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气冲冲的骂着:“你这个贱人。”
任萍儿冷冷的看着她:“楚悠悠,秦王意图谋反已经打入死牢了,王爷奉命抄了秦王府。”她的带着笑容,眼睛里满是胜利的神情。
楚悠悠看到她炫耀的笑容,不对,这笑容应该是自己的,怎么会挂在任萍儿的眼里呢,她浑身的颤抖着,刚才她说了什么,秦王被俘虏了,怎么可能呢,他们两个的计划是那样的缜密,怎么会失败呢。
她心里越来越烦躁,她愤怒的喊着:“贱人,你在骗我是不是,秦王怎么会失败呢?”
“楚悠悠你早就应该清醒了,这一切都是我们安排好的,你和秦王只是走进我们陷阱里。”任萍儿就像看到她疯狂的样子。
“啊,任萍儿你这个坏女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你害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如今我只想安分的做我的秦王妃而已,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害我啊。”楚悠悠疯狂的大叫着。
“你安分,如果你安分你就不会怂恿秦王安排暗卫晚上去刺杀我们,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流水,她满肚子坏水,踢她的肚子,看她的肚子到底有多少坏水。”
楚悠悠甩出九节鞭子恶狠狠的盯着她:“贱人,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伤害我,我是楚国候的嫡孙女,你敢伤我。”
“孽女,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楚国候的孙女。”楚悠悠浑身一颤看到自己父亲一身铠甲的走了出来:“都是你那个娘把你教的这样坏,你还怂恿自己的夫君谋反,你差点害死了我们楚家。”
“父亲。”楚悠悠的话还有说完,楚将军扬起手就狠狠的打着楚悠悠的耳光,直到把她打倒在地上,她满眼冒着金星,口鼻都留下了鲜血,她绝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我是被陷害的。”
楚悠悠犯下了这样的重罪,如果他不大义灭亲的话,自己的家族就会因为自己的女儿而拖累,他生气的朝着她的肚子狠狠的踢了下去:“你还敢狡辩,我倒要看看你肚子还有多少坏水。”他毫不留情的踢着她的肚子。
楚将军满脸汗水的回身给慕容天翊行礼:“王爷对不起,是臣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女儿,请王爷莫要怪罪。”
“楚将军,令女已经嫁人了所以她的事情和楚国候没有关系,除非楚国候站出来要回自己的孙女。”他的脸上带着笑容,却让楚将军浑身一颤。
“不,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哪里还有什么女儿啊。”如今只有和楚悠悠断绝关系才能保住自家的性命啊。
任萍儿低着头看着趴在地上满眼愤恨的楚悠悠,她脸上带着笑容:“楚王妃你听到了,你一辈子伪装成乖乖女,可是到后来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你呢。”
楚悠悠突然大笑起来,嘴角的鲜血不断的往外涌:“任萍儿,你这个贱人,你陷害我失去颜面,嫁给一个老头子,如今你又逼迫我的父亲和我断绝关系,任萍儿,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任萍儿微笑的看着她:“我是毒妇,那日你把我卖到织云山庄的时候,你怎么不对我有一点怜悯之情呢,你还要卖了我的孩子,我恶毒,他还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上呢,你就让他经受这样龌龊的事情,我们到底是谁恶毒。”
楚悠悠的眼神充满了畏惧:“那是你应该死,你抢走了我的翊哥哥,你知道吗,他是这辈子最想嫁的人,可是你却阻碍了我,杀了你,太便宜了你。”
“你只想嫁给我,什么时候你问过我的心思了,我对你从来没有男女之情,我对你的印象最多停留在你五岁的时候,我早就告诉过你,我们没有可能的,你为什么还执迷不悟。”慕容天翊的话让楚悠悠浑身冰冷,她肝胆俱裂。
“不,你胡说,你明明喜欢我的,你还给我摘树上的桃子,你还教我功夫呢,这九节鞭就是教给我的。”楚悠悠将五岁前那一点点的记忆认为那就是爱情。
慕容天翊皱着眉头:“那都是我无聊,逗着你玩的。”只是剪短的几个字将楚悠悠的梦击碎。
楚将军不忍心看到自己女儿疯狂的样子,他忍着自己心里的痛,他大声的喊着:“来人啊,把楚悠悠打入死牢。”
几个士兵的拉扯将她从噩梦中惊醒,她疯狂的挣扎着:“不,父亲你要救我啊,我不要死,我是你的女儿,我不能死的。”
秦王府被抄了,整个王府哭声一片,一抬抬的金银财宝被抬出王府里,任萍儿走进秦王的书房希望能找到什么收获,可是翻找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突然她书架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放着一个女人首饰盒,这个首饰盒放在那里有些奇怪,她不由的好奇走了上去。
首饰盒上有一把小金锁,她不由的好奇摇晃了两下,只觉得里面好像有个东西,她打开小金锁看到盒子里面放着一只珍珠耳环还有一把小钥匙瑚。
“在看什么呢?”慕容天翊走了进来。
任萍儿回头将首饰盒递给他:“翊,你看,这盒子里放的东西好奇怪。”
慕容天翊在看到任萍儿手中的珍珠耳环,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这耳环的。”
“就在这个盒子里啊,还有一把小钥匙。”慕容天翊看到那首饰盒子眼神激动起来:“这珍珠耳环是我娘的,这首饰盒子是我爹在我出生那年给我娘亲手制作的。铄”
“什么?可是这首饰盒子怎么会在秦王的书房里呢。”慕容天翊紧紧握着珍珠耳环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要亲自去地牢里问一问这件事情了。”
雾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珍珠耳环,他的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这耳环是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的,可是自己如何都想不起来,这耳环的来历。
他醒过来的时候,皇上只告诉他去执行任务的时候,被胤王陷害推入了大火里,是他派人救出他的,当时的记忆只有漫天的大火,还有焚身的痛苦,唯有仅存的记忆是一个女人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满含着泪水,他张开自己的手看着手中的耳环,难道这耳环是那个女人的吗?
可是这个女人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这个耳环是她的吗,他越往深想头痛的毛病就越强烈,越想身上焚烧的痛苦就更清晰。
啊…
他痛苦将自己的脑袋往墙上撞,好像只有剧烈的疼痛让自己好受一点。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松端着一碗肉骨茶走进雾的房间里却看到他疯狂的往墙上撞着。
雾将自己撞的头破血流,可是依然疯狂的撞着,他脸上满是鲜血,双目满是猩红,他大手一挥恶狠狠的将松打了出去:“滚。”
松被他的内力打出去一米之远,他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嘴里传来一阵血腥,他连忙打坐将丹田之气运转,一口鲜血吐了出来,才觉得胸口的疼痛消失了。
他抬头看到雾依然疯狂的撞着脑袋,嘴里念叨着:“我为什么想不起来,想起来。”
松连忙爬起来,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去阻止他,他会将自己撞死,松从角落里拿起一根棍子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一棍子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