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七弟不如这样,我们两个来玩一个游戏,如果我赢了,我自然要这个女子,如果我输了,你就把这个女子娶了做自己的老婆。”任萍儿的话让原本寂静的大厅又恢复了刚才的热闹。
这个慕容天祥一直对她死咬着不放,任萍儿本来念着他和慕容天翊交好,所以一直不怎么搭理他,可是如今却发现这个人如此的得寸进尺,她本来也不是什么慈悲的人,既然他这样,她也不会准备对他存在什么隐忍了瑚。
“你想玩什么?”七皇子玩味的笑着看着她。
任萍儿看了一眼旁边侍女端着的酒杯,她拿起来闻了闻嘴角满是不屑:“五石散呢,七弟没有想到你还好这口呢。”她眼神里的鄙视让七皇子觉得自己很肮脏一样。
“我们这里是男人的宴会,当然要找一些男人的乐趣了。”他脸上也露出鄙夷的笑容,好像告诉任萍儿,你一个女人不要来参合男人的事情。
“呵呵,这五石散如果没有靠外力消散的话,就会让人心里如火烧一般,不知道七皇子的五石散是如何消散的啊。”慕容天祥本来以为任萍儿听到他的这些话会脸红的躲到慕容天翊的身边,可是却没有想到她会反将他一军。
他不喜欢五石散的味道,也不喜欢女人,所以刚才的那杯酒里面根本没有五石散,他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看着四周,一位官员眼神还有弥散,但是看到他衣衫不整的样子估计刚才也找了女人才消散了五石散:“对啊,七皇子没有看到你找女人或者打一架啊。”因为这样的宴会如果主人不喝这种东西的话,就会惹来客人的不高兴。
“呵呵,我这五石散如今还在身体里呢,难道王妃想帮助我消散药力吗?”他的话让在场的人哄堂大笑,慕容天翊看了一眼任萍儿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拉了她的衣袖。
“可是啊,七皇子既然药力还没有消散的话,那我们就来玩一个大的。”任萍儿笑着看着他。
“行啊,王妃说什么大的,到时候王妃受了伤,翊哥可不要心疼才好啊。”他说完哈哈一笑,眼睛里一阵的狡黠,他心里却在想一个女人能玩什么大的。
“呵呵,好啊,在座的各位都是非富即贵的,今天大家可是都听到七皇子的话了,如果一会七皇子赢了就娶这个松香为正妻,如果我输了我就把这个松香领回去,大家给都要给我做个见证啊。”她的话声音不大,穿透力却极强。
这个松香可是一个粗使丫头,再加上她面貌丑陋,还是一个残疾,嫁给谁都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啊铄。
这些人都喝了五石散,大多找了女人消散的药力,可是身体里的兴奋依然还在,看到有热闹了,大家全部起哄着:“好,我们都会给两位作证的。”每个人都好像打了兴奋剂一样看着两个人。
任萍儿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放在一个长案上:“这匕首是王爷当年送给我的,今天我就用这个给七皇子消散药力。”
七皇子听到她的话眼睛一愣,看着她问道:“如何消散?”
呵呵,民间有一种赌博的方式叫做赌命,就是将匕首在桌子上旋转,刀尖指到谁就在自己的肩膀上刺一刀,直到谁认输为止,七皇子敢不敢玩上一把。”
任萍儿的话让大厅里的人全部都沸腾起来,所有的人都看着面带笑容的女子,她刚才说的是赌命吗,这是民间一种赌命的方式,是两个人有了恩怨以后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时候,才用的方法啊。
大厅里的人全部惊讶的看着任萍儿,刚才还在起哄的人听到这个主意以后全部不敢再说什么话了,而且每个人都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每天人都露出不敢置信的模样。
七皇子在心里也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原本想着任萍儿是个女人不会玩什么过大的游戏,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说了这种游戏。
他的脸孔不断的扭曲然后变换着各种颜色,好像喝了五石散挥发药力一样,任萍儿看到他惊慌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更大了,她知道七皇子这个人的心里只要谁露出鄙夷额笑容,他就会十分的生气,而她就是需要他生气,越气越好。
“怎么,七皇子怎么不敢吗,如果你害怕了,就直接认输好了,反正七皇子要娶的女人将来会很多呢。”任萍儿的话轻扬愉悦,可是听在慕容天祥的耳朵里却是无尽的嘲笑。
慕容天翊心里也十分的震惊,他没有想到任萍儿会出一个这样的游戏,可是这样大庭广众之下,她此刻威风的样子让很多人刮目相看的,如果他出面阻止的话,一定会落了任萍儿的面子,想着如果任萍儿输了,自己就替她挡刀就是了,可是看到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又看了她一眼,觉得这里一定有什么秘密,是不为人知的。
七皇子虽然心里已经开始害怕起来,可是毕竟是皇子,没有来由的对一个女子认输,如果现在认输了,将来一定看到他人鄙夷的嘴脸,他这辈子最讨厌别人看不起他。
“呵呵,我觉得还是不要玩了,本来七皇子就是开玩笑的,镇南王妃可非要拿命相博呢。”
从七皇子身后走出来一个红面男子,身上穿着紫色的长袍,脚下蹬着一双厚底的短靴,长长的胡子有条不紊的挡在他的胸前,这个人就是西北王镇守西方的防线慕容汶河。
任萍儿看了一眼西北王笑着说道:“西北王,刚才我说玩一个游戏的时候,七皇子可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如果我说不玩了,岂不是我认输啊,难道七皇子连我一个女人都不如吗?”
任萍儿的话让大厅里所有的人开始议论起来,这里已经有了很多官员是七皇子的党派:“镇南王妃,我们就是这样一说的,何必呢,我看今天就不要玩了啊。”
“呵呵,七皇子看来你是怕了,好吧,既然你那样胆小如鼠的话,我也不勉强你了,那我就走了。”任萍儿轻笑着拿起桌子上的匕首把玩着,将匕首放进刀鞘内小声嘟囔着:“早闻七皇子胆量过人,我看啊,不过如此。”
七皇子听到任萍儿的话,气的后槽牙磨的咯吱咯吱作响,可是这赌命的游戏实在危险,输第一次的时候是刺肩膀,输第二次的时候是刺大腿,输第三次的时候是刺腹部,输第四次的时候就是刺心脏,一般人玩到第三局的时候就已经流血过多而死了。
天朝国的官员们全部都低下了头不再言语,大家都默许了这样的游戏不作数,旁人也开始装聋作哑起来。
“哈哈,博命,我还没有见过你,七皇子你不会连个女子也害怕啊。”耶鲁克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是啊,七皇子,我们在草原的时候经常用这个游戏来赢草原的,早说了这种游戏啊,我觉得不一定是七皇子输啊,也许是那个女的输呢。”耶鲁密也跟着符合着,两个人在外面斗来斗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难得的意见统一。
“哈哈,七皇子你可不能连个娘们都怕了啊。”阿米尔也跟着两个草原王子附和着。
“呵呵,你们这就不懂了,你们不知道天朝国有一句话就是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口天空吗,这七皇子在忍让呢。”耶鲁克笑着说道。
七皇子哪里听到这些人的讥笑,再说自己将来是要争当皇上的人,如果今天输了将来还怎么在官员面前有威信呢。
他眼神十分凌厉恶狠狠的盯着任萍儿:“镇南王妃输的时候可不要耍赖啊。”
任萍儿笑了笑:“呵呵,我这个人皮糙肉厚的,刺一下不会觉得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