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没有说谎啊,这个任萍儿确实是皇后所生的啊,不信皇上可以滴血验亲啊。”古代证明骨血关系的唯一方法就是滴血验亲。
“好,好,朕就让你心服口服。”皇上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进来,任萍儿用一根银针刺穿了自己的手指,一滴鲜血漂浮在水中,皇上也拿着一根长银针刺穿了自己的手指,可是无论如何两滴鲜血也融合不在一起。
“长公主你如今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皇上冰冷的瞪着她。
“不可能啊。”长公主不敢置信的看着碗里两滴根本不相容的鲜血不断的摇头。
“长公主,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皇上呢。”太后如今看到情势不对,她立刻站出来指责她来,如今长公主没有利用价值了,她为了抱住自己所以必须出卖她。
“父皇,儿臣这次去南方的边界时候还发现一个大秘密,就是南方边界扩散的瘟疫和长公主有密切的关系,长公主利用职权偷偷雇佣南疆人贩卖罂粟制作烟土,可是那几个南疆人把瘟疫放置在烟土里让人们吸食,这样瘟疫就爆发了。”十王的话让任萍儿也很震惊,上次她就奇怪那动物的瘟疫虽然是可以传染到人的身上,但不至于传染的这么快,原来还有人将瘟疫放到烟土了,所以传播的这样快。餮翕众
“呵呵,朕的好姑姑啊,这刺杀十王的事情朕不怪你,可是你为了敛财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谗害朕的子民,怪不得你能这么快凑齐那一笔银子呢,你真是朕的好姑姑呢。”皇上脸色已经变的蜡黄,他的心如刀绞一般,浑身已经开始颤抖。
“皇上请息怒啊。”最先发现皇上有异样的就是宜妃,她急忙抚着他胸口。
“去给我拿药水去。”皇上推着她,他浑身颤抖着,嘴唇已经苍白的透明,两眼发直,胸腔里发出阵阵轰鸣的声音。
“陛下,那药水不能多喝的。”宜妃的眼中出现一丝悲伤。
“快去,不要废话。”皇上用手支撑书案子。
宜妃抬头看了一眼任萍儿,眼神里满是求助可是还是敌不过皇上的催促从自己的腰包里拿出一个小黑色的瓶子。
皇上一把抢过那小黑瓶子急忙打开一口喝了下去,好像那小黑瓶子里给了他新的生命一样,只是一会的功夫,他的两眼已经有了光芒:“长公主你该当何罪。”
如今长公主浑身发抖的和筛糠一样,本来她还有一个伪造的证明,可以将任萍儿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可是如今镇南王和十王两个人都站着自己的面前了,自己的那个伪证实在太苍白了,自己费劲心机策划的事情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如今可怎么办呢。
就在自己焦头烂额的时候,她抬头看向了太后,她想到太后也许可以帮着自己说两句话的,这计策里还有她的想法嗯。
“长公主,陛下如今身体刚刚康复,你怎么可以这样欺骗皇上呢,陛下那么相信你让你管理他的当皇子时候挣下的银子,可你却这样大肆敛财,还这样残害陛下的子民呢。”太后看到长公主的眼神,心里已经明白了她要向自己求助,可是如今她却不想救她,这个女人一直压在自己的头顶上如今也是她该死的时候了,她的眼睛里满是杀意。
长公主听到太后的话,心里一怔,她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凄凉:“哈哈,你们这对母子还真是会卸磨杀驴呢,我这一辈子被你们母子两个人耍的团团转呢。”
皇上本来不想杀了她,可是听到她的话心里更加气愤,他这么相信她,将自己的身家都交给她,可是她倒好竟然滥用职权种植罂粟给自己国家带来这样大的灾难。
“长公主你还有脸笑,你觉得自己委屈吗,平日里朕知道你贪赃枉法,朝廷里很多官员已经上奏本参了你很多本可是觉得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是为了朕,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可是你竟然暗通南疆人,你可知道上次南方边界的瘟疫损失了我们国库里多少银子吗,如果朕没有猜错的话,这次南疆人大肆进攻也是和你有关吗?”任萍儿看着皇上说话底气十足的模样,不觉得奇怪起来,刚才皇上可以虚弱无力,和现在判若两人呢。
“对,和我有关,可是我做的这样和皇上你比起来是不是太微不足道了,你连自己的亲兄弟。”长公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皇上怒喝声:“你被朕闭嘴。”他拿起桌子上镇纸石朝着长公主扔了过去。
啊
那镇纸石准确无误的扔在她的头上,长公主眼前一黑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他冷冷的说道:“长公主知法犯法,又秘密联络南疆人,让南疆人有机可乘攻打边境,来人啊,把长公主拉下去乱棍打死。”皇上刚下了命令,几个太监拖着长公主离开了上书房。
长公主大喊着:“你这个狗皇帝,你如今利用完我了,你就要杀人灭口吗,我呸,慕容天翊你这个笨蛋,这个皇上害的你家破人亡,你还要像一条狗一样为他卖命,你比你父亲还愚蠢。”她大声的叫骂着。
皇上皱着眉头:“把她的嘴堵上。”他说完又看一眼慕容天翊,看到他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松了一口气,他淡淡的说道:“翊儿啊,莫要听她的话。”
慕容天翊淡淡的笑着:“臣知道,不过,皇上你也不要忘了当任你答应我的事情。”那笑容让皇上的心紧缩了一下,让他的喉咙好像有一块石头堵住了,他拿起那黑瓶子又喝了一口。
几个太监将长公主放在一个长凳子上,手腕粗的长棍子落在她的身上,她嘴里堵着一块布可是那惨叫声依然十分的凄惨,她脸色也惨白起来,花白的头发顷刻间滑落下来。
长公主养尊处优一辈子,如今已经八十岁的高龄哪里受的住这样的捆绑,她哀嚎着,眼睛圆圆的睁着,任萍儿能听到那木棍将她骨头敲碎的声音。
皇上的眼神锐利看着长公主,可是他如今恨的不是长公主而是稳坐在凳子上的太后,他淡淡的一笑:“母后,你觉得这样的处罚,算不算狠毒呢。”
太后淡淡的笑了笑:“陛下,这样的处罚实在太过血腥,不过是杀鸡儆猴罢了,只是我们这屋子里的人都是猴精,偏偏就不怕杀鸡的。”她的话让皇上脸色阴沉下来。
一个太监突然停下了木棍上前探了探长公主的鼻息毕恭毕敬的说道:“皇上,长公主已经断气了。”
“唉,还真是不禁打呢,不过才二十棍子就没有了气呢。”太后的话冰冷让人不寒而栗,那个长公主昨天还和她说说笑笑的,可是她却一点怜悯都没有,这样的冷血也许才是她的真面目吧。
屋子只剩下的浑身发抖的那个嬷嬷了,当她听到长公主都被乱棍打死了当即就昏死在地上了“至于这个妇人,你胡言乱语意图搅乱皇家秩序,拔去舌头。”几个太监走上前粗鲁的撬开那妇人的嘴巴,然后将她的舌头拉了出来。
一张大手掩住了任萍儿的眼睛,那熟悉的味道让她莫名的心安,他低声的在她耳边悄悄的说道:“太血腥了,不要看。”她点了点头听话的没有拿去他的大手,乖乖的依靠在他的身旁,直听到那妇人疼痛的喊叫声。
慕容天翊将她抱紧自己的怀里不希望这凄惨的画面吓坏她:“这段日子你经历的事情幸苦你了。”眼眶里有阵阵的酸涩,他这么快的结束战争相信他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在京城里的处境。
她的手慢慢的摸上了他的大手深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夺眶的眼里退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在身边的时候,自己为什么这么爱哭,她淡淡的扬起嘴角:“没事,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觉得幸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