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韵在宫女的引导下去了浅夏她们的住处,这一次她们是真的受了无妄之灾了,南栀韵心里面也很愧疚。
宫女原来是准备要通传的,但是被南栀韵给制止了,她觉得没有必要那么的兴师动众。
浅夏看见南栀韵的时候还吓了一跳,她现在还不至于趴在床上。严格来说,昨天煜景辰还是手下留情了……不过也不算,应该是行刑的那些人手下留情了,而煜景辰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
“娘娘?”浅夏有些意外,刚刚想要行礼就被南栀韵阻止了:“不用了,我就是来看看你们,昨天也是我的不是,才连累了你们。”南栀韵看着被罚的这几个宫女,心里过意不去。
“本就是奴婢们的疏忽,不关娘娘的事。”浅夏回了一句。
“我给你们带了点药,这种药的效果挺好的,一会儿你们试一试。”南栀韵看向旁边的宫女,宫女把药拿了出来。
“这么好的药,奴婢们怎么担待得起?娘娘放心,奴婢们皮糙肉厚,更何况昨天那些人手下留情了,所以并无大碍。”浅夏推辞了一番。
“不可以,反正我已经拿过来了,你们不用也得用。”南栀韵把药放在旁边。浅夏了解南栀韵,当下也不好再继续推脱,驳了南栀韵的面子,所以只好谢恩。
“江冀呢?”南栀韵又问了一句,这里都是女眷,所以江冀不在一处。
“江冀伤的有些严重……”浅夏犹豫了一会儿说了一句。
南栀韵有些发愣,不都是一样的处置吗?为什么会严重?
看出了南栀韵的疑问,浅夏赶紧回答:“昨天娘娘的马失控了,江冀一直拉着缰绳没有松手,所以手上受伤挺严重的,身上还有擦伤。
后面又跟着进了林子里面,后面又挨了板子,他那副身子以前就被糟践过,所以比较严重。”
“请太医了吗?”南栀韵有一些担心。
“不过是一个奴才而已,又是陛下赐的罚,拿了药都是看在娘娘你的面子上,不可能有专门的太医过来,听说昨晚还在发烧。”浅夏继续说。
这么严重?南栀韵心下一惊,怎么会这样?
“娘娘,可需要奴婢现在去请个太医过来看看?”旁边的宫女还挺懂眼色的。
“去请吧,我也过去看看。”南栀韵原本还在乎男女间的差异,没打算过去,现在却是不能了。
宫女差人去叫了太医,自己又带着南栀韵去了江冀他们的住处。
南栀韵进去的时候,没看到有其他的人,只看见江冀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在倒水,而且咳嗽也咳个不停。
手上又是厚重的纱布,看上去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江冀可能是因为营养不良吧,所以比较瘦小。
南栀韵进去的时候因为没有通报,所以江冀似乎都没有察觉到。可能是因为手伤严重,眼看江冀提着壶的手都在发抖,那壶看着马上就要掉落下来一样,南栀韵走过去把壶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