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见。见只有两人,他果断的端起茶盏,给身边的拥护者一个眼色。而他身边的拥护者收到信号,见独孤凰与南渊要走,也登时起身,对着二人呵斥出声:“慢着,既然敢撂下这种话,说走就走又是什么意思?”
而这话一出,像是得到了命令一般,战棋隔间的门口,也迅速的被几个一看就是练家子的人围堵了起来……场面一触即发。这个架势,登时让独孤凰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但还没等着她开口,耳边就传来了南渊颇为冰冷的嗓音:“让开。”
不知是不是因为威压释放的原因,这道嗓音之后那几个练家子的人身型发颤,连带着脚步也有些不稳,似乎喉中在压抑着些什么。下意识的望向四周,独孤凰见到那些资质上乘的世家子弟似乎也受到了余威的影响,面色皆不是那么的好看。一时间,原本还热闹的隔间一片死寂……虽然隔着斗笠根本望不见南渊此时的表情,但是为了避免事态面向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独孤凰在一旁悄悄扯了扯南渊的袖子:“那个,我也劝不了你什么,只能说打残可以,但是千万别闹出人命……”这话声音不大,足矣让拦在前面的那几个练家子的人,和那位所谓的国手听得清楚。果不其然,听着独孤凰以轻描淡写语气说出这般残忍的话后,那几个拦在他们身前的几个人,瞬间眼底浮现出了几分惧意。在青界大陆,对于强者来说死亡并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从巅峰之上坠落成为弱者,因为那时候他们面对的不是无尽的仇家那么简单的了……她也是借着这个心理,做出警告,不过这也是实话。但那个所谓的战棋国手却似乎并未曾受到这威压的影响,眯着一双眼睛打量着南渊半会后,带着挑衅的冷笑了一声:“刚才的那番言论,阁下就不给老夫一个说法么?”
说法?听到这里,独孤凰皱了皱眉,瞬间明白了这些人拦下她们,就是这个所谓国手的授意。而她也彻底对这个所谓的国手印象降到冰点,还没等着南渊回答,便直接毫不客气的道:“能给你什么说法?只是觉得你棋艺一般,难道还不能说出来?”
这话一出,那位国手脸色登时一沉,刚想要下令直接教训这二人一番时,楼上的雅座却忽然传来了一声颇为晴朗的嗓音:“正所谓和气生财,三位皆是来我这赌楼消遣的,不若直接来一局一较高低如何?赌的大些,让尔等一饱眼福岂不妙哉~”这话一出,场内的那些世家子弟们迅速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附和着出声……破天荒的,那个所谓国手竟也跟着收敛了几分。但还是颇为藐视的对南渊开口:“既然楼主难得出口,那老夫也卖楼主你个面子。你这小辈不是说老夫战棋不过尔尔么,那不如就一局定胜负,赌点大的怎么样?”
而说到了这里,接下来那位国手接着也话锋一转,舔了舔唇角,色眯眯的望向了独孤凰:“看你这个小辈身边的这个妾侍姿色不错,老夫也拿爱妾与你赌上这一把如何?”
紧接着,不容南渊拒绝,他便直接一扯身旁边端立着的华服女子腰带,将她直接推到了堆放赌筹的桌案……对于这个眼神,强压下心头的火气,独孤凰深吸了一口气,对着南渊传音:“你有几成的把握赢了这个人渣?”
也注意到了这位国手的眼神,南渊的嗓音冷的惊人:“赢他不费吹灰之力,但是本尊现在想直接杀了他。”
但这话一出,接下来的独孤凰却直接打消他这般想法:“南渊大神,杀了他多没意思,玩点大的才有意思。”
接下来,结束了传音,面对这样带着色欲的眼神,强忍着同意南渊直接杀了他的冲动,独孤凰冷笑了一声挑衅道:“说好的赌大的呢,拿个女人来当赌注你忽悠谁呢,她连我的零头都配不上还想来换我?”
“还自称战棋国手呢,就这点资本?”
虽然,这话说得颇为嚣张,但是场内的人在对比二人的姿容之后……觉得的确用这个女子作为筹码交换,着实不妥。但是,那位国手面对质疑却不怒反笑,悠悠道:“小女子口气倒是不小,拿你当赌注是看得起你,难不成你能比得上我高价拍回来的纯阴之体名器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