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皇上这个女刺客真是一个笨贼,如果是臣女的话,用什么匕首呢,只要在皇上的夜宵里放一些毒药不就得了吗?”任萍儿笑着看着皇上。
皇上听到任萍儿的话脸色阴沉了下来,包公公见到皇上脸色不好连忙怒斥着:“放肆,皇上面前岂是你能开玩笑的。”
“臣女知错了,臣女只是觉得这个贼好笨而已。这么好的办法不用,却用如此蹩脚的刺杀方法,她隐藏在宫中不知道皇上身边连睡觉都隐藏着暗卫吗?”任萍儿悠哉的看着皇上,耸了耸肩膀摇着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宫女。
这些话让皇上起了疑心,难道真的像任萍儿说的那样是有人陷害慕容天翊吗:“翊儿啊,你的身体不好,你站起来吧。”皇上的语气渐渐缓和了下来。
慕容天翊眼睛划过一道亮光:“谢皇上。”他慢慢的站起来站在七皇子的身边。
任萍儿蹲下身上左看右看,看了好些时候:“任萍儿你看了这么半天可有什么破绽?”
“皇上,这个宫女是给娘娘们梳头的宫女。”她的话异常的坚定。
“哦?怎么说?”这样大殿里的人全部***动起来,有些人看是议论起来:“这个任萍儿真是女中豪杰啊,宫里这么多仵作都没有看出来这个宫女是做什么的。”
秦王的手慢慢的握紧,他的眼睛里越来越深沉,这个女人如果是自己的王妃该有多好,那么他的帝王之路也许更加顺利了。
“如何见得是梳头的宫女。”皇上也有些好奇,任萍儿是怎么看出这些呢。
“因为这个宫女手指甲里有头油。”她抓起尸体的手:“咦?这是什么?”她在女刺客的手腕上找出一个手镯,她拿下女刺客手腕上的玉手镯:“这手镯可是价值不菲啊,皇上能看出这个手镯,皇上赐给了谁啊?”
皇上拿起手镯递给包公公:“去看看这手镯子什么来历。”
“皇上这个不用查,这个手镯子是皇后的,因为这手镯只有皇后才有的。”包公公记性很好,他回忆着:“这是皇后生辰的时候,皇上还问老奴要送给皇后些礼物,奴才就想起了这对手镯。”
皇上眼睛冰冷了起来:“去把皇后叫过来。”他生气的拍着长案因为愤怒把长案上的毛笔都拍了起来,他的脸色十分的苍白。
任萍儿冷笑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慕容天翊的身旁,她的余光扫到了七皇子的脸色,可是却没有任何情绪外露。
“任萍儿谢谢你。”慕容天翊小声的和任萍儿道谢:“傻瓜,你我之间有什么谢不谢啊。”两人的甜言蜜语却让七皇子的脸色苍白一片,这样的表情也丝毫没有跑出任萍儿的眼睛里。
皇后浑身颤抖的走进上书房:“皇上,臣妾冤枉啊。”她跪在地上声音哀求。
“那你说这个宫女是怎么回事啊?”皇上瞪着皇后:“臣妾也不知道啊,臣妾只知道她是给臣妾梳头的,别的一无所知。”
一个侍卫从外面走了进来声音冰冷:“皇上,臣在皇后的宫里收到了三枚镇南王府的腰牌。”
“本王的腰牌怎么会在皇后那里啊?”慕容天翊狐疑的走到侍卫身边拿起腰牌翻看了一下:“皇上,这腰牌是假的,臣的腰牌都是用黑木做的,可是这腰牌是用普通木头做的涂成黑色的染料。”慕容天翊大声的禀报皇上。
“翊哥你看这块刺客的腰牌是不是假的啊。”慕容天翊回身接过任萍儿递给他的腰牌,他用力一掰果然白色的木头露了出来:“皇上这腰牌也是假的。”
“皇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皇上拿起长案上的镇纸石朝着皇后扔了过去,秦王突然扑到皇后的面前,那镇纸石正好打在秦王脑后面。
“勤儿。”皇后心疼的大叫着,秦王捂着自己的脑袋跪在地上:“父皇,母后是冤枉的。”他的声音没有了当任的盛气凌人。
“哼,这次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袒护的。”皇上浑身被气的发抖。
“来人啊,把皇后打入地牢,三日后问斩。”一时之间上书房里的人全部都跪了下来:“请皇上三思啊。”
皇后乃是一国之母,把皇后打入地牢里那不是一般的事情啊:“哼,十六前年朕要废了这个皇后,你们废后是大事,请朕三思,现在她要刺杀朕,你们还要朕三思,难道你们要朕死了不成吗?”皇上今天真的生气了,屋子里静了下来只有皇后啜泣的声音:“皇上,臣妾是冤枉的。”
“父皇,母后是冤枉的。”秦王如何没有想到算来算去,竟然把自己的母后算计进去,可是也只有他知道自己的母后是冤枉的。
“还要朕亲自把皇后压下去不成吗?”皇上愤怒的声音响彻整个上书房,几个侍卫连忙拉着皇后向外拖去。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是冤枉的。”皇后哀怨的声音越来越远。
慕容天翊和任萍儿两个人转身离开,刚刚走出上书房就听见一声温和的声音响起:“贤德公主,我能和你谈谈吗?”
任萍儿慢慢的转过身,她看到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一身玄青色的布衣长袍,头上只是带着一个百玉簪子。一身打扮根本不像一个王孙贵族,倒像一个普通的书生,他的眼神却异常的沉稳清明。
“十王殿下。”慕容天翊上前了一步正好把任萍儿挡在身后:“十王殿下有什么事情和本王说吧。”
任萍儿从慕容天翊的身旁看着这个眉目清秀的十王慕容天齐,都是命运作弄人,这个十王才是她母亲的亲生儿子啊。
“镇南王,我只是想和贤德公主单独聊一聊,不会伤害她的。”慕容天齐笑的云淡风清,声音极度的温和,他浑身的气息却没有半点霸道专横。
“十王殿下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和翊哥之间没有什么秘密的。”任萍儿的话让慕容天齐一怔,可是他很快的变换了表情:“好吧,既然贤德公主不避讳,我也不用避讳什么了?”他的话十分的坦荡:“我知道你能救母后是不是,你也知道母后是冤枉的。”
“如果说我不知道呢?”任萍儿冷笑的看着十王,慕容天齐的眼神里有些祈求:“贤德公主有些事情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我知道你恨她,可是她只是一个为了活命的女人罢了,她的命也很苦的,所以请你救救她吧。”十王突然给任萍儿深深的鞠躬,迟迟不见他起身。
任萍儿看到十王的样子冷笑着:“十王殿下解铃还需系铃人,既然你知道我能救皇后,那也能知道谁要害镇南王爷,你告诉那个幕后之人,别总是像缩头乌龟一样,男人应该有些担当。”任萍儿的话清冷无比:“翊哥,我们走吧。”
两个人平安无事走出了皇宫,慕容天翊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外面的空气比较新鲜。”
任萍儿笑了笑:“翊哥,我们走吧,太妃一定等着急了。”
马车的车轮上寂静的黑夜里异常的清晰,任萍儿窝在慕容天翊的怀里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翊哥,你昏睡的时候我和七皇子打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