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九不知,还请父亲提示。”
被她的话气到,拿起桌子上的书卷仍在她的脸上,脸上即刻红肿起来,比被扇了耳光子还要痛。
“孙烈在哪?”
捂着红肿的脸,她不满的瞪着宫南逸,从她醒来为止就一直在被宫府的人欺负,一个两个的,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是不是觉得她好欺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还敢撒谎?”
“父亲若是有证据证明是我藏了孙烈,请拿出证据来,若是没有证据,请恕千九不奉陪了!”
“你!放肆!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呵,怎么可能忘?”
捂着脸站起来,她没好气的回答,不待宫南逸说话就转身离开了。
“你,简直放肆!”
被她这无理的态度气的直接甩掉了桌子上的书卷,他气的胸口起伏,险些气晕了过去。
到底为什么?平时胆小如鼠的宫千九会变成这幅样子?
“嘶,疼死了!”
宫千九捂着脸痛的直皱眉头,下手可真狠!
得罪了宫南逸,以后恐怕没有好日子受,不对,她本身就没好日子,哪里还怕得罪了他?自嘲的笑了笑,这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二夫人的声音!
声音是从屋子里传来的,她顿了顿,迈开脚步朝着那间屋子走去。
“这该死的宫千九!贱人!”
里头传来了二夫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她冷笑一声,二夫人还真是对她恨到了骨子里头去了。
“娘,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那可怎么办?”
二夫人捏着手帕在手里蹂躏了一番,恨不得将手帕给撕个稀巴烂。
“怎么可能不生气?哼,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欧阳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天生的贱货,只会勾引人!”
这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宫千九愣了愣,实在想不透,欧阳月当年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宫府一家都对她恨之入骨?
摇摇头,她想不透,毕竟当年的事情,那时候她指不定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一点让她很好奇,既然宫府一家都恨透了欧阳月跟她,为什么她母亲死后还留着宫千九在宫府?
不应该是把她赶出宫府吗?想想也是,她之前可是被人陷害致死,躺在棺材了半死不活。
“娘,您何必跟一个死人计较呢?”
“死人?呵,那个贱人死了,却留下了一个野种!一个跟她一样的贱人!”
她这话,什么意思?
宫千九挑眉,“野种”二字深深的刺痛了她。难道她不是宫府的孩子吗?
心里头压抑着很多问题,她想得到答案,可是,该问谁?谁会告诉她,她到底是谁?
也许,有一个人能够告诉自己答案!这般想着,她急忙转身跑回自己的屋子里去。
“大叔!孙烈大叔!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好吗?”
关上了门,她朝着四周喊着,这时一个身影一身而过,孙烈大叔站在她跟前。
“大叔,你告诉我,我是谁?”
他冷哼一声,眼底的厌恶已经流露出来了,她歪着头,索性就让他厌恶到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