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柒得意的晃着手里红色小本本,背着小书包跟在胡十八身后。胡十八一改翩翩长衫的装束,转为现代的西装革履。
天气太热,笔挺的西装被他脱下来挂在手臂上,白衬衫穿在他身上说不出的性感。往来的雌性生物回头率百分之三百,有些花痴的小女生一双眼珠子都差点飞出来贴到他身上去,手里的手机摄像头更是咔嚓咔嚓的不停歇。
司柒的小短腿哪里跟得上他的大长腿,没走多久就感觉累得慌。司柒顿住脚步转了转眼珠,脸上浮现几分调皮的笑意,放声喊道:“叔叔,我累啦,我要吃冰淇淋!”
前面胡十八的背影明显晃了几晃,回过头来,一张俊脸已经黑的不成样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知道了,乖侄女儿,叔叔这就给你买冰淇淋。”
看着司柒得意的坐在路边长椅上美滋滋的舔冰淇淋,胡十八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闷。
火急火燎的被司柒唤来做交易,先是不得不换上所谓的现代人类衣服,然后不惜动用狐族幻术让那个玻璃窗后面的人类以为自己是这个丫头的远房再远房的表叔,并成功办理了领养手续。
青丘之地堪比蓬莱瀛洲,一心求道的胡十八平时哪里愿意涉足人类社会,现在为了让自己那瘦小挑食的弟弟能吃上几顿饱饭,居然给一个人类当“叔叔”,还要为她操心衣食住行,胡十八后悔的不得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小白直接饿死,也省的自己被气死。
司柒站在一幢二层民居面前,满意的打量着外面的小花园和二楼阳台的设置,这所民居虽然古朴,但胜在温馨,当然更好的地方是,与女主安萌萌比邻而居。
从自家的阳台都能清楚的看到旁边安萌萌正穿着睡衣站在阳台上晾衣服,粉红小熊睡衣的一角被微风拂起。露出雪白的大腿,旁边一只毛茸茸的狐狸看的目不转睛。
“真丢人!”
“真丢人!”
两人居然异口同声,互相惊讶的对望了一眼。
“我是说那只狐妖,居然对一个如此平凡的人类动色心。”胡十八眼神如刀。刀刀剜向不远处的狐形同类。
“我说的是我师妹,不管好的坏的,公的母的都敢往家领。”司柒嘲讽的指了指对面嬉笑着和狐狸玩闹在一起的安萌萌,被狐狸扑倒在地,舌头在她的脸上脖子上舔来舔去。她并没有察觉到此狐狸的“不怀好意”,反而把他当成了一只宠物狗的亲热。
“我要立马捉他回去,踹进寂渊待上几百年。”胡十八咬牙切齿,这个狐族同类真是丢进了狐族的脸,大白天的居然、居然如此有伤风化,和一个衣衫不整的人类女子纠缠在一起。
寂渊是青丘外面的一处深渊,犯了大错的狐族被抛入渊中,渊中凶险孤寂非一般人能忍耐,也是狐族修炼或惩罚的最佳场所。
司柒不屑的嗤笑道:“您问他什么罪?难道是自甘堕落甘当宠物狗的大罪?您还是歇歇吧,我看依着我师妹的性子。不久的话你就能看见你那位‘有伤风化’的同类脖子上戴一块狗牌了。好歹也是有身份的宠物了,你可不能轻易的将人家从主人身边夺走。”
胡十八气的眼珠子都红了,狐族自诩高贵,目中无尘,胡十八更是以修仙为终身大业,普通人类在他们眼中无异于蝼蚁一样渺小。而且在他心中,就算选择伴侣,也要选择品貌群的方可配得上狐族,可自己那个无比打脸的同族居然选择了一个脸蛋平平、胸部更是平平的女人,这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听一声呼啸。一阵狂风如猛兽般从二楼掠过,安萌萌刚刚晾好的衣服被吹的全部飞上了天空,她自己也被刮的睁不开眼睛,等她再次睁眼的时候。刚刚那只乖巧听话的白色狗狗已经无影无踪了。
“呜呜,毛毛,你去哪里了?”安萌萌眼睛里含了一包泪,突然看到了对面一个熟悉的身影,“咦?大师姐?”
总算寻到组织的安萌萌如一只投林的乳燕飞扑过来,司柒轻巧的一躲。安萌萌一头扎进了旁边的草丛里,呛了一嘴的草叶子。
“呜呜,呸呸,好苦啊!”安萌萌吐出嘴里的草叶子,眼泪汪汪的爬起来,“大师姐,你为什么躲着我?”
“安萌萌,我现在可不是你的什么大师姐了,你最好离我远点,我不想和你有任何瓜葛。”司柒对她的熊抱耿耿于怀,万一被她抱上了,那一脸的眼泪鼻涕不都得蹭在自己的新裙子上啊?
“师姐,你?”安萌萌瞪圆了她那双纯真的眸子,一脸的不可置信,“师姐,你莫不是生萌萌的气了?你说出来,萌萌改了就是了。”
怎么说?说师父把你当心肝儿把我当猪下水,想要让我替你卖命又不肯给我好处,下了狗屁符咒害我,然后我大闹灵峰阁,被师父给逐出山门吃自己了?
司柒都能猜到安萌萌接下来的话,“不会的,师父不会这么做的,师父她一定是暂时生气了赶你出来。等她气消了,我回去跟师父说一声,她一定能让你回去的……”
对于这种脑回路和一般人迥然不同的女子,司柒只能敬而远之。“我不想在山上生活了,我表叔接了我回现代社会生活。我比较讨厌你,所以你最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见一次打一次,可懂?”
安萌萌含着两包眼泪,倔强的咬着嘴唇。
得,司柒最受不了这个表情了,二话没说掏出一张黄符,念动咒语,一阵风吹过将这个大泪包吹回了自家小院。
随后不等安萌萌再次跑过来,司柒已经埋下了许多针对安萌萌的驱逐符咒,保证她掘地三尺当土拨鼠也绝对钻不进自己的家门。
谁让安萌萌偷懒,学符咒的时候只记住了几个常用的,稍微难一些的她一个也没记住。前前后后在司柒家附近转了十多圈,楞是寻不到进去的门,想爬墙也是越爬越高,永远到不了头。
“呜呜,师姐,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要告诉师父,你欺负我……”哭的情难自已的安萌萌用自己微薄的法力折出一只传信纸鹤,纸鹤慢悠悠的飞出窗外,向着月光的方向飞去。(未完待续。)
ps:同事上传的照片里我被照的其丑无比,自己第一眼居然都没认出来自己,心塞塞求票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