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翊摇了摇头将她紧紧的抱在自己的怀里走进了屋子里,任萍儿好像因为不舒服在慕容天翊的怀里拱了拱,然后继续酣睡起来。
他把任萍儿如珍宝一样放在床上,然后走进院子,一个黑衣人出现在院子里:“王爷,丞相去了牢里,林莲钰去了长公主府,不过好像长公主并不像见林莲钰。”
慕容天翊点了点头:“继续监视。”黑衣人点点头并没有做声,就转身消失在夜空中。
刚才还在林莲钰那里要账的红衣男人慢慢走进了院子里,这个时候他不再满身痞气的要账人虽然依然穿着让人有些刺目的红衣可是却一身的正气,他给慕容天翊行了一个大礼:“属下吴恒参见王爷。”
镇南王看着吴恒说道:“刚才进了林莲钰的库房里有没有什么发现。”
吴恒皱起了眉头摇着头:“并没有任何发现,只是都是找到了卓云山庄的首饰,想来是大小姐亲生母亲的遗物。”这个吴恒就是那个失踪副将的儿子,当年副将一去不复返留下了吴恒母子。
“嗯,你父亲的冤案我一定会为你翻案的,你现在要找到当年那封我父亲给皇上的信件,如果不再丞相这里就是在单郡王那里。”吴恒听到镇南王为他父亲翻案激动的跪在地上:“多谢王爷相信我父亲没有投敌,如果他投敌的话一定会和母亲有些什么交代的,那他临走的前一天还说回来给我母亲过生辰,如果投敌啊。”吴恒的家里因为父亲的通敌罪名而九族连坐,至今还在南边的苦窑里受着疾苦。
镇南王点头挥了挥手:“吴恒你放心在我死之前,你们这些人的冤情我都会为你们沉冤得雪的。”吴恒看着镇南王这样一个英雄人物就要消失了吗,他真的不甘心:“王爷,我还需要做什么,你让我在京城里做地下赌庄,这些年我集了不少人脉,我会王爷效劳的。”
“好了,你下去吧,你现在就是收集丞相贪墨所有的证据,还有尽快的收集任萍儿所有的嫁妆,我不想拖太长的时间了。”慕容天翊语气淡淡的命令着吴恒。
“遵命王爷。”吴恒转身离开院子,慕容天翊仰头看了看天空然后慢慢的走进了屋子看着熟睡的任萍儿慢慢的躺在她的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小手:“丫头,我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在没有我的日子里拥有你想过的生活。”好像有声音的干扰,任萍儿皱了皱眉头自然的往慕容天翊的怀里靠了靠,他轻笑着然后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的响起,他真的很希望和任萍儿两个人如此相拥在一起白头到老。
丞相慢慢的走进牢房里,阴冷和刺鼻的发霉的味道让他不自觉的有袖子捂着自己的口鼻,牢房黑暗,任莹因为犯下的罪行是杀人罪牢房也是在最里面。
任莹浑身颤抖的缩在牢房的角落里,黑暗的牢房里有耗子上串下跳着,吓的任莹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呜咽痛哭起来。
丞相看到自己女儿如今狼狈的样子心疼不已,这个女儿是自己精心培养的,如今变成这个样子他也痛心疾首。
“莹儿,莹儿。”丞相心疼的呼唤着任莹。
任莹慢慢的抬起头看着丞相站在牢房外,连滚带爬来到牢房的栏杆处:“爹,爹你救救女儿吧,女儿还害怕。”
丞相看着自己女儿满脸苍白得样子,知道这个女儿算是毁了,不管她清白出来估计秦王也不会在娶她了。
“乖女儿,你再忍受几天,等开了堂你就可以出来了。”丞相安慰着她说。
任莹疯狂的摇着头:“父亲不能那样啊,那样我就会死的很惨的,那单岳峰是我杀的,我会做牢的,爹爹你让我坐牢不如让我去死。”
“莹儿,莹儿你听我说,如今之际,你一口咬死说是任萍儿和单岳峰两个人私下里预谋好的,然后说任萍儿故意灌你酒,你喝醉了,任萍儿才让单岳峰要强迫你的,你杀了单岳峰完全是为了自保,你明白了吗,到时候我再为你打点,听到了吗?”丞相告诉任莹自己心里的安排。
啪,啪
远方传来悠悠拍手的声音:“哈哈,丞相大人还真是妙计呢,你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黑,为了这个女儿你连自己结发妻子的女儿都可以出卖呢。”
“谁,谁那里说话?”丞相的眼睛冰冷下来,他转头看着对面的方向,只看到一个白发满头凌乱的男子坐在另一处牢房的里。
“你是谁?”丞相全身戒备起来,其实也不是为了救任莹,只是不除任萍儿的话,他将来的麻烦事情会越来越多。
男子让头发轻轻扒开露出有些苍老的脸:“怎么丞相大人连多年的老友都认识了。”他的生意里满是讥讽和嘲笑。
“庄尚书。”丞相也很吃惊竟然在这里时候见到了庄尚书。
“丞相大人你这个法子是不会救到你自己的女儿的。”庄尚书虽然蒙头垢面,可是一双眼睛却十分的明亮,好像夜猫的眼睛一样清冷。
“唉,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单郡王中年才得到这个儿子,可是如果我的女儿进了大牢,我将来的老脸要怎么放啊。”丞相一时都是十分冷静的,可是他现在心里也十分的慌张。
“我到是有一个方法能救出你的女儿,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庄尚书眼睛里有异常的光芒。
“秦王府里有一个谋士名叫花琉璃,对易容颇为精通,丞相如果让那个花琉璃把你的女儿易容出去,然后找一个替死鬼不就成了吗?”丞相听到这个办法十分的高兴,他又皱起眉头看着庄尚书:“你告诉我这个,你有什么条件?”
“把我的女儿带出去,让她远走高飞。”庄尚书声音里迫切。
“不,爹爹,我不走,你们都在牢里,我们出去以后怎么活啊。”庄尚书一把拉出庄丽清:“清儿,你听我说我们家如今你哥哥变成这样,估计出去以后也是一个废人了,可是你出去以后我们还有希望你明白了吗?”庄尚书的话里有话,让丞相的眼睛咕噜一转:“可是如今秦王还躲避不及,怎么肯来让花琉璃来救我的女儿呢?”
庄尚书冷笑一声:“丞相大人我实在纳闷这些年你的丞相之位是怎么当上的,莫非真如外面传的你是靠女人上位的吗?”这话让丞相的的脸上十分的不好看:“你到底说不说?”他有些不耐烦,他受够了这些年的流言蜚语,如果不是自己那年替单郡王做事情,就凭一个女人能让他当上丞相吗。
“秦王的私炮营如今有好几拨人在暗中调查,可是都是只见踪影而苦无证据,我手里有一个秦王私炮营的图纸,这些丞相大人可明白了?”丞相听到庄尚书的话,突然间恍然大悟:“庄尚书那蛊虫的事情看来是真的没有冤枉你啊,看来庄尚书这些年也没有奉公守法啊。”
“哼,丞相大人我们彼此彼此。”庄尚书慢慢站起来,虽然身陷囹圄但是丝毫不损坏他周身的气场。
“图纸呢?”丞相将斗篷上的大帽子待在头上,让人看不到他真实的表情。
“等你救出我女儿以后,我女儿自然会告诉你的。”庄尚书慢慢走到一面墙面前,然后盘腿坐下不再继续说下去。
丞相回头看着任莹:“莹儿你在这里在忍耐几天,我马上救你出去。”任莹疯狂的大喊着:“不,父亲我不要呆在这里,不要呆在这里。”可是远方有狱卒催促的声音他也没有在留下的时间,转身离开,任莹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爹爹,爹爹。”
任萍儿慢慢的睁开眼睛,醉酒的滋味并不好受,她胃里有些灼热的感觉:“要不要喝点粥,我让厨房煮了一些清粥。”温暖的声音在任萍儿的身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