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鸣泽,你出现的可真是有点晚了啊,刚刚打架呢你不来。”
路明非有点无语,现在没事了,路鸣泽出来看热闹了。
“刚刚我在啊,可是哥哥跟你的好兄弟不都打赢了吗,我上去干啥。”
这次的路鸣泽居然是裹着羽绒服出现的,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身上羽绒服脱下来,上面甚至还有雪。
“你去北极了?”
“我在北极抓企鹅来着,但是听到哥哥这边有这么悲惨的故事,所以过来听一听,毕竟对于演唱会来说现场票和手机看肯定感受不一样啦。”
“你当我傻逼啊,企鹅在南极。”
路明非没好气的给了路鸣泽一脚,被他灵活的躲了过去。
“嘿嘿,看一下哥哥最近是不是还那么傻,看起来聪明了不少。
话说,哥哥,我要是你,套完这个家伙的话就让季沧海把他宰了,反正他又不可控,省的季沧海不在了他又被控制过来找你麻烦。”
路鸣泽站在床边探着头想要看看绘梨衣,被路明非一只手按住脑袋拦住。
“哥哥真小气,都不让我这个弟弟看看,这还没结婚呢,结了婚是不是得锁进屋子里谁也不让看啊,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对,金屋藏娇。”
“藏你妹啊。”
路鸣泽终于不闹了,老老实实坐在路明非身边。
“哥哥,你是不是现在觉得自己势力变大了,就不会再向我卖命了啊,现在季沧海这傻狗都能过打赢蛇歧八家的皇了。”
这么一句话让路明非心头一颤,说的好像是这么回事,自打过了北京地铁那件事以后,自己好像就没觉得自己再需要给小魔鬼下一个四分之一了。
“你们几个现在实力确实算得上强悍了,可是你想要保护的人越多的话,这点实力就会显得不够看了,今天多个小巫女,明天或许再多个源稚女,这样一来,你就继续要向我卖命。
再说了,真正屠龙的时候不还是要靠我吗,芬里厄那个傻大个要不是顾忌耶梦加得在场,放个湿婆业舞直接就给北京炸没了。
就这还仅仅是双生子,要是完整的初代种,你们压根就没的打。”
不知道为什么小魔鬼会过来跟路明非聊这些,反正他成功的让路明非把心思瞬间转移到了这个上面。
“行了,到时候再说呗,谁说我们一定会遇到完整的初代种的。”
“那好吧,看哥哥你这么乐观,我也不打击你了,继续听源稚女讲故事喽。”
不知道路鸣泽从哪里掏出一个遥控器,装模作样的按了下播放键,时间不再被冻结,源稚女继续开始了他的讲述。
“我想你们不会明白的,弟弟看到哥哥来找他,张开拥抱等着他的拥抱,等来的是一把刀捅穿了身体。”
路明非愣了一下,把刚刚他说的东西全都在大脑里整理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二位能够和我合作,因为这是我唯一能杀死王将的机会了。刚刚我应该是见到了王将的本尊。”
“你怎么知道那是本尊?”
路明非激动的就要站起来,因为看起来王将是导致绘梨衣精神出问题的存在,只要解决王将,绘梨衣或许就能安全的存在于蛇歧八家。八壹中文網
“王将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是冷漠的,无论是哪一次我杀他或者别人杀他,他就那么冷笑着看着自己的死亡。
但是就在刚刚,我第一次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了恐惧和焦躁,他畏惧着死亡,我想刚刚那个王将一定就是本尊。”
这么说来,刚刚被路明非杀死的那个王将也是如此,就这么冷笑着看着雷赐划过自己的脖子。
“并且他今天的行动很不合常理,他做事一般都会保证万无一失,但是今天的行动几乎没有理由。
他是知道季提督的实力的,他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展现出对季提督的渴望,所以他也知道我不一定能赢季提督,就算赢也需要很长时间,而这个时间,完全足够路君你杀掉他。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第一次见到两个王将同时出现。”
种种证据都表明着,王将的本体就在刚刚还身处神社附近,而行动失败以后,王将追上受伤的源稚女要一起离开。
路明非把这些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了季沧海,这让季沧海的大脑完全无法整理这些事情的缘由。
“对了,我说这次行动失败的时候,王将说了一句,已经成功了。”
这句话一下让季沧海大概明白了他说的成功是什么意思,因为自己下过赌注,只要两天内,绘梨衣还出现精神方面的问题的话,那自己就会给他们一针提纯过的龙王之血。
也就是说,内鬼真的就在蛇歧八家的家主当中。
“我大概知道了,明天谁来查看绘梨衣的情况,谁就是王将的人,因为今天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季沧海听到了些响动,扒开窗户向外看去,有个人影已经用极快的速度逃离,背上还背着什么东西。
季沧海连忙起身,走到绘梨衣的房间,里面那具王将尸体,已经被带走了。
“可以,好算计。”
季沧海没有出门去追,对方既然敢这么做,那么就不会让自己追上。
况且,你们可不一定能从我手里拿出龙王之血,论计谋,老子背后的人可没怕过谁。
源稚女离开了,路明非放他走了,也必须让他走,因为接下来,季沧海要给沙暴哥打电话了。
“喂?季沧海?”
“是我,特哥,我在日本遇到点麻烦,需要你帮我一下。”
“嗯,说吧。”
特木尔没有蠢到以为季沧海让自己去日本帮他,因为季沧海自己也知道,这压根不可能。
一个房间里,王将喘着粗气的坐在沙发上,身上全都是汗水,正常来说,他应该去洗个澡,可是他太累了,狂奔了那么久,总算是脱离了危险。
“哈哈,季沧海,你觉得不会有人敢明天过去查看绘梨衣的情况,想的太好了,明天,肯定会给你一个惊喜的。”
他喘息了许久,终于缓过神来,转身走进了洗澡间,墙上挂着一个紫色的面具,两根触角在额头上的地方挂着,脸上的表情扭曲的让人看到都会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