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出了事本小姐担着就是!”
“这……是!”下人只好应身,前去回话时支支吾吾的,把姜笙歌的意思表达后,信王府来传信的人只觉得姜笙歌不识抬举,愤然离开。
待下人走后,姜笙歌换了身衣裳,由着蝶安给她糸上披风。
“小姐,您方才那样说,就不怕信王爷怪罪么?”
“怕什么!”姜笙歌理了理衣袖,勾起一抹笑来,言,“楚云信就算是王爷,但我也是丞相嫡女,父亲是三朝元老,他想治我的罪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得罪爹爹,况且,他生气便生气,与我何号,他越生气我越高兴!”
“好了,蝶安,走吧,咱们进去逛逛!”
“是!”自家小姐都这么说了,她这做奴婢的也不便想这个说,应了一声,拿上装东西的篮子,欢欢喜喜的跟在小姐身后。
此时听下人兢兢业业禀报的楚云信当即怒的手里的茶杯捏都粉碎,跪在下首的人身子抖了三抖。
“王,王爷,那姜笙歌也太不识抬举了,竟敢拒绝您的邀请!”
宠妾走进来时正好听到这话,欲要往楚云信身上坐,却被他一把推开,跌倒歪地。
“王爷?”她错愕的看着楚云信,不明白王爷为何要推开她,平时她主动,王爷可高兴了。
楚云信低头看着她,宠妾一喜,抬手欲泣,我见犹怜,委屈道:“王爷,您摔疼奴家,奴家好疼啊!”
楚云信站起来,在他面前蹲下,宠妾娇羞一笑,以为他要扶她起来,连忙就往他身上靠,没想到靠了个空不说,只听见楚云信冷笑一声,“摔疼了?那以后就不用来了!来人啊,把她拉去军中,正好给那些兄弟们好好享受!”
闻言,宠妾脸色瞬间惨白,她连忙跪下求饶,“王爷,王爷,奴家不疼的,奴家真的不疼的,方才是奴家故意说的,王爷,求您饶了奴家吧!”
“哦?不疼?”
宠妾连忙点头,以为楚云信要放过她,没想到楚云信下一句话让她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那就先打三十大板再送过去,应该不会影响吧,就说是本王赏他们的!”
“是!”门外走进两侍卫,宠妾见状,连忙爬到楚云信身边,拉住他的衣服,哭的梨花带雨,“不,不要,王爷,王爷,您不可以这么对我,你不是很喜欢我的么,你说奴家长的美,还有,还有奴家的身体,奴家会好好侍奉王爷的,王爷想怎么样都可以,王爷!”
“哼!”楚云信耻笑一声,扯过她拽着的衣服,“你的身体,本王早就玩腻了!”
宠妾听闻,彻底白了脸,瘫坐在地,从她眼底的悲痛来看,她是爱这个男人,而楚云信只当她是个玩物而已。
好半天,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爷可否告诉奴家,奴家到底哪里做错了……”
她每天战战兢兢的伺候楚云信,生怕他对自己有什么不满,学各种东西讨他欢心,晚上尽心尽力取悦他,终于她成了王府里最得宠的人,可为什么楚云信说不要她就不要了?
她甚至不直接自己错在哪里……
楚云信听闻,扫了她一眼,娇可人儿哭的满脸泪痕也并没有换来他眼底里一丁点儿怜香惜玉。
“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楚云信走到主位上坐下,“姜笙歌乃姜府嫡女,身份尊贵,岂能是你只呼其名和辱骂的?再者,这姜笙歌,本王看上了,以后就是信王妃,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辱骂未来的王妃?”
“还不快带走!”
侍卫听闻,把宠妾拖出去,后者心如死灰,不久后向起一声一声的惨叫声。
楚云信手中把玩着一个空杯子,愉悦的勾起一抹笑。
“姜笙歌,姜笙歌,你可真让本王刮目相看!”
姜笙歌待蝶安逛了一许久,篮子里装了好些东西,眼看着天也渐渐暗了,她便打算回去。
没想到遇到一个她讨厌的人。
柳书凝。
她看过去的同时,柳书凝恰好看到了她。
“姜妹妹!”
“嗯!”姜笙歌淡淡的应了一声。
“姜妹妹,真是太巧了,在这儿都能遇到你,不知你在这儿做什么?”
柳书凝看到姜笙歌自然是高兴的,一个月以来,她都进不去丞相府,叫人传报说是来拜访姜武歌的,可却被李夫人回绝说姜笙歌忙着治病,没时间见客。
她说来看姜笙雁,可缺说姜笙雁染了天花,以免传染了,横竖她都进不去丞相府。
进不了也无法打探消息,更无法整些事情让姜笙歌有点麻烦,她也不能给楚云信提供些有用的东西,导致她好几日没见到王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