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千鹤子衿就放下了自己不断在千鹤银白那精致的小脸蛋上不断摩挲的手,似笑非笑的将目光投向了另一边的田中宪合。
田中宪合只在瞬间,便就感受到了这如同排山倒海一般的压力,心中也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当然,身为一个老男人的他倒不是出自于那方面的担心……
毕竟此时的千鹤子衿跟看向千鹤银白时的眼神完全不同,明显是只带有了毫不掩饰的杀意的。
虽然他的这个杀意的波动没有特别的恐怖,但等待田中宪合的,怕是也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先生,我觉得……”
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的田中宪合连忙开口,想要在厄运到来之前尽可能的挣扎一下。
但那边的千鹤子衿却是根本就不给他任何开口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便扼住了他的咽喉:
“嘘……不要吵闹……”
“吓到我的宝贝儿了,那该多不好?”
“别担心,像你这么有价值的人,我当然舍不得就让你如此轻易的死去……”
“不过暂时的禁闭,还是不可能逃过的呦?”
说着,千鹤子衿突然在身旁的土地上一跺脚,周围的虚空当即扭曲了起来,随后便浮现出了一具棺材。
随后,千鹤子衿便从自己袖口中掏出了一张符咒,啪的一下贴到了田中宪合的头上。
伴随着这并不起眼的一贴,田中宪合当即就失去了自己的意识,瘫倒似的一头栽进了棺材中,又被千鹤子衿给轻轻推上了棺材门,收回到了那个不知道在哪里存在的虚空中。
于是乎,一个大变活人的魔术,就这么演完了。
然后,千鹤子衿又把自己的目光投到了躺在地上的玖佰的身上,又是一跺脚,再度呼唤出了一具棺材。
有了前车之鉴的玖佰勃然大怒,不顾自己伤势的就要从地上挣扎而起:
“尔等敢如此折煞?居然还想绑我做人质?”
“我同你们拼了!”
说着,玖佰便一副要朝着千鹤子衿扑来的样子。
千鹤子衿冷笑:
“案板上的鱼肉居然也有了反抗的念头?还真是不知死活!”
“我那娇滴滴小美人差点香消玉殒在你手上的账都还没有算,你居然也敢放肆?”
“给我收!”
说着,千鹤子衿便抬腿就是一发快到几乎看不见的鞭腿,当即给玖佰又重新踢回了地上。
而将其击倒之后,千鹤子衿还不忘了用脚底在他的伤口上碾了几下:
“呵……”
“如果不是你还有那么点利用的价值,我早就把你剁成肉酱了。”
“现在希望你能够识相一点,不然我会想出来什么酷刑来招待你,我可不敢保证……”
说完,千鹤子衿便将脚面轻轻一抬,直接就给彻底没了力气的玖佰从地上勾了起来。
随后,便是一个故技重施的符咒贴头,便给玖佰也摁到了棺材里,收回了虚空中,来了一个大变活人的梅开二度。
搞完这一切,千鹤子衿先是环视了一圈自己的手下们后,才快步走到千鹤银白的身旁,对着她歉意的笑了笑:
“还望姐姐你原谅我刚刚言语和肢体上的唐突……”
“这主要也是为了把戏码做足。”
“毕竟我看你暂时也没有要将他二人击杀的意思,便只能先自作主张的给他们封印起来了。”
“而为了保证他们未来可能存活的可能,我就只能扮演一个登徒子的角色,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你能够在我的手下存活……”
“同时为了保守咱们姐弟二人之间的身份秘密,在外人面前,就还请姐姐你假装我的情人好了。”
“不知姐姐你,能否接受呢?”
千鹤银白一愣,赶忙下意识的回应了一句:
“没问题,我当然没问题……”
她是真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弟弟居然还能够想到一个如此合理的解决方式,直接把田中宪合和玖佰一起安排了。
这样倒是也好,即使未来不杀死田中宪合和玖佰,放他们去狗咬狗,他们也根本不可能怀疑到自己的头上。
而且自己在外面,还能够以受害者的身份自居,并且拥有第一视角的证词可以胡乱编造,身份那叫一个高。
“那么,我目前是已经跟师父走丢了,而且任务也宣告失败,在九州岛上已经无处容身……”
“你现在要去哪?”
显然,千鹤银白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千鹤子衿带上她一起。
毕竟现在身受重伤又得罪了无数人的她一时半会,还真的没办法找到什么安全的地方以供躲藏。
就目前的形势而言,藏在千鹤子衿队伍中,绝对是最安全的。
尤其是自己还能以俘虏的形式被保护……
千鹤子衿也不是笨人,当然明白自己的姐姐在说些什么,便又一次浅笑道:
“本来是要来这里执行任务的,但现在任务目标无故丢失,又发生了突发情况……”
“导致现在失去了和本部的联络,所以我正在带队寻找本部的踪迹。”
“考虑到姐姐你也失去了和自己组织的联络,先跟着我们的大部队倒也不错。”
千鹤银白一听,瞬间便笑颜如花:
“那还要多多仰赖弟弟你了……”
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接受了两人是家人的这种设定,并开始利用起了这种关系。
千鹤子衿笑的更开心了:
“姐姐,就以咱们两人的这种关系,说这种话就未免有些太过见外了……”
“从现在开始,你就先跟着我好了。”
“等到你重新寻到了组织,或者是遇到了你的那位师父,咱们再告别也不迟。”
“不过嘛……”
千鹤银白立马会意的抢答:
“放心,弟弟……”
“你所做的一切行为,我都不会进行任何的询问与阻挠,也不可能对任何一个人提起,包括我们的身份在内。”
“在外面的时候,我就是你的情人,你就是我的主人,这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千鹤子衿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稍显惋惜的神色道:
“如此委屈姐姐你,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只有这种禁脔的身份,才不会引起外人的怀疑。”
“而且有我的威压在,他们也不可能生的起任何的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