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一个穿着草原服饰的女子胆颤心惊的走了出来,她的神色十分恍惚,好像在害怕着一些什么。
任萍儿上下打量这个女子,年龄大约在二十上下可能更小一点,她的眼睛里黑白分明,只是因为长年的风吹日晒让她的皮肤有些黝黑,她的身体很瘦弱,长长的头发编成了小辫子披散在身上。
她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你是叫什么名字。”任萍儿慢慢的走到她的身边锱。
“我叫米格尔。”她看到任萍儿朝着她走过来,惊醒的倒退了一步,可是她的右脚好像有些不灵活有些跛足。
“你一直伺候耶鲁达吗?”任萍儿上下打量着这个女子,发现她的脖子上一道紫色的痕迹。
“是的,世子回来的时候伤势就很重了,是晋王扶着我们世子回来的,他当时说自己的腰很痛,肩膀上的箭伤很重,我从来没有看到耶鲁世子受了这样重的伤。”
皇上瞪着慕容天翊:“镇南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这一切说明你让耶鲁达伤重不治。”
“皇上,可是臣伤的耶鲁世子的肩膀处,哪里会让他伤重不治呢,臣不服。”慕容天翊冷冷的看着皇上,不是他做的事情他不会承认的。
“皇上,臣女觉得还要请一个人来作证,就是给耶鲁世子治疗伤口的大夫。”皇上听到任萍儿的话看了一旁的慕容秦桓。
“把那个治疗耶鲁世子的大夫找过来。”慕容秦桓转身把大夫拉了进来。
大夫看到皇上连忙下跪:“草民叩见皇上。”
皇上看了一眼大夫:“你治疗的耶鲁达的伤吗?”
大夫连忙点头毕恭毕敬的回答着:“回禀皇上,草民那天晚上给这位草原人治疗伤势,他肩膀上的箭伤很严重,当时这位草原人还说自己的腰部也很痛,草民看到他的腰上也有一处挫伤,当时他已经疼的非常厉害,有些尿血,估计是受到的内伤,所以草民开了一副药方,还有拔出他肩膀上箭,可是那箭头上带着倒钩,必须有小刀将那个伤患的地方剜掉一块肉,当时他因为疼的还踢了这个女子一脚呢。”
任萍儿听到大夫说当时耶鲁达还踢了米格尔一脚,她转身看了一眼浑身颤抖的米格尔,她眼睛满是惊慌,好像在害怕些什么,她低头看到她的手上也有一些陈年的伤痕,这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她突然想着是不是这个女子因为受不了耶鲁达的虐打而趁着这次机会杀了他呢。
正在任萍儿还在思索的时候,米格尔小声的说道:“这个大夫走了以后,告诉奴婢,可能晚上世子要发热的,要奴婢时刻看着世子如果发烧的话让奴婢给他擦拭身体,果然晚上的时候,世子就开始发烧,可是奴婢怎么给他擦拭身体,他的温度还是降不下来,奴婢一害怕就去找了晋王殿下,可是我带着晋王来的时候,就听到屋子里耶鲁世子大喊着,慕容天翊,我已经放了你的妻子了,你还有怎么样。我和晋王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从窗户处飞了出去然后我们就看到我们世子断气了。”她说完开始低声哭泣着。
“镇南王,我记得你们天朝国有一句话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耶鲁世子已经知道自己错了,而且还受到了惩罚,你为什么还要杀了我们世子呢。”查尔图瞪着慕容天翊,好像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慕容天翊转身冷冷的看了一眼查尔图好像他的质问并不是在质问自己一般:“我昨晚一直在家,一直没有出过府,再说我要想杀他,何须我动手,我的手下就能杀了他。”
他的话让站在一旁的草原酋长们开始愤怒起来:“镇南王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这样瞧不起我们草原人吗?”
“是你们草原人对我们无礼吧,这个耶鲁达在篝火宴会上侮辱我的妻子,宴会后还对我的妻子不依不饶,难道不是你们无礼在先,本王倒觉得他死得其所。”慕容天翊的话让草原人激动起来:“我们草原人从来都是光明磊落的,喜欢就是喜欢,再说一个女人而已,值得你杀了我们草原的世子吗?”
“我说了,我没有杀你们世子。”慕容天翊再次声明着。
“这位王爷,我们世子被你的妻子已经伤的不轻了,他都尿血了,而且每次尿的时候都痛苦不堪,你为什么还要杀了他呢,我们世子死的好可怜啊。”米格尔胆怯的看着镇南王。
“是啊,他尿尿的时候痛苦不堪,他就使劲的折磨你,所以你就杀了他对吗?”任萍儿的话让米格尔大惊失色,她拼命的摇着头:“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怎么能杀了我们耶鲁的继承者呢。”
慕容天翊淡淡的看了米格尔一眼,他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纤长的手指挑起她长长的辫子,露出了触目惊心紫色的痕迹:“这伤是不是耶鲁达打你的,你确定昨晚你看到的是本王吗,你确定耶鲁达临死的时候喊的是本王的名字吗,不是慕容秦桓的名字吗?”
“慕容天翊你少血口喷人,我是跟着米格尔进来的,再说耶鲁达是我草原的安达,我怎么可能杀了他呢。”慕容秦桓脸红脖子粗的瞪着他。
慕容天翊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不屑的嘲讽:“我只是打个比方,你何必这样激动呢。”
“你那个是个什么破比方,我用我的生命来发誓,我没有杀死耶鲁达。”他恼怒的瞪着慕容天翊。
“你是可以不用亲手杀死他啊,可是你可以借刀杀人啊。”任萍儿慢慢的说道。
“你们夫妻两个一定要这样陷害我吗?皇上,那天晚上确实看到了耶鲁达的伤势很重,到了很晚我才回去休息,可是睡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米格尔叫我,我和米格尔还没有走进屋子的时候,就听到耶鲁达大声喊着镇南王的名字了,我敢肯定耶鲁达是慕容天翊杀死的。”慕容秦桓指着慕容天翊。
皇上叹气:“好了,慕容天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臣女想看看耶鲁达喝的药方还有他肩膀上的伤。”任萍儿走上前向皇上禀报着。
“哼,皇上,臣觉得任萍儿是慕容天翊的妻子,她验尸一定会有偏袒,臣要求的其他的大夫来验尸。”慕容秦桓上前满脸的义愤填膺。
不一会的功夫一个太医走了进来,他把耶鲁达喝的药渣子拿出来看了一遍,然后打开耶鲁达肩膀上的包扎仔细的研查着,他打开他的衣服在他的心口处找到一个黑色的手掌印子,那手掌印子已经形成了黑色。
“回禀皇上,这耶鲁达身上的伤还有喝的药全部都没有毒性的,他的致命伤不再这两处而是在心口处,他心脏的地方有一处手掌内,导致他的心脏受损才是他的致命伤。”太医的话让右边的草原酋长们更加气愤。
“我们草原人不会你们中原武功,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让他们偿命,让镇南王偿命。”查尔图生气的大喊着。
“对,你们天朝国就是瞧不起我们草原人,还把我们叫成了野兽,我们草原虽然部落众多,可是如果我们这些部落合起来,一定能歼灭你们这些天朝国人的。”草原酋长开始附合着,好像如果今天不把镇南王交代他们,他们就要掀起正义的大旗开始战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