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听到禀报生气的大喊着:“陛下你太过分了。”
“哼,朕过分,难道母后不过分吗,你在这个皇宫里干的事情已经传到宫外去了,你多大年纪了,还要晚节不保吗,整天和一个男子厮混在一起,你丢的是我们慕容家的脸。”皇上声音冰冷的看着太后:“母后,朕不想在看到自己的母亲和其他男人鬼混在一起了。”他的声音里满是沧桑:“以前你为了朕的皇位忍辱负重,朕可以睁一眼闭一眼,可是如今朕已经是皇帝了,你就要做一个严于律己的太后,这一次高家的事情,就算是朕给你的教训,如果你在做出有失朕颜面的事情,朕绝对会让你现在去见父皇。”
太后听到他的话,颓废的坐在软塌上突然仰头大笑:“哈哈,皇上,哀家果然养了一个好儿子。”
太后绝望的看着他,自己幸苦一生,结果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侮辱她:“陛下,哀家幸苦一生,难道就得到你这样的评论吗,原来你就是这样想你的母亲的吗?”她的声音里满是责备,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和自己的儿子最后有这样的结局瑚。
那样痛苦的笑容好像剜他的心一样,自己的母亲什么时候竟然用这种绝望的眼神看过他,他这一生里最相信就是自己的母亲,可是如今却为了那一个男子和他反目,他深吸了一口气冷笑:“母后既然这样喜欢未知,如今他可以整天陪伴着你了。”帝王的骄傲不允许还有皇家的对女性的典范,他都觉得自己的母亲太不受妇道,有失女德。
太后抬起头眼里有着愤怒的泪水:“那多谢皇上的美意了。”
“哼,母后还是好好自己反省一下吧,百年以后才能有颜面去见父皇。”他说完大袖一挥转身离开。
“你不如让哀家现在就去见你的父皇,这样我才能告诉他一个兄弟相残的故事。”太后生气的大喊着,这样的话却让皇上身体一怔停在原地许久才慢慢的说道:“好啊,母后请自便。”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皇上生气的走出太后的宫殿,他的脚步很快以至于让身后跟着他的太监和侍从步伐很快,突然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让身后的太监差点撞到他的身上,所有的人倒吸一口冷气,全部诚惶诚恐起来:“花维嘉。”他的语气里依然带着怒气。
一个深鼻阔目的人慢慢从侍卫中走出来走到他的身边:“陛下。”他的语气毕恭毕敬。
“你在宫外还听到了什么?”皇上看着他。
“那个未知还要通过太后让自己成为天朝国的第一大国师呢,前段日子他还蛊惑我要。”他说了这样一句话然后又欲言又止。
“蛊惑你什么,朕赦免你无罪。”他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
“他还蛊惑我说如今得到了太后的赏识了,将来这天朝国就是他的了,他要谁当皇帝都行,让草民跟着他一起进宫服侍太后呢。”谁都知道花国的人对闺房之术很有一套,皇上听到他的话脸色时青时白铄。
他怒声的大吼着:“他简直做梦,包公公。”
“陛下息怒。”包公公急忙走上前跪在他的身边。
“息怒?有人要揶揄朕的江山了,如何息怒,听说你们这些无根的人刚行完刑是不喝水的。”包公公连忙点头:“行刑后不能喝水,因为伤口没有愈合,无法如厕的,这样会把人憋死的。”
“那你就每天他喝一大碗水吧。”皇上冷笑了两声继续往前走。
太后躺在床上良久一下子坐了起来,一个宫女急忙走了过来:“太后你有什么吩咐吗?”
“去看看未知。”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雪白的头发,还有凌乱的衣衫。
“太后,那未知已经行了宫刑,如今恐怕不方便见人的,那样会污了太后的眼睛。”那宫女眼睛里恍惚了一下,语气里也有一些回避。
“呵呵,哀家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走吧。”太后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惦记过一个人,从十几岁进宫来就学着父母教给她的东西开始运筹帷幄,每天都在演戏,如今人生到了这个快要谢幕的时候,心中竟然有了新的方向,那是一种渴望自己生命继续延续下去的方向,而不是心如死灰的等待自己生命的终结。
她走到净身房门前的时候就听到未知怒吼的声音:“你们干什么?”他脸色苍白的如透明蜷缩在一个角落里,因为刚刚受了刑,身下还流血不止。
两个小太监拿着一个巨大的海碗笑嘻嘻的走到他的面前:“未知先生,你也别怪我们了,这是皇上的吩咐,所以你就乖乖的把这水喝下去。”两个人的奸笑好像地狱冒出来的饿鬼一样。
“两位大人,求你饶过我吧,如果我这一大碗水喝下去会死的。”未知当然知道这碗水喝下去以后自己就会被尿憋死。
“哈哈,皇上本来就是要你死啊。”一个小太监不耐烦的走到他的面前:“未知先生,谁让你得罪了皇上了呢,你死了以后可千万不要的找我们啊。”
另一个太监冷冷说道:“还啰嗦什么,灌下去就是了。”两个人说完捏着他的下巴就是要灌下去。
“放开他。”太后一下子把门推开,两个太监满脸震惊一下子跪在地上:“太后吉祥。”
“快点去找御医啊。”她看着浑身是血的未知心里满是疼痛。
未知勉强撑起自己的身体:“太后,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顾虑,他已经这样对你了。”
“哀家知道了,我能扶持一个皇帝就能扶持另一个皇帝。”她的眼睛里不再犹豫。
晨光撒进屋子里,慕容天翊慢慢的睁开眼睛。
他怀里的人皱了皱眉头,嘴里嘟囔着:“相公,再睡一会吧,我好困。”说完又将自己的脸颊蹭在他的胸前,她纤细的手臂他的腰间抱的更紧。
慕容天翊看着她脸颊绯红的样子,还有那甜美的睡颜不觉得眼神柔软了下来,他低头朝着她的额头亲了一下,这两天她变着方法缠着他,知道把他累的精疲力尽,她才能安心入睡。
他知道她的用心,心里满满都是感动。
任萍儿觉得额头有些痒痒,她皱着眉头动了动,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都出洁白的脖子和肩膀,那上面依然还留着昨晚紫红的痕迹。
慕容天翊看到那些痕迹爱怜的轻轻抚摸然后慢慢的把被子扯了上来将她盖的严实一些,这段日子她老是爱蹬被子。
和她的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总是觉得时间过的那么快,她时而像一个他身边的谋士一样为他出谋划策,时而像一个俏皮的小姑娘一样给他带来很多快乐。
昨晚,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一件黑色的长裙,头发上居然带着两只兔耳朵,一下子就蹦到他的怀里,娇声娇气的问道:“相公,你看我今天的模样像不像你一只可爱的小兔子。”
慕容天翊被她如此的模样弄的口干舌燥,只觉得两眼发直不舍得离开她一刻,任萍儿眨着眼睛在他怀里撒娇:“那你喜不喜欢我这只小兔子呢。”她莺声燕语让他好像一个木头人一样点头如捣蒜一般。
都是女色误事,所以他很少把心思用在女人身上,可是他就是该死的喜欢怀里这个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