,我们先走了,抱歉!”
他冲老同学们抱拳,扶着云谣转身离开了包厢。
过了片刻,服务员抱着红酒进来了,给他们开了瓶,倒进专门用作倒酒的玻璃杯中。
“服务员,那个陶源经常来这家酒店吃饭啊?”
服务员笑道:“没有啊,我们酒楼老板是他的老丈人。”
“哦,原来如此!”
等服务员出了包厢,老同学们顿时热闹讨论起来。
“陶源娶了白富美啊!难怪混的那么好。”
“真的是人生赢家!”
......
知道陶源是老板的女婿之后,大家都敞开了吃,没有任何不好意思了。
只有林惠心里很不是滋味,这顿饭吃的一直都心不在焉。
同学聚会吃的很慢,陶源一家和云海的亲戚吃的很快,等他们吃完回去了,老同学们都还不知道,等想起去找陶源道别时,隔壁包厢已经换了一批客人吃饭了。
....
上次同学聚会,陶源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好几个同学都加了他的微信,男女都有,其中也有林惠,不过陶源加了之后并没有主动聊天,对方打招呼,他也很机械地回了几句便中断了话题。
他一直就不喜欢这种社交,只是因为现在还在外界生活,不得不接受现实社会规则,慢慢重新接受他之前逃避的东西,然后和身边的人虚与委蛇。
除夕夜,一家人正准备在酒楼吃年夜饭,云谣突然感觉肚子开始阵痛起来,痛的很规律。
因为这几天就是预产期了,所以一家人都非常重视,随便让她吃了点东西,就开车送她去医院了,在医院定了一间单间让她待产。
陶源跑上跑下做手续,云海父母在病房陪着女儿。
晚上云谣的羊水破了,下面开了三指,护士忙推着云谣进了产房。产房可以请一个陪护,本来可以请一个专业护士,但是一家人不放心,张晓兰作便作为陪护跟着一起进了房间。
陶源和云海只能在外面等待。
晚上十一点多进的产房,凌晨四点才生出来,是顺产。
张晓兰在安顿好女儿后,立马出来报喜:“生了生了,是个大胖儿子!六斤七两,脸像他母亲,鼻子像陶源。”
云海和陶源立马都开心地笑了。
“谣儿呢?”陶源问道。
张晓兰道:“她生了好几个小时,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和宝宝在里面躺着休息,过一会儿就可以出来了。”
报喜完她又回产房照顾女儿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云谣才被护士用车推了出来。她里面都没穿衣服,用被子裹着身子躺在车上,宝宝也用小被子裹着放在云谣脑袋旁边,睁开眼睛好奇打量着他们。
云谣脸上没有什么血色,苍白削弱,眼神无光,头发还有点凌乱,都是被汗水打湿了的痕迹。
“老婆,辛苦了!”陶源有些心疼地说道。
云谣咧嘴笑了,露出欣慰的笑容,娇嗔说道:“都是你害的,老娘以后再也不生孩子了!”
陶源在她额头上亲额了一下,笑着应道:“嗯,不生了。”
云谣苍白的脸上出现一抹红晕,侧头看了一眼宝宝,眼里满是母爱的柔情:“老公,以后我们就是三口之家了。以后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陶源伸手摸了摸宝宝的被子,柔声说道:“好,永远不分开!”
一番安抚后,陶源接过护士的活儿,推着云谣去病房休息。
云谣睡觉,陶源和岳父母负责照顾。
给孩子泡奶、换尿不湿、带孩子去护士站洗澡、领取药物给云谣做护理.....
陶源要做的事情也挺多的。
孩子出生在大年初一,医院的产妇不多,倒也清静。
因为是顺产,云谣在医院住了一天便接回了家,在家休养。云海和张晓兰也在他们家里住下,照顾女儿和孙女,还请了一个专业月嫂。
按照之前的约定,孩子叫做云澈,医院写孩子出生证明时,陶源便写上了这个名字。云海和张晓兰对这个孩子宝贝的不得了,比陶源还上心一些。
陶源每次看着孩子对自己笑,都会感觉心都要化了。
或许是从小就成了孤儿,感受到了时世间冷暖,体会到了孤独寂寞,当自己的孩子出现在这个世界,他感觉整个世界都暖了许多,似乎又重新燃起对整个世界的希望。
孩子的一颦一笑,每次哭闹、尿裤子、拉大便,都会让陶源非常开心。
每天网上晚上抱着云谣睡觉,云谣都会开心地和他聊天,讨论孩子将来做什么,要学什么兴趣爱好,从事哪一方面的工作,憧憬着一家人的未来。
在云谣眼里,此时是最幸福的时刻。
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老公,又生了一个可爱的儿子,家里存款千万,父母和他们也相处和睦,有自己喜欢的事业,这一切都是那么完美。
过年期间,云谣家的亲戚纷纷过来拜年,顺便看看云澈,纷纷夸孩子长得好看,还包了很多大红包给孩他。一个春节假期下来,受到的红包居然有一万八千多。
“这些钱你先收着着,等他长大了一点,有了身份证,我们就给他办一张银行卡,他受到的压岁钱都存卡里,我们就不没收他的了,好不好?”云谣数着一叠红票子,兴奋地对陶源说道。
“好啊!不过花儿子的钱,我有点不好意思啊。”陶源笑道。
“现在他还小,对钱没有概念,等他长大了就好了。”
随后,她义愤填膺地说道,
“哼,小时候每次过年受到了压岁钱和红包,最后都被我爸妈骗走了。所以,咱们的儿子不能这样受气!我要让他从小就不缺钱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陶源笑了笑,问道:“小时候你爸妈干嘛要没收你的钱呢?”
云谣道:“他们怕我拿着钱乱花,买零食买玩具呗,那时候我特爱吃甜食,换牙前牙齿都变黑的。他们又怕我钱多,别人欺负我,打我的主意。”
她小时的时候确实有点乱,小孩子、打架斗殴、欺负女孩子的诗经经常发生,特别是农村,留守孩子很多,云谣就算是半个留守儿童,父亲常年不在家。
云谣那时候买棒棒糖都有人抢,陶源以前还帮她抢回来过几次。
陶源笑着问道:“那你就不怕儿子以后有了钱乱买东西啊?”
他补充道,“小孩子的自制力可不好,你看好多小孩子沉迷于游戏,花很多钱充值呢。而且要是养成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习惯,以后多少钱都会被他败光!手里的钱多反而对他不好。”
“好像也是哦!”云谣想了想,很认真地说道,“不行,不能给他太多钱,还是要我帮他存着,等他大学毕业要娶老婆生孩子再给他。”
陶源看着她,呵呵笑起来。
云谣不解地看着他,莫名其妙跟着他笑起来,问道:“你干嘛笑啊?”
陶源道:“女儿熬成了妈,最后还是变成了自己曾经讨厌的样子了啊。”
感觉被嘲笑的云谣顿时气恼地朝他胸口捶起来,最后被陶源压在了身下,然后又被堵住了嘴,哼唧几声后紧紧保住了陶源,热情迎合起来。
元宵节来临,学校也开学了。
云谣刚生完孩子,有半年的假期,不用去学校上课。
她也问陶源,要不要继续去支教,陶源想好好陪她两个月,便说以后都不去了。
云谣支持陶源的事业,但陶源选择留下来陪自己,她心里更喜欢。
元宵节看灯,市里好几个地方都挂了灯笼,特别是河边的树上,全是各式各样的彩灯笼,非常漂亮,吸引了很多本地人去看。
陶源想带云谣去看看,但是云谣也还在坐月子中,身体虚,出去吹凉风也不太好,也就作罢。
晚上陶源接到了高老的电话,互相拜了个晚年,高老得知陶源新添了一个儿子后,特意祝贺了一番,说要给他儿子封一个大红包,随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今天打电话给你,一来想在元宵节送上祝福,二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情。”
“什么事情?高老您直说就是了。”陶源客气说道。
高老呵呵笑道:“是这样的,你那副字画,我和老王想用两个亿盘下来。看到喜欢的老物件,我和老王就手痒痒,寝食难安啊。”
高老老王和专家经过反复对比字画照片和相关资料,有八成的把握,认定那就是陶渊明的真迹。
如果经过多方权威专家认证,确定就是陶渊明真迹,那这幅画就是无价之宝,一经面世绝对震惊世界。说它值十亿、百亿都可以,保守估计都起码十亿以上。他们自然很想盘下它。
陶源有些吃惊,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买下这幅字画,但他还是立马拒绝道:“我现在暂时不缺钱了,我想把画留下来当传家宝,传给我儿子。”
高老劝道:“这钱还有嫌多的啊?再说了,那字画保存不当的话,很容易坏掉,价值也会大打折扣,要是坏了砸在自己手里就可惜了。”
元宵节来临,学校也开学了。
云谣刚生完孩子,有半年的假期,不用去学校上课。
她也问陶源,要不要继续去支教,陶源想好好陪她两个月,便说以后都不去了。
云谣支持陶源的事业,但陶源选择留下来陪自己,她心里更喜欢。
元宵节看灯,市里好几个地方都挂了灯笼,特别是河边的树上,全是各式各样的彩灯笼,非常漂亮,吸引了很多本地人去看。
陶源想带云谣去看看,但是云谣也还在坐月子中,身体虚,出去吹凉风也不太好,也就作罢。
晚上陶源接到了高老的电话,互相拜了个晚年,高老得知陶源新添了一个儿子后,特意祝贺了一番,说要给他儿子封一个大红包,随后才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今天打电话给你,一来想在元宵节送上祝福,二来,是想跟你商量个事情。”
“什么事情?高老您直说就是了。”陶源客气说道。
高老呵呵笑道:“是这样的,你那副字画,我和老王想用两个亿盘下来。看到喜欢的老物件,我和老王就手痒痒,寝食难安啊。”
高老老王和专家经过反复对比字画照片和相关资料,有八成的把握,认定那就是陶渊明的真迹。
如果经过多方权威专家认证,确定就是陶渊明真迹,那这幅画就是无价之宝,一经面世绝对震惊世界。说它值十亿、百亿都可以,保守估计都起码十亿以上。他们自然很想盘下它。
陶源有些吃惊,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愿意出这么高的价格买下这幅字画,但他还是立马拒绝道:“我现在暂时不缺钱了,我想把画留下来当传家宝,传给我儿子。”
高老劝道:“这钱还有嫌多的啊?再说了,那字画保存不当的话,很容易坏掉,价值也会大打折扣,要是坏了砸在自己手里就可惜了。”
元宵节来临,学校也开学了。
云谣刚生完孩子,有半年的假期,不用去学校上课。
她也问陶源,要不要继续去支教,陶源想好好陪她两个月,便说以后都不去了。
云谣支持陶源的事业,但陶源选择留下来陪自己,她心里更喜欢。
元宵节看灯,市里好几个地方都挂了灯笼,特别是河边的树上,全是各式各样的彩灯笼,非常漂亮,吸引了很多本地人去看。
陶源想带云谣去看看,但是云谣也还在坐月子中,身体虚,出去吹凉风也不太好,也就作罢。
晚上陶源接到了高老的电话,互相拜了个晚年,高老得知陶源新添了一个儿子后,特意祝贺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