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容涵好像听到自己父亲提起这件事情,眼神中有一些慌乱,他淡淡的笑着:“哪里有什么女人,爹爹莫要听那些人乱嚼舌头。”
姜胡安好像心平气和了许多,看着跪在地上的姜李氏和姜慧心:“你们两个还不去祠堂面壁吗?”
看到姜胡安好像不那么生气了,母女两个人才勉为其难的互相搀扶的走去祠堂。
姜胡安转身给太妃作了一个揖:“姨母实在是我管束不严才惹下祸事来,以后我会严加管教我的妻女。”
“这算什么,你们吃着我们镇南王府的,用着我们镇南王府的,可是却要用这些龌蹉的伎俩来陷害我的孙媳妇,姜胡安,如果我在看到你的妻儿在有一次这样,我会把你赶出镇南王府。”太妃的话让院子的人全部震惊,大家知道这次太妃真的生气了,以前就算是两个院子再有什么矛盾,太妃也不会说这样的话的。
姜胡安连忙跪在地上,跟在他身后跪在着的还有姜容情和姜容涵,这些人都知道如果他们离开了镇南王府将会什么都不是。
“请姨母息怒,我回去一定好好的管教我的妻女。”姜胡安的脸色异常的难看。
太妃的声音冰冷带着威严:“我已经不是镇南王府的当家主母了,要求得原谅你去找任萍儿吧,从今天起任萍儿就是镇南王府的当家主母。”
一句话让任萍儿也十分的惊讶:“祖母。”其实她也知道早晚太妃会把当家的权利交给她的,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的快。
“任萍儿啊,本来我想着等你过门一个月以后,我在正式把当家权利交给你的,可是我看你处理事情稳重冷静,我觉得是时候把权利移交给你了,待会你到我这个院子里来,我把镇南王府内院的一些庶务教给你。”
“外祖母,你怎么可以这么快交权呢,任萍儿不过刚过门几天而已。”最接受不了的就是姜容涵,他没有犹豫的就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怎么?她是翊儿的妻子,我怎么不能交啊。”太妃有些不悦的瞪着姜容涵。
“涵儿不得无礼,任萍儿,是我管教妻女不严,我在这里想你赔罪了。”姜胡安说完就要给任萍儿磕头。
任萍儿连忙扶起姜胡安:“舅舅这是怎么话说的呢,快点起来,我年纪小,以后有做的鲁莽的事情还请多担待。”姜胡安看到任萍儿这样好说话,心里也轻松了不少,脸上也露出了一些笑容,心里想着毕竟任萍儿还是一个小孩子,想要拿捏住她还是很容易的。
“不过,舅舅,我这个人啊脾气不好,如果将来哪个不懂事的再来惹我,哪也只好听从祖母的意思让他搬出我们镇南王府了。”这话让姜胡安的脸色阴晴不定,他尴尬的笑了笑:“是,是,我自当好好回去管束我的妻女。”
任萍儿笑着:“那就多谢舅舅了。”
姜胡安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了院子,太妃叹气的看着任萍儿声音里满是歉意:“任萍儿啊,让你受惊了,以后这北院的事情,你看着办吧,不要因为是我娘家的人,你就纵容他们。”对于今天的事情,太妃好像很伤心的样子。
“祖母,只要他们安安分分不给我么镇南王府惹祸,我是不会对他们怎么样的。”对于任萍儿的大度,让太妃十分的安慰。
晋辉有些神色慌张的走了进来,他看到太妃坐在院子里连忙行了一个礼:“太妃万福。”
太妃见到晋辉的样子知道一定是有事情:“我回院子里去了,你们谈事情吧。”
任萍儿把太妃送了回去,脑子闪过了姜容涵那挑衅的目光:“晋辉大哥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唉,王妃这件事情,我本不该来找你的,可是这件事情太突然了,我们实在想不出办法了。”晋辉脸上带着焦急的表情。
“究竟什么事情啊?”任萍儿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了,莫非是慕容天翊出了什么事情,她觉得有一把匕首在刺着自己的心脏,她屏住呼吸,害怕一呼吸就会让自己的心疼痛难忍。
“夏丹将军被抓了。”晋辉声音里带着焦急,都是慕容家军的旧部所以他们的情谊自然很深厚。
“什么欧阳夏丹被抓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任萍儿突然想起了姜容涵说道的什么江洋大盗,可是这个和欧阳夏丹有什么关系呢。
“也不知道是谁向衙门举报了鬼七的下落,衙门派下重兵去抓鬼七,欧阳夏丹却打开了城门把鬼七给放了出来,皇上大怒,今天早上就把夏丹将军按照通匪罪抓了起来,而且刚才我看到禁卫军已经开始查抄欧阳将军的府邸了。”一连串的打击让任萍儿有些措手不及,怎么回这样呢。
任萍儿大步想门口走去:“走,我们去看看。”
慕容瑞霖站在欧阳将军府门前大声的喊叫着:“给我搜,给我好好的搜,这个欧阳夏丹一看就是一个女土匪,她一定还有什么通敌的证据。”他几乎咬牙切齿,恨不得欧阳将军府从今天彻底消失在他的眼前。
任萍儿看着欧阳将军府门前被一群官兵包围的如铁桶一样,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可有欧阳夏丹的下落?”
晋辉回禀着:“现在已经被打入了死牢了。”
这一切的事情来的太快了,那鬼七的行踪十分的诡秘,一般人是不知道这个鬼七在欧阳夏丹身边的,到底是谁告的密呢?
任萍儿回身:“晋辉大哥,我能和去看看欧阳夏丹吗?”
“可以,那地牢里的衙役曾经是夏丹将军的兄弟,所以我们可以去看夏丹将军。”任萍儿点头:“我想先去看看夏丹将军然后我们在做定论。”
“嗯,好,王妃我给你带路。”晋辉刚要给任萍儿带路。
突然任萍儿的身后响起了得意的声音:“任萍儿,你也来了啊,你是来看我如何抄欧阳夏丹的将军府吗?”慕容瑞霖的话里带着得意。
任萍儿慢慢的转过身,幽深的瞳孔里带着冰冷的气息,许是和慕容天翊在一起的时间长了,她竟然有了一丝慕容天翊的神韵:“怎么你的妻子被抄家了,你很高兴吗?”
慕容瑞霖脸上的表情十分的扭曲大声的喊着:“任萍儿都是你害的我,我是不会娶那个母夜叉的,她根本就不是要诚心嫁给我,她是来报仇的,不过,任萍儿你的如意算盘好像打错了,欧阳夏丹因为通匪被抓了啊,哈哈。”他十分得意的大笑着,笑声了十分的猖狂。
“呵呵,慕容瑞霖你少得意,你现在和欧阳夏丹是合法的夫妻,那是有婚书作证的,你以为你现在抄夏丹将军的府邸你很痛快吗,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的父王,他为什么如此的赞成你和欧阳夏丹的婚事呢,你这个猪脑子,你现在痛快了,你可知道天朝国还有一项法律就是株连吗,皇上如果在夏丹将军府邸里找不到任何证据,你想下一个怀疑的对象会是谁呢,你这个蠢货。”任萍儿冷冷的骂着慕容瑞霖,然后转身说道:“晋辉大哥,我们走。”
慕容瑞霖被任萍儿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果然不一会任萍儿的身后传来了他暴怒的声音:“不会的,皇上不会怀疑我的,任萍儿都是你害的我,你害的我。”可是他的眼神里却依然带着痴迷,他现在对任萍儿又恨又爱,因为她说的话每一句都是对的,他无从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