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门外的小巷子挤满了人,一辆马车停在了路口。
"东家路上挤满了咱们过不去了。"
一把折扇从马车里面挑开了门帘,一位身穿锦袍面带面具的男子缓缓的从门帘后露出了身影。
他平静无波的凤眼中映出了坐在人群中央那穿着素白衣裳的少女。
余妤用衣袖捂住自己的半张脸,原主和刘四之间的约定确实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给银子和给房子都是,以及两人说好的婚约也是。
原主最失败的就是她没有公证人,几乎一切都是口头上的约定,没有婚书也没有字据。
不过有小铜锣在嘛,没有了的东西余妤可以让小铜锣找出来。
原主给刘四的五十两银子是银票,这银票呀有两样东西,存根和票面。
存根是存银子的时候的一个寄存凭证,票面呢就是取银子的时候要用到的一个凭证。
一般情况下大家在存了银子之后都是不喜欢留存根的,因为不需要,后续再到银行取银子只需要用到票面,也就是银票。
这银子是谁存的只有存根可以证明,而银号在一笔银子取出以后只会留下取走银子的人的姓名。
刘四自然是知道原主那里没有存根,原主也的确是没有的,存银子的人是原主的父亲,原主的父亲当时将这存根拿去压床角了,因为床有点不平,他一时间找不到垫床角的东西,就拿手边的存根去垫了。
余妤让小铜锣去查了存根的位置,查到以后余妤在发传单之前就翻进了她以前的家里,找到了原主父亲拿来垫床角的存根。
"余姑娘,你说我收了你的银子你如何证明?"刘四知道余妤证明不了,他就摆出对方污蔑自己的样子来质问余妤。
余妤擦干自己的眼泪,直视对方大声说道:"你到天字银号取了五十两银子,银号可以查到记录。"
"余姑娘我是到天字号取了五十两银子,可那是我的银子呀!"
刘四的母亲掐了一把刘四的胳膊肉,好啊这小子居然真的收了五十两银子吗!
刘四被掐痛了,但是他只能忍下不敢发作。
周围有好心的居民蹲到余妤的旁边说:"余家丫头,那要是你的银子,你把存根拿出来咱们就知道了呀。"
"是呀余家丫头,你的存根还在吗?"
刘四轻蔑一笑,她哪里来的存根呀,那银子是她爹去存的,她只有票面上哪儿找存根去呀。
"余姑娘,那分明就不是你的钱,你也拿不出什么存根,你就不要在街坊邻居们的面前胡说了!"
余妤漂亮的眼睛十分平静的看向刘四,她才哭过眼睛红润润的,还有几滴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余妤生的美丽刘四被她这样盯着,心中也是一痒。
这余家的姑娘没脑子是没脑子,可是实在美丽,要不是她这样漂亮自己也不会去哄骗她。
只是她没有娘家,实在是帮不上自己什么,娶为正妻对自己来说价值不大,纳为美妾才是最合适的。
马车上的人看着人群中央的少女漂亮的凤眸荡起了波澜。
"杜云深好感度加五,当前好感度百分之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