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处理好了之后,宫女才来叫南栀韵进去,江冀看那个样子就好像是虚脱了一样。看见南栀韵的时候,似乎还有些震惊她居然还没有离开。
“这样就好了吗?”南栀韵问,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担心。
“按时换药,过些日子结痂了便好了。只不过这一段日子要好好养伤,万不可用这双手去提什么重物,也不能沾水。”太医嘱咐了一句,还把药放下了。
“好,那就有劳太医了。”南栀韵听见这话后心里踏实了很多,没有其他什么大问题就好。
宫女送太医离开,南栀韵看着江冀一个人觉得有些可怜,而且后面肯定做事情也不方便,所以就留了一个小太监在这里。
“娘娘,奴才没事的,不用这么麻烦。”江冀受宠若惊。
“留着就留着呗,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手都动不了,怎么叫没事?”南栀韵有些无语江冀的固执,殊不知……她自己其实也是这样,尤其是在煜景辰面前……
“这一段日子你就好好养伤吧,给你放假。按时上药,不要做什么重活,也不能沾水。”南栀韵又说了一句。
“是,多谢娘娘”江冀心里面的情绪有些复杂,似乎还没有人这样对过他……
“好了,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你要记住我说的这些话,不要太犟了。”南栀韵总觉得江冀不会乖乖听话。
“是,奴才遵命”江冀低下了头,嘴角似乎有一抹很浅的笑意。
“嗯”南栀韵没再多留,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江冀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心里面升起一抹异样……若是可以,现在这样似乎也不错,只是很可惜……这种事情不是他能决定的。
南栀韵已经走远了,这一段路其实并不是太长,但是因为她身上有些不方便,所以觉得有些漫长。
“娘娘,不如奴婢让人去给你传一顶轿子吧。”宫女看着南栀韵现在这个样子,生怕一会儿陛下会怪罪,现在的南栀韵在她们眼里就是一个瓷娃娃,还是非常贵重的绝世珍品的那一种瓷娃娃,生怕被磕着碰着了。
“马上就到了,没事。”南栀韵拒绝了,这么一段路还传轿子?这也太夸张了。
见南栀韵不太愿意,宫女也懂得适可而止,没有再继续提议。
“陛下去哪里了呀?什么时候回来?”南栀韵这才突然想起来问。
“这奴婢也不太清楚,不过陛下说了,午膳前就回来,好陪娘娘你用膳。”宫女回答。
好吧……不知道就算了,明天就是春猎的最后一天了,所以可能会比较忙吧。
当然了,她不知道的是煜景辰不仅在忙,而且还发现了挺大的问题。
昨天煜景辰问起幸来那羽箭的时候,幸来模糊过去了,但是今天确是不一样了。
“繆音?”煜景辰眉头一皱,涉及到了繆音,这的确在他意料之外了。
“那羽箭上的确有繆音的记号,这是繆音独有的,寻常人模仿不来,也不敢去模仿。”幸来的表情也严肃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