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翊拉着任萍儿的手:“他是楚国皇帝,楚国的血雨腥风他都扛过来了,这点侍卫不再他的眼里,我们快点走吧。”
任萍儿跟着慕容天翊:“翊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慕容天翊深吸了一口气:“进宫,我们要赶在太子的前面揭穿太子的罪行。”
任萍儿点了点头跟着慕容天翊像京城的方向走去,如今正是梅雨季节,刚才还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如今却阴雨密布,吹过来的风都带着湿漉漉的感觉。
慕容天翊和任萍儿两个人进了京城里,四处依然车水马龙,看来两个人并没有预计错误,太子去静思庵的事情并没有通知皇上,不然街上不能这样的安静,看来太子真的是想立功心切,想把慕容天翊和任萍儿两个人抓起来在到皇上那边论功行赏罢了。
任萍儿拉着慕容天翊的手,突然一个小贩子在高喊着:“臭豆腐啊,油炸臭豆腐啊。”
阵阵臭味飘进任萍儿的鼻子里,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不住的干呕起来。
“怎么了丫头。”慕容天翊有些惊慌的看着任萍儿,因为任萍儿受了伤,他害怕任萍儿有什么不舒服,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样子。
任萍儿勉强的笑了笑:“没什么,可能是走的急了。”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阵风吹了过来,那阵臭豆腐的味道又飘了过来。
任萍儿实在忍不住了弯下腰开始呕吐起来,慕容天翊眼色一沉,他想起来太妃说过的话,心中暗自祈祷不是他想的那个样子。
“任萍儿,你到底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慕容天翊害怕的看着任萍儿。
“我没事,可能是刚才走急了。“任萍儿笑着,因为她现在不想告诉慕容天翊她怀孕的事情,怕慕容天翊为她担心。
他看着任萍儿脸上还有些红肿,眼睛里带着担忧,他蹲下身体:“我背你。”
任萍儿也没有反对,因为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她的肚子里已经有了生命,所以她也不敢鲁莽行事。
她乖巧的趴在慕容天翊宽厚的肩膀上,嘴角轻轻的上扬,她心里想着等着事情结束了,她就要把这个喜讯告诉给慕容天翊,然后让他也高兴高兴。
慕容天翊却没有感染到任萍儿的好心情:“我们先到客栈了休息一下,王府那边你就不要先回去了,我害怕事情有变故。”经过昨天的事情,他已经不愿意再失去任萍儿了。
“不行,我也要和你进宫。”任萍儿听到慕容天翊的话急忙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
“丫头你听话,这次进宫九死一生,你想让我在失去你一次不成。”慕容天翊紧紧大手将任萍儿继续往上背了一背。
“你说你不能失去我,那我就能失去你吗,慕容天翊你忘了我们说过的吗,不离不弃,我不要和你分开。”任萍儿坚定的和慕容天翊说道。
慕容天翊知道任萍儿的倔强叹了一口气:“唉,真拿你没办法。”
“那我们就一起进宫吧。”任萍儿听到慕容天翊答应了她,她就安心的趴在他的背上。
慕容天翊和任萍儿两个人双手紧紧相握在一起,齐齐站在上书房门口等候皇上的传唤,包公公从上书房里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王爷,王妃,皇上请你们进去。”
任萍儿笑了笑看着包公公:“多谢包公公,不知道皇上今天心情如何啊?”
“唉,皇上还不是老样子整天为国事繁忙,这不都两天了连后宫都没有去过。”任萍儿心里清楚着皇上看来并不知道太子的对他们的行动,也就太子也是那边证据不足才抢先抓人的。
慕容天翊和任萍儿走进上书房里看到皇上依然在低头看着奏折,皇上抬头看到任萍儿和慕容天翊,他的眼睛豁然亮了许多:“你们两个来了啊,任萍儿啊,有件事情朕还想找你呢,南岭那边正在修水渠可是最近已经进入到了梅雨季节洪水已经开始上涨了,已经修不了水渠了。”
任萍儿看着皇上慢慢的说道:“皇上可以准备沙包防患于未然,如果实在防不住,就把那里的老百姓暂时迁徙到了高的地方,皇上还需要储备一些优良的种子,等到洪水退了把这些种子发给受难的老百姓们,这样比发给他们救济粮食要管用的多。”
皇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在上书房的大殿里激动的走来走去:“对,对,任萍儿你说的对,我们发给老百姓粮食只能解燃眉之急,朕现在就去找户部大臣商量,包公公。”
包公公慢慢的走到皇上身边:“皇上你还有什么吩咐?”
皇上刚要吩咐,任萍儿和慕容天翊一下子跪在地上:“皇上,臣女要状告太子。”
“你要告太子?”皇上疑惑的看着任萍儿和慕容天翊,他刚刚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为什么?朕记得你和太子也是好朋友啊。”
慕容天翊冷声说道:“皇上,今早太子带着大批的私家侍卫抓我们,还诬陷我们两个人私通外敌,皇上我们是冤枉的。”皇上听了慕容天翊的话,脸色阴沉下来。
“黎儿一直温厚善良,岂会诬陷你们,一定是你们却又其事。”皇上的话极其的护短。
一个小太监急忙跑了进来跪在地上:“皇上,太子求见。”
皇上冷眼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慕容天翊和任萍儿回身做到龙案上,目光十分的威严:“让太子进来。”
太子一脸汗水的跑了进来,看到慕容天翊和任萍儿生气的大喊着:“慕容天翊,任萍儿你们两个人来有胆子跑到这里来,好大的胆子,父皇,儿臣今天去了静思庵发现慕容天翊和华俊熙两个人正在密谋谋反的事情。”
“慕容天翊是不是这样。”皇上只要听到谁要谋反心里就怒火翻腾。
“皇上不是这样的,臣女昨日看到一个集市上一个自称鬼手的大夫在行骗,我就秘密跟踪着他,可是哪里想到竟然碰到了华俊熙,可是却在那里暗杀华俊熙的匪徒,臣女也差点葬身在火海当中,而据臣女所知,那个鬼手大夫就是太子秘密派的人,大肆为太子敛财。”任萍儿极力的狡辩着。
太子冷笑着:“任萍儿,本宫一直念你是个聪慧的女子,你怎么敢这样污蔑本宫。”
“哼,太子殿下,你竟然还在诬陷本王,那个鬼手大夫本王已经派人抓住了,皇上那个鬼手大夫臣已经抓了起来,请皇上宣召他。”慕容天翊拱手的禀报皇上。
不一会,那个带着面具的鬼手大夫走了进来,皇上看着带着面具的鬼手大夫冷声说道:“把面具摘下来。”
鬼手大夫摇着头惊恐的看着皇上:“皇上这面具是摘不下来的。”
皇上皱着眉头:“大胆,你不知道见到朕是不可以戴帽和遮挡面容的东西吗?来人啊,把他脸上的面具摘下来。”
几个魁梧的侍卫走进来强行要摘下面具,鬼手大夫却惊恐的捂着面具挣扎着:“不要,不要摘下我的面具。”
侍卫哪里肯听从鬼手的话,强行摘下来,只听到鬼手大夫一声惨叫,任萍儿侧头看了过去,她惊恐的看着那面具竟然和假的鬼手大夫的脸粘合在一起了,面具摘下来的时候将鬼手大夫的面皮也整个揭了下来。
鲜红的血肉狰狞的漏了出来,大殿里满是浓重的血腥味道,尽管是正常人也要皱着眉头不忍直视,任萍儿看到以后更加干呕不止。
慕容天翊拍着任萍儿的后背惊慌的看着要把肠子好像都要吐出来的任萍儿:“任萍儿,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
任萍儿趴在慕容天翊的怀里看着太子伤心的说道:“慕容天黎,你好狠的心肠,你竟然将那面具摘到了人的脸上。”
太子无辜的看着任萍儿:“王妃你在胡说什么,本宫从来不认识什么鬼手大夫。”
慕容天翊看着太子:“这个鬼手大夫,本王是从你的行宫里抓到了,你如何狡辩。”
太子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你胡说八道,父皇,慕容天翊这是诬告我,请父皇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