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皇后不知李世民为何会突然召吴王进宫,就算有事务需要皇子处理,也应该是由太子代为处理。长孙皇后想不明白,但也没说什么。她深知后宫不干涉朝堂之事的禁忌!
“观音婢,听说长安城有一种缓解疲惫之物,你可听说过?”
两人走在后宫花园之中,李世民突然问道。
“臣妾深居后宫不曾听说过。”
“朕也是前些日子从知节口中得知有这种物件。”
“等吴王来了问问便知。”
“此物难道是恪儿所制?”
长孙皇后问道。
“他勤奋好学,也善于骑射,玩物丧志还不至于。知节说是他的一个朋友。”
李世民知道长孙皇后会接下来说什么,便先替李恪开了罪。
“哦!那便好!”
……
吴王府
李恪此时正在驯服一匹家中无人能驯服的烈马,准备驯服后进献给自己的父皇,他深知李世民最爱好马!
“殿下!殿下!”
家丁急匆匆向马场跑来,显得十分紧张。
“吁!”
李恪勒住缰绳,跳下马背并将缰绳交给场外的下人。
“何事如此慌张?”
那名家丁来到近处后李可有些不悦道。
“殿下赎罪!”
“说吧!有何事?”
“回殿下,陛下身边的相公公来了!”
家丁回答道。
“不早说!”
李恪快步奔向前堂。
……
“张公公恕罪!本王正在为陛下驯服烈马,不知张公公到访,有失远迎。”
李恪刚进院落便看到在院中来回走动的张阿难。
“吴王殿下有礼!”
“不知张公公今日来我府上可是父皇有事要交代儿臣?”
李恪拱手回礼兵问道。
“陛下有旨,即可召吴王进宫面圣。”
张阿难严肃道。
“儿臣领旨!”
“吴王请,马车已在外等候!我们这就进宫吧!”
“好!”
二人一前一后便出了吴王府,上了马车直奔皇宫而去。
……
“陛下,吴王殿下到了!”
张阿难上前禀报道。
李世民正与长孙皇后在一处水上凉亭中歇息,听到吴王来了便站起身。
“让他过来!”
“是,陛下。”
没多会。张阿难领着李恪来到凉亭外。
“儿臣参见父皇,见过皇后娘娘!”
李恪上前行礼道。
“起来吧!”
“恪儿不必多礼!”
长孙皇后一直都称呼李世民所有儿女的大名,而不是他们的封号,这也在表示在她眼里所有皇子皇女都一视同仁,视为己出。
“谢父皇,皇后娘娘!”
李恪谢恩后起身退到一旁。
“父皇急召儿臣进宫不知所为何事?还请父皇示下。”
李世民还未开口,李恪却先开口道。
“关中大旱,你可有良策?”
李世民并未先提起程咬金所说之物,而是提起了朝中之事!
“回父皇,儿臣认为可以从各军中抽调一部分军粮用于救灾。”
“现在我大唐并无战事,而军中粮草充足,儿臣认为可以先用于救民于水火。”
“我大唐与突厥有约在先,只要他们不南下扰我大唐边境,就算其他外邦有不轨之举,我大唐就算粮草不足也能很快将其镇压!”
李恪想了一会回答道并解释了自己的提议。
“若突厥趁此机会犯我大唐又该如何?”
李世民反问道。
“突厥与我大唐有约在先,绝不会……”
“人与人之间都无诚信可言。何况两国之间?你怎可将一国命运寄托于一纸文书之上!”
“朕一直以为你的个性在众皇子中是最像朕的,看来你在政务之上还欠了些火候。”
李世民打断李恪的话并教训道。有些不太满意李恪的表现。
“父皇教训的是,是儿臣让父皇失望了。”
李恪认错道。
“父皇,儿臣认识一奇人,他正在找一种植物。据他所说若能找到便可以让我大唐永不会再受天灾的影响。百姓更不会因旱灾而流离失所”。
李恪好像忽然想到什么,拱手道。
“哦?”
“可是你那位做出那个叫沙……什么的朋友?”
“沙发。”
李恪提醒道。
“对!”
“父皇也见过此人?”
“朕未曾见过。你说说他说的是何种植物?现在可寻到?”
李世民现在不关心沙发的事了,而是十分想知道李恪口中的那种神奇的植物。
“他近日忙于他的家具生意,儿臣已多日未曾见到过他了。”
李恪回答道。
“父皇。他给儿臣顺过,他的师傅生前便已看破天机,早已得知我大唐有此一劫。”
“他还说……说……”
“说什么?”
“他还说我大唐不久的将来还有一劫。所以,他迫切的想找到那种植物,避免到时生灵涂炭。”
李恪战战兢兢的把话说完。
听完李恪的话,李世民与坐在一旁始终未曾开口的长孙皇后对视一眼,眼中皆是大惊之色。
“为何不来禀报于朕?”
李世民勃然大怒。
“儿臣知罪!儿臣认为这种事太过于虚无缥缈,可信度不高,所以……”
吓得李恪急忙跪倒在地。
“世间奇人异事岂是你能参透的。”
“起来吧!”
“谢父皇!”
李恪起身在一旁站好。本来李世民叫李恪来时想问沙发之事的,却没想到问出了这等奇事。让李世民更加的怀疑这天灾是不是真与自己当年之事有何联系。
“明日与那位高人一同前来朝堂之上。朕倒是很想听听他的见地。”
“是,父皇。”
徐兄,对不住了啊!我并非有意要害你呀!莫怪莫怪!
李恪在心里恳求徐禹廷能够原谅他的冲动。
到底谁狗日的将我与徐兄关系之事捅到了父皇这里。别让本王知道,我非得活劈了他不可。
李恪低着头在心里将那个打小报告之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阿嚏!”
程咬金坐在军的大沙发之上,突觉鼻痒难耐。
“他妈的!谁在咒骂老子!”
程咬金揉了揉鼻尖,继续在偷喝着他带来的一壶美酒。
……
李恪出了皇宫却忧心忡忡,他不知该如何向徐禹廷解释自己只是当时心里乱投医的,并无出卖他之意。
不知不觉李恪便已到了徐禹廷新买的大宅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