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萍儿有些清醒过来,眼睛慢慢恢复了冰冷,那是她习惯的温度:“我打了你多少次,那请问一下昨天晚上你差点没掐死我,如果不是我觉得我打扰你疗伤觉得亏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脖子上的疼痛让她心情十分的不好。
慕容天翊看到她脖子的上紫痕眼中划过一丝愧疚:“对不起,昨晚我所有的行为都不知道,我只要沉睡,就会全身戒备起来,我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他有些语无伦次,竟然有些紧张因为他看到她生气了。
“如果你感觉到抱歉,请你把我的左手放开,它已经没有知觉了”慕容天翊听到她的话慌忙松开了自己的手。手上的麻木让她的手没有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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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萍儿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手腕上还有很深的指痕,慕容天翊眼中划过一丝异样,眼中里有他都没有察觉到了柔情:“所以昨晚我就是这么牵着你的手睡的觉吗”他惊喜的发现昨晚他没有听到那些悲伤的哭喊声音,是因为和她同床共枕的原因吗。
“不是你牵着我的手,而是你抓着我的手好吗。”任萍儿没有好气的坐了起来,跳下床晃动几下僵硬的肩膀。
慕容天翊的心情十分好,嘴角不住的上扬,可是看到她身上明黄色的蟒袍本来有些愉悦的心情慢慢沉了下来“你是怎么到我这里来的。”声音冰冷。
她转身看着一脸怒气的慕容天翊,这人怎么阴晴不定,刚才还不是十分高兴吗,这会怎么就生气了,任萍儿有点莫名其妙:“我昨天晚上和太子遇到了一帮凶手,我和太子躲进一个山洞里,然后我穿上太子的衣服引开那些杀手,然后就到你这里来了。”
什么?晚上,山洞,引开?
她和太子到底什么关系,可以为他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啊,难道太子的命比她的重要吗?慕容天翊心里五味杂陈。
慕容天翊心中翻江倒海,:“你和太子什么关系,你竟然可以为了他连性命都不要。你和他什么关系连衣服都能交换了。”字字冰冷,好像她做了什么背叛他的事情。
任萍儿乌黑的眼眸里渐渐变得凌厉起来不屑的看着慕容天翊:“王爷,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无关,昨晚谢谢你救了我,告辞。”任萍儿有着小牛一样的犟脾气。
这个犟丫头,她就不能和解释一下吗,或者像其他女孩子一样,哭哭啼啼的说他在冤枉她,他完全可以摸着她的秀发原谅她的。
任萍儿转身要离开,本来被他捏了一晚上的手腕又被他钳住了,她转过身用力的甩了几下,她却没有想到那么单薄瘦弱的人,竟然有这股子力气,手腕越来越痛。她生气看着慕容天翊:“你就不能不抓我的手腕吗,很痛。”
慕容天翊好像没有听到她的懊恼,他的眼睛里幽深而又冰冷:“你不能走,你没有和我解释清楚呢休想离开。”语气里好像自己的老婆背叛他一样。
任萍儿冷笑:“镇南王你是不是多管闲事了,你只是救了我,我没有义务回答你这些问题,你是我什么人。”
手腕越来越痛,任萍儿抬头手朝着慕容天翊的胸口就是一掌,终究是身子不好的人,一掌下来,慕容天翊的嘴角冒了丝丝血迹身子连连倒退。
可是就是这样慕容天翊的手依然没有松开:“松开,我不想打伤你。”任萍儿的手竖起了手刀准备在劈下去。
他脸上有淡淡的笑容如此的云淡风清:“打吧,也许你可以解脱我所有的痛苦。”他慢慢的闭上眼睛,手却依然牢牢抓着任萍儿的手臂。八壹中文網
任萍儿看着他的样子嘴角扬起了笑容;“你想死,我可不想陪着你死。”袖子里露出尖锐的匕首,慕容天翊黑瞿石的眼睛寒冷幽深看着任萍儿:“你最好刺深一些,不然我是不会放开你的。你不说你和太子什么关系我不会放过你。”
“你”任萍儿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好,你不怕疼,你不怕死,那我自己刺自己可以了吧。只要把我自己的手腕砍开,我依然可以离开你。”她在赌慕容天翊最低的底线,他可以不管自己的死活,可是别人的死活呢。
任萍儿高高举起匕首就要朝着自己的手腕砍了过去,眼看着匕首落在她纤细的手腕上,慕容天翊懊恼的松开任萍儿的手腕:“好吧,你赢了。”
趁着他松开手腕的时候,任萍儿转身离开时没有看到慕容天翊深邃的眼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那件蟒袍。
推开门,清晨竹林里清香让任萍儿的心情莫名的轻松了起来,看了看左右四处无人,想起昨晚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好,太子和夏梅的下落不明,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大步的想外面跑去,又不知道外面是否有什么样的血雨腥风。
慕容天翊从竹屋走了出来,从竹林里透过来细碎的阳光洒在他修长的身躯:“晋辉。”
“王爷。”晋辉瞬间出现在慕容天翊的身旁,语气虽然恭敬但是却有惊讶的成分,没有想到这次疗伤,王爷竟然自己走了出来,往常哪次不是他提心吊胆走进屋子,然后看着王爷像一个活死人一样直瞪瞪的躺在床上。
“昨晚发现了什么事情。”慕容天翊的眼睛里冰冷的深不见底,可是却一直追随着任萍儿的身影。
晋辉也看着任萍儿跑去的方向:“昨晚上太子在静思室里被人劫杀,好像有人故意陷害任小姐才让任小姐也落入圈套的。”以往每次王爷苏醒以后都会很痛苦不愿意和任何人说话,好像一个活死人,可是这次苏醒以后却关心起别人的事情了晋辉以前听说如果有什么人或者事如果能激起王爷的欲wang的话,也许王爷的病会不药而愈的,他的心开始雀跃,如果那个任小姐是王爷的希望,就算是抢,他也要把那女人抢到王爷的身边。
慕容天翊看着前面:“走吧,我们也去凑凑热闹,看看谁在欺负我的丫头。”那是他的丫头,这个世界只有他能欺负她。
任萍儿悄悄跑到自己的屋子窗子下面偷偷的打开窗子,就听到有人在哭泣还有责骂声:“作死的丫头,小姐昨晚出去找了你一晚上,你倒好竟然和夫人的丫头去喝酒,现在好了,小姐不知道一夜都没有回来,丞相也跟着太子去神坛听经,现在怎么办啊。”奶娘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
“呜呜,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我昨晚去领香烛供奉,白芷就非得拉着奴婢喝她新酿制的梅子酒,我实在拗不过她就去了,可是奴婢就喝了一小口啊,就睡了过去,呜呜”夏梅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真是糊涂啊,小姐对我那么好,可是我却把小姐丢了,我该死,我该死。”夏梅一边打着自己一边哭着。
“我看你应该挨打,多打几下。”任萍儿站在窗子边看着夏梅,这个夏梅什么都挺好,就是好玩一点。
奶娘和夏梅看到站在窗子边的任萍儿惊喜的喊着:“小姐,你回来了。”
任萍儿跳进窗子里,夏梅跑到她的身边高兴差点没有蹦起来:“小姐你回来啊,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任萍儿回头使劲的打了她的头一下:“笨丫头,我真该罚你,我昨天晚上差点没被人害死,去给我弄洗澡水去,还有给我弄一套干净的衣服。”
奶娘看到任萍儿身上明黄色的蟒袍满是惊讶:“小姐,你怎么穿着太子的衣服,你昨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