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趴在床上,浑身冒着冷汗,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如果说以前的吴婉是一个两面的女人,能文能武,可是现在的吴婉好像地狱走出来的夜叉一般。
不过她的嘴角又轻轻的扬起,眼神里满是仇恨,任萍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暖暖的阳光从窗子里透了进来,因为昨晚下了一场倾盆大雨,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芬芳,任萍儿慢慢的睁开眼睛。
可是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了,发现慕容天翊躺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抱着她,她动了动身子,惊醒了睡在一旁的慕容天翊。
“娘子,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啊。”慕容天翊慵懒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说明他还没有睡够。
他紧了紧自己的怀抱把头继续窝在任萍儿的脖颈处,任萍儿推了推他:“还睡啊,好像已经不早了,你今天怎么不上朝啊?”
“今天我不用上朝,告了假了。”慕容天翊睁开朦胧的睡眼:“娘子在陪我睡会啊。”
任萍儿推了推他:“还睡呢,都快中午了,起来吧。”她挣扎着起身跳下床,突然身后一个结实的拥抱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慕容天翊的吻铺天盖地的袭了过来,任萍儿因为支撑不住踉跄的靠在梳妆台上,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她猛地推开慕容天翊,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白玉小像,心疼的惊呼着:“哎呀,我的小玉人。”
任萍儿心疼捡起四分五裂的小玉人心疼的看着慕容天翊:“你看怎么办啊,这是俊熙送给我的礼物啊。”对于任萍儿来说这是一件非常珍贵的礼物,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华俊熙,这个小玉人可是是他送给她最后的礼物了。
她小心捧着碎掉的小玉人自责的说道:“哎,昨晚要是我把小玉人重新放到盒子里就好了。”
慕容天翊也跟着任萍儿露出懊悔的样子:“哎,你说这楚国的玉真是不结实不过就掉在地上这么一摔怎么就摔成这个样子,连补救都没有办法补救啊。”
任萍儿回头看着慕容天翊,乌黑亮丽的眼睛里好想能穿透人的心脏,慕容天翊一副惊慌的样子:“丫头你这个看我干什么啊?瑚”
“我怎么觉得你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样子啊,你一大早对我这么热情干什么啊?”任萍儿生气的瞪着慕容天翊。
慕容天翊挑着眉头看着任萍儿:“你是怪我每天早上都应该像今天早上这个样子对你热情吗?”任萍儿听到他的话懊恼的看着小玉人,嘴巴撅的高高的。
“他的礼物对你就这样重要啊。”慕容天翊吃味的看着任萍儿。
“不是啊,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看到华俊熙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纪念吗。”任萍儿的话让慕容天翊刚才有些吃味的情绪平缓了许多铄。
“咦?这是什么啊。”任萍儿看到碎裂的小玉人里有两个小纸卷。
任萍儿将小玉人放在桌子上捡起了那两个小纸卷,慕容天翊也很奇怪怎么会有小纸卷呢,难道华俊熙料定这个小玉人会摔碎吗,那他还真是了解他。
慕容天翊也跟着任萍儿看着小纸卷里写的什么,她慢慢的展开小纸卷,绿豆大的蝇头小楷展现在她的面前。
第一个纸卷上写着,任萍儿,小玉人坏了你不必难过,因为是慕容天翊给你弄坏的,这个人一直心思狭窄,卑鄙。
任萍儿猛的转过头瞪着慕容天翊:“说,小玉人是不是你弄坏的。”
慕容天翊无辜的眨着眼睛,学着任萍儿耸肩膀的样子:“你看到了,是你撞到在地上的,不是我弄坏的。”
“哼,华俊熙都说你弄坏的,你还狡辩,你赔我的小玉人。”任萍儿用力捶打着慕容天翊的胸膛。
慕容天翊:“….”
直到任萍儿发泄够了,然后又展开另一个小纸卷:“楚国有两个奇人,神医,道仙,贺天齐,楚国大皇子失踪。”
任萍儿皱着眉头看着慕容天翊:“俊熙说这个什么意思呢,道仙贺天齐和大皇子有什么关系呢。”
“神医已经被压进了地牢里,现在还没有出来,这个道仙贺天齐这回就在楚国使团里,至于这个大皇子华敏熙就是陷害华俊熙的人,可是这些人都是楚国太后的人,难道华俊熙在楚国并没有把太后的余党抓干净吗?”
任萍儿叹了一口气:“哎,看来华俊熙在楚国里也是危险重重啊,不过这个道仙贺天齐有什么本事吗?”
慕容天翊皱着眉头慢慢的说道:“他会看天象,而且何时刮风何时下雨他都能推算出来。”
“哦,是个天气预报员啊。”任萍儿不自觉的念叨着。
“什么叫做天气预报员啊。慕容天翊最近发现任萍儿有时候总是念叨一些慕容怪的词汇。
咳咳。
任萍儿尴尬的咳嗽了两声,为了转移慕容天翊的注意,她掐着腰瞪着慕容天翊:“你不要转移注意,我问你,你是怎么把小玉人弄坏的,然后嫁祸到我身上的。“
慕容天翊翻着白眼念叨着:“以前我在军中的时候,听到军中的老大哥说结了婚的女子最喜欢不讲理了,看来是真的。“
“哎呀。“慕容天翊捂着自己的耳朵:“娘子,捏痛我了。”
“你说是谁不讲理了,你说谁不讲理了啊。”任萍儿将慕容天翊的耳朵扭成一个八字形。
突然任萍儿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发现慕容天翊将她抱了起来:“你抱我干什么啊?”
“既然娘子这么有精神的话,我们在会床上谈一些事情吧。”慕容天翊笑嘻嘻的抱着任萍儿向两个人的大床走去。
“谈什么事情要去床上谈啊,我饿了,我要吃饭去。”任萍儿看他眼中的炙热,挣扎起来。
“饿了啊,正好我喂饱你。”慕容天翊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慕容天翊我不和你闹了。”她刚要挣扎坐起身来,慕容天翊就吻上了任萍儿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