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被抓走了?”
路明非放下了手中的星际,听到季沧海说的事情,大呼不妙。
“没啥事,三天后就回来了。”
季沧海手中拿着烤馒头,若无其事的躺在路明非床上啃着。
这是季沧海在卡塞尔下厨的第一次,只是拿筷子穿过馒头,在天然气上烤成焦皮。时不时还沾点老干妈。
不得不说卡塞尔的规格就是高,每个宿舍都有独立的厨房。
芬格尔和路明非两个fw一个学年来都没开过火。季沧海还打算时不时自己做点特色,眼看两个室友都是fw也就打消了想法。
今天学校餐厅还不能送外卖,季沧海也懒得出去,让周玥君和夏弥带了几个馒头随便啃了啃。
“真的没事吗?”
路明非还是有点放不下心来。
“当然啦,校长给出的主意。肯定万无一失。”
“那就好,呼呜呜。”
路明非探手去拿馒头,馒头还有点烫,让他叫出了声。
“吊毛,你知道尼伯龙根计划怎么不跟我说,要不是师兄说我都不知道这回事,这次被加图索针对也是因为尼伯龙根计划的事。”
季沧海说着从冰箱里拿出两瓶饮料,还好放假前三人经常往冰箱里进货,不然现在季沧海连喝的都不想下去拿。
“我是觉得吧,一共三个候选人,两个社团首领,我怎么跟人抢嘛。我这种屌丝怎么能有机会跟人抢呢。”
路明非一副摆烂人生的样子,丝毫没有被击垮的模样。正所谓摆烂,你说我不行,那我就不行,现在形势对我不好?那我直接退出。
这种人,统称为摆烂的牛马。
“你这话说的,他凯撒背后有加图索家族,你背后不还有我呢吗。这个计划对我来说给你跟师兄谁都合适,就算没拿到你也不用羡慕,哥们有活儿啊,只要有初代种的血,什么尼伯龙根计划,不在话下啦。”
季沧海信誓旦旦的拍着自己的胸膛,一副你爹我有本事的很的样子。
“咚咚。”
这时候有人敲门,正当季沧海猜是夏弥还是周玥君的时候。对方直接进来了。
“楚子航被带走了?”
居然是苏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来了学校。
“是,不过学姐你别着急。校长已经给我们出谋划策过了,师兄现在没什么问题。三天以后就回来了。”
“真的?”
“当然啦,师兄不就是因为暴血那点事嘛,校长让我跟他换了血以后,半个月内都没什么问题。三天后开庭,肯定什么问题也没有啦。
正好你坐会儿,看你急的满头汗。”
苏茜坐下以后,季沧海递来了纸巾。
“校董会怎么突然就关注楚子航这件事了?”
“害,还不是因为想让凯撒排除尼伯龙根计划的不确定性。”
“可是凯撒明明跟我说他主动退出尼伯龙根计划的。他。”
“凯撒说了又不算,弗罗斯特这老b头肯定不同意啊。今天带楚子航走的时候,弗罗斯特亲自来的。
还对我说什么不服从加图索对我没有好下场,什么我迟早会后悔的什么的。
我真的是服了。”
季沧海表面上嘻嘻哈哈,内心还是有些不太好受。自己喜欢的学姐因为自己的师兄急的不得了,自己还只能说关于师兄的话题才能搭上话。
“那加图索家族的人会不会陷害楚子航啊。”
“应该不能吧,这带走仅仅是限制人身自由,又不是没有人权,不对是龙权。只要师兄现在自己没有问题,那就真的没什么问题了。”
“那就好,楚子航别出事啊。”
苏茜紧张到嗓子眼的心下坠到了胸口,但是还是没归位。或许只有等三天后楚子航无罪释放的时候,苏茜才能真正放下心来。
“咚咚。”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进。”
“路师兄,沧海师兄,一起来吃饭啊。我刚刚去食堂买了好多菜。
我刚跟楚师兄打完电话,果然跟你说的一样,没什么事。唉,这位学姐是?”
夏弥刚进门自顾自的说话,走进来才发现屋里多了个女孩子。
“enmm,这位是狮心会副会长。苏茜。”
糟糕,真是怕啥来啥。
师兄被带走以后没跟苏茜打过电话,反而跟夏弥打了电话。这一碰面,唉。
路明非介绍着苏茜,因为现在季沧海确实开不了口。
“你跟楚子航打过电话了?他现在怎么样。”
夏弥听到先是愣了一下,看到苏茜焦急的神色,就大概知道了眼前这位学姐是自己的情敌。
“学姐,他好着呢,我待会还要去给他送饭,毕竟我怕他吃不惯加图索的意大利菜。”
“好好好,夏弥你先回,我跟路明非马上就去。”
季沧海看场面不对,先要先不让两人碰面。
“你跟楚子航什么关系?你是谁?”
火药味弥漫在这个小宿舍里,两个女人的大战几乎一触即发。
“我啊,我是楚师兄的师妹。不过他挺喜欢跟我在一起的。”
“好了好了,夏弥,你先回去吧。”
路明非想要让夏弥先回去,以免两个女人的醋意把这间屋子给泡入味儿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位学姐,我记得我们见过,在滨海游乐园?我记得你当时跟沧海师兄一块来的,对吧。”
“够了,夏弥,别再说了。”
苏茜沉默不语,季沧海脸黑了下来。
“沧海师兄,我觉得你应该放开点眼界,没准有别的女孩子喜欢着你呢。
我走了,你俩记得来吃饭。”
随着夏弥的离去,苏茜也转身离开,留下季沧海和路明非两人不知所措。
“狗子,先去吃饭吧,毕竟一顿不吃饿得慌啊。你在这啃馒头多难吃啊。”
路明非想要转移话题,以免季沧海独自emo。
“你说我是不是像条狗啊,她都拒绝过我了,我还老想着她。
算了,不想了,走蹭饭去。”
季沧海似乎把悲伤丢走了,又好像把悲伤压在内心的最深处。
“你们这些人啊,情情爱爱的真麻烦。还好没人喜欢我。”
这是路明非的心声,也是唯一一次觉得自己没人喜欢是件好事的时候。
北京。
“密党还没有察觉吗?那我来做个催化剂吧。”
特木尔站在北京的郊区,打量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