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拿起酒碗朝着南疆太子扔了过去,只看到酒碗旋转着朝着南疆太子打在了他的胸口上,那酒碗带着慕容天翊的内力,将南疆太子打的连连后退,然后倒在地上口吐鲜血。
胸口上尖锐的疼痛让南疆太子疼的浑身颤抖,他瞪着慕容天翊,眼中满是怒火,用尽所有的力气大声的喊着:“慕容天翊今日之仇,我一定要双倍奉还。”南疆太子说完就昏死了过去。
慕容天翊冷笑着慢慢的说道:“好,本王等着。”那今天穿的蓝色的锦袍随着自己的脚步上下起伏,神情傲然,银发清扬,宛如天神一般。
所有人就连皇上都震惊,如果不是慕容天翊要死了,所有人都以为他才是这个天朝国的王者。
皇上恍惚了一下,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哥哥,那个他心里一直惧怕的哥哥,他低声咳嗽了一声:“来人啊,把南疆太子抬回寝宫。”
慕容天翊走到皇上面前,语气平淡的说道:“皇上,我赢了,臣请皇上将任萍儿嫁给我臣。”
他慢慢的跪在地上等待皇上的下旨。
任萍儿也走到慕容天翊的身边也慢慢的跪在他的身边:“皇上,臣女这辈子只嫁给慕容天翊一个人,今生今世不离不弃。”她说完转头看着慕容天翊,两人的眼睛彼此纠缠着,好像从此再也不分开。
不离不弃。
皇上嘴里默念着,他好像看到几十年前的事情一样,他失笑着:“既然你们情投意合,朕还有什么不答应的呢。“大厅里响起了一片欢呼的声音,所有人都祝福着这对有情人。
慕容天翊和任萍儿走出大厅的时候,慕容天翊的脚步有些慢了下来,他的脚步有些踉跄,高大的身体靠在任萍儿身上。
任萍儿惊讶的看着慕容天翊:“翊哥你哪里不舒服吗?”
她连忙要给慕容天翊诊脉,他的大手拉着任萍儿柔软的小手:“丫头,我没事,我好像有些醉了。”
“那我扶你去寝宫休息一下好不好?”任萍儿扶着慕容天翊,所有人都知道这对有情人刚才如何艰辛的在一起,即使这样搂抱大家也没有质疑什么。
任兰在南疆太子的寝宫里呆了一会,突然看到一个小太监端着茶水走了进来,任兰在寝宫里呆着有些口渴了。
看到小太监端来了茶水也没有问什么端起来就喝,她看一眼小太监说道:“前面喝的怎么样了?”
“太子喝多了,正被几个人往这边抬呢。”任兰听到小太监的话高兴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和头饰,太好了,今天她一定要引起太子的注意。
只听见有人打呼着:“快点,快点,太子吩咐一律人不得打扰他的休息,你们都给我退下。”任兰听到太子不让有人打扰她,任兰连忙藏在一个落地的窗帘后面。
南疆太子这个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所有的人又都退了出去,他躺在床上叫唤着:“来人吧,给本宫端茶水来。”
可是叫了几声都没有人答应,他捂着自己的胸口摇摇晃晃的向桌边走了过去,其实他刚才被慕容天翊打了一下,刚才吐了好多酒水,此时的酒意已经褪去很多了。
任兰连忙跑了出来端着茶水,摇摆着自己的腰肢娇声的说道:“太子殿下,请用茶。”太子现在醉眼朦胧哪里能看清人,现在又口渴难耐抓起茶水喝了起来。
他喝过茶以后清醒了许多抬头看着任兰:“嗯,你是宫里的宫女吗,长的这样秀丽。”
任兰娇羞的笑着:“太子,臣女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名叫任兰。”任兰慢慢的抬起头,欲语还休的样子,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练习了好久,可是她慢慢的抬头却看到是南疆太子黝黑的脸庞。
啊
任兰惊叫着:“怎么是你这个丑八怪。”
南疆太子今天本来就一肚子气生气的大吼着:“你骂谁丑八怪呢。”
突然寝宫的门咚的一声锁上了,任兰惊叫着跑到门前:“快点放我出去。”
任兰看到大门已经被锁上了,她拼命的摇晃,这个男人是有多讨厌,她是知道的。
突然小腹一股热流窜了起来,浑身一阵酥麻浑身像烈火一样燃烧,她扯着自己本来已经很单薄的衣服,可是还是浑身热的不行。
她慢慢的跪在地上大口喘气跪在地上,脑袋里混沌的像一锅烧开的水一样,她用尽所有的力气拍打着门:“开门啊,开门啊。”可是就是这样求救声也变成婉转的呜咽声音。
“唉,你这个死女人,你在干什么呢。”南疆太子看着任兰的样子,脸色绯红,还有嘴里出现的声音,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不是傻子,他异常的恼怒这里不是自己的南疆,这里是天朝国这里一定有人陷害他,就算他在无法无天,目中无人也知道这是国之荣誉钋。
他也上前疯狂的拉着门:“混蛋,你们这些混蛋,放本太子出去,不然我出去以后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可是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嗓子里也好像火烧一样,身下的女人幽香传进他的鼻子里,顿时他浑身都开始热了起来,眼中看到任兰好像妩媚的朝着他娇笑着。
任兰已经瘫软在地上,她茫然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呜咽的声音好像夜莺的啼唱,露出衣服里嫩粉丝的肚兜,好有娇嫩的肌肤罴。
南疆太子本来也不是什么克制的人,他迷离的看着任兰,跌跌撞撞的抓起任兰,开始拼命的撕扯着她的衣服,他暴怒着:“你们这些混蛋,等我解决她以后,有你们这些人好受的。
任兰想大声的苦求谁来救救她,可是她张嘴已经不再是呼救声而是婉转的呜咽声。
任萍儿站在宫殿外听到殿内的低吼声嘴角笑了笑,转身慢慢离开。
她转身走进慕容天翊的宫殿里,她看到他安详的睡颜心里安静下来,对于那些要谄害他的人,任萍儿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任萍儿走到床边,用手摸了摸慕容天翊的脸颊,好像没有刚才那样热烫了,她悄悄松了一口气,刚才他的脸好烫的,她扯过薄被为他盖上。
因为快要到夏天了,所以屋子里有些闷热,她拿了旁边的绢扇为慕容天翊轻轻摇着,这样可以为他驱赶一些闷热。
慢慢的她靠在床柱上也有些困顿,慢慢的眼睛也打起架来,慕容天翊睁开眼睛,看到任萍儿无意识的为他摇着绢扇,那样的感觉让他有些鼻酸,有多少年了,记忆里只有自己的娘亲怕自己闷热才会为他这样摇着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