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郝红梅说的起劲的时候,外面传来:“红梅,过来帮忙烧火!”
“好嘞!”郝红梅应了一声,再对着沈蔓蔓说道:“蔓蔓姐,我先去帮忙了,你好好休息,等一下我过来叫你吃饭。”
就聊了这么会功夫,称呼就从沈知青变成了蔓蔓姐了!
“需要我也去帮忙吗?”沈蔓蔓问道,在末世可没有坐享其成的待遇,想得到都必须有付出。
“蔓蔓姐坐了这么多天火车,也累了,明天还要跟着一起去上工……还是好好休息吧!”郝红梅说完就往厨房跑去。
等饭做好了,郝红梅过来叫沈蔓蔓一起去吃饭。
借住在别人家,沈蔓蔓不可能什么表示都没有,所以她准备了一包红糖和五斤大米,再多就不行了,毕竟她的行李包不是很大。
两人来到堂屋,郝红梅介绍道:“这是我爷爷奶奶,这是我娘,还有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我三哥当兵去了,不在家。”
“大家好!我叫沈蔓蔓。”沈蔓蔓把手上的东西递了过去,接着说道:“这是我从老家带过来的特产,送给你们了。”
“沈姑娘客气了!来,坐下吃饭了……凉了可不好吃!”郝建军的妻子何丽接了过来,心想难怪丈夫只是邀请了沈姑娘,原来是这样啊!
晚饭是三合面馒头配咸菜,沈蔓蔓不挑食,吃得很香,就是第一次坐在火炕上吃饭有些不习惯。
饭后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辛苦上工一天了,都是洗洗就睡觉了。
连郝红梅这么爱说话的小姑娘,吃完饭洗好碗都不想说了,也是洗洗就睡觉了,沈蔓蔓下午也干了半天活,虽然不累,但是她也跟着一起睡下了。
……
第二天,天还是黑的,郝红梅就起床了,顺便叫醒了沈蔓蔓,两人洗漱一番,连早饭都没有吃,就赶去了打谷场。
到的时候,打谷场上已经有些人先到了,郝建军站在打谷场的石磨上,等人来的差不多了,就开始例行讲话。
每天的讲话内容都是差不多的,生产大队的队员们早就听腻了,下面悄悄说小话的人不少。
站在上面说话的郝建军假装没听见,讲话完毕,就开始给大家分配活计。
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收割麦子,所以基本上女同志分配到的活计都是割麦子,男同志分配到活计就各有不同了,有的负责割麦子,有的负责运麦子,有的负责打麦子……
领到割小麦的镰刀,郝红梅就带着沈蔓蔓去麦地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来到麦地,看着一片片金黄色的麦子,沈蔓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感觉空气都是甜的!
真好!
“蔓蔓姐,我来教你割麦子。”郝红梅拿着镰刀,手把手教沈蔓蔓割麦子。
虽然沈蔓蔓没有割过麦子,但是她在空间里面割过水稻。
所以郝红梅教了一遍,沈蔓蔓就割得比她还快了!八壹中文網
“蔓蔓姐,你以前割过麦子吗?”郝红梅震惊不已!
“没有,南方种植的都是水稻,我割过水稻。”沈蔓蔓一边割麦子一边回答。
“哦,难怪蔓蔓姐割得这么快!”郝红梅也是一边说话一边割麦子。
麦子种植的时候就打了陇,所以割的时候,一个人一陇往前割,工分也是根据每个人割的陇数来计算的。
也就是说你割的陇数越多,你的工分也就越多。
这边沈蔓蔓和郝红梅两人一边割麦子一边说着话。
另外一边,老知青也在教新知青割麦子,好几个新知青刚上手就把手割了,老知青安慰道:“没事,我们刚来也这样!”
于明珠也把手割到了,她直接就哭了。
可惜的是其他知青就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割麦子。
见没有人理会自己,于明珠走到覃文祺身边,说道:“覃点长,我受伤了,要请假!”
“于同志,这点小伤不能请假。”覃文祺割着麦子,头也不抬的回道。
“你都没看,怎么知道是小伤?”于明珠拔高了音量,好似谁的声音大,谁就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