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燕王这话说的,我只是找花国的麻仁报仇,燕王是如何中的毒呢,或者是说燕王殿下本来就是花国的人有联系呢。”任萍儿的话赌的燕王哑口无言,他知道任萍儿和华俊熙关系很好,如果他和花国的人有联系,那华俊熙势必要怀疑他。
他冷冷的看着站在远处的任萍儿:“这次我们来天朝国送给你们五十匹汗血宝马,我明天就让人送过来。”说完他转身离开。
马场里硝烟四起,很多马的腿骨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慕容天翊皱着眉头看着这些马:“得赶紧治疗这些马啊,不然这些马会死的。”
晋辉声音里也满是沮丧:“可是连大夫不再这里啊,他家里的母亲病了,今天一大早就走了,他家不再京城里,订好了后天才回来。”
“我试试吧。”任萍儿挽着袖子看着晋辉:“晋辉大哥,麻烦你找来一些麻沸散来,越到越好,我没有治疗过马,我只给人接过骨头,不知道马的承受里又多大。”
慕容天翊听到任萍儿的话皱着眉头:“不行,这样你太幸苦了,你现在的身子不允许的。”
任萍儿淡淡的看着她:“如果不行,你还能找来更好的大夫接骨吗,而且你就看着这些马这样的死去吗?”慕容天翊担忧的看着躺在地上嘶鸣的马,那些马的眼睛了已经开始流出了绝望的眼泪。
“我给你找两个帮手,你在旁边指挥就行了。”慕容天翊生气的骂着:“要不是看我的马受伤成这样,我真的不想让那个燕王走掉。”
“呵呵,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会有机会报复的。”任萍儿诡秘的笑着。
慕容天翊不明所以看着她:“那解药我只告诉他一方面的,还有就是要用那药泡澡的,不然他瘙痒的地方就会腐烂,所以我敢打百分之分的包票,他一定会回来找我们的,你放心吧。”任萍儿很义气的拍着他的肩膀。
她用一根绳子将自己宽大的袖子绑了起来,然后大喊一声:“开工了。”
她指着一个小马官吩咐着:“你把好的马赶到远一点的马厩里,因为待会估计伤马会疼,这些马都是有共鸣的,好马听到伤马的叫声,它们也会烦躁不安的。”
“你,把伤马分成轻伤和重伤,有的轻伤你们能治疗的,就自己学着治疗,你们不能老是靠着你们师傅啊,要想自立就得勤能补拙,如果处理不了的,过来问我听明白了吗?”任萍儿一身沉稳之气让在场的人全部都心悦诚服起来。
任萍儿拍着手:“大家行动吧,今天的时间紧。”
两个马官把重伤马抬到了马厩里,慕容天翊一直跟着任萍儿,他的眉头一直紧紧的皱着义气,他眼神里满是关心和内疚,她知道他在担心她。
任萍儿眨巴一下眼睛用胳膊肘子推了推他:“愣着干什么呢,你快点给我的胳膊用盐水擦一下。”这个时代没有消毒用品,只有用盐水代替。
慕容天翊低着头用带着盐水的棉布给任萍儿细心的擦着,他拿着她的手擦着盐水眉头皱的更紧了:“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啊,要不这些马就让它们自生自灭吧,你要是累着了怎么办啊。”任萍儿知道他心疼她,可是她也知道慕容天翊十分爱这些马,如果这些马死了,估计他也要心疼好些日子。
任萍儿听到他的话,笑着说道:“没事的,这马腿骨折其实一个是个小手术,我只是看看伤情,重的活,我让他们干就是了,你要是不放心,你当我的下手。”
“好。”慕容天翊连犹豫都没有点头答应,这到是让任萍儿有些意外,因为刚才她只是和他开个玩笑罢了。
任萍儿说完就蹲下来查看马的伤情,可是这些事情,他是干着急也帮不上忙的,他知道任萍儿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当任自己的父亲也说过他们都是边关的将士,边关的环境十分的艰苦,所以找女人也要找独立的,不能太较弱了,当任他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他想找的女人。
可是真的找到了,看到任萍儿用木板熟练的给马腿接骨的时候,他心疼的要命。
正在他心里焦虑的时候,一匹马因为疼痛一下从地上翻了起来,让任萍儿踉跄了一下,慕容天翊一把抱起任萍儿,他心疼的喊着:“任萍儿,我们不治了,让这些马自生自灭吧。”
任萍儿看到他紧紧的抿着嘴唇,她感受到了慕容天翊的不悦:“翊哥,你这是怎么了啊,你快点放我下来啊。”
“我们不治了,我们回去,这些马不及你,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会受不了的。”慕容天翊抱着她大步的向前走。
“翊哥,你不要这样,我不是温室里的小花,你当任认识我的时候我就是这样,你如果希望我是那种女人,你就错了。”任萍儿的声音让慕容天翊停下脚步。
任萍儿挣扎的从慕容天翊的怀里跳了出来,转身向马厩里走去,慕容天翊不说话,眼神里写满了担心:“要不这样吧,我把马厩里点燃一个火盆,这样你就不会太冷了。”
“不行,这里的条件很差,如果点燃火盆就会招来飞虫的,到时候马感染了怎么办啊,待会你帮帮我就好了。”任萍儿急忙走进马厩因为有的马她已经涂上麻沸散了,她现在要摸清用多少麻沸散,马会没有知觉。
慕容天翊急忙跟着她说道:“这样吧,你在一旁教我,我来给马接骨,你吩咐就好。”任萍儿知道他的执拗,也不好勉强。
不得不说,慕容天翊是个很好的学生,她的话只要交代一两句,他就很熟练的把马腿接好了。
两个人直到忙了大半夜才忙好,这马场里有一个房间是慕容天翊休息用的,只是屋子很小,床也小。
这个马场里没有女人,只有放马的马官,他就亲自提着水烧水给任萍儿准备热水,有亲自给任萍儿洗澡,然后又亲自给任萍儿洗澡,不让她动手。
任萍儿在被热水熏的小脸粉红,眼睛带着水汽满是晶亮,她用力的拍着水桶的水,水花四溅,迸溅到慕容天翊的脸上,他皱着眉头用袖子擦着脸,故作生气的看着她:“调皮。”
“嘻嘻,你这样对我,会惯坏我的。”任萍儿眨着眼睛歪着头看着他。
“你会被我惯坏吗,我就觉得是我连累了你。任萍儿,如果哪天我们镇南王府支撑不住了或者被抄家了,你一定要逃跑知道吗?”
慕容天翊还要说什么,任萍儿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不许你这样胡说,听到没,我要和你一辈子不离不弃。”
她一下子不顾身上的水一下子抱住了他,直到她的耳边响起了他戏谑的声音:“丫头,你这是在邀请我呢吗?”慕容天翊直起身子将自己的身子紧贴着她,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变化。
任萍儿脸一下红了起来,立刻将自己的身子蹲在水里瞪着他:“你这个登徒子。”说完她伸手将水桶的水扬起来泼了他一身。
慕容天翊从水桶里把她捞了出来,然后把任萍儿抱到床上,她掀开被子一骨碌钻了进去,只露出两只漆黑的大眼睛,慕容天翊笑着看着然后自己也跳进任萍儿洗过的浴桶洗了一个澡,然后也学着任萍儿的模样一骨碌钻进被子里。
这个屋子的床平日里只有慕容天翊一个人住,所以床也是单人床,所以两个人躺在一起只有紧紧的抱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