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信饶有兴致的一笑:“好啊,那就来试试。”
姜笙歌出手一掌向他打去,楚云信后退躲开,见她掌风凌厉,不由大惊:“没想到你的武功竟然如此高深。”
姜笙歌冷笑:“既然知道,那还不赶紧离开,你可能不是我的对手,别自找麻烦了。”
“既然这样,我也不白费力气了。”楚云深笑的有几分邪气:“若是花了太多力气,一会儿就没办法跟你共度春宵了。”
姜笙歌被他这不要脸的话气到脸颊涨红:“你别做梦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对我口出狂言,就算你是王爷,我也不能饶你。”
说着又要攻上来,楚云信早有准备,将袖子中的蟒蛇草一甩,便将姜笙歌绑了个结实,姜笙歌大惊,想要挣脱开,却怎么也无法挣脱,一看绑着自己的居然是蟒蛇草,对着楚云信怒道:“蟒蛇草?你从哪弄来的?”
楚云信走近她,欣赏了一下她想挣脱,又挣脱不开的着急表情:“不管我是从哪弄来的,你现在还打的过我吗?你也不用挣扎了,这玩意儿结实的很,你是挣不开的。”
姜笙歌气喘吁吁的,但是拿这蟒蛇草一点办法都没有,她愤恨道:“你真卑鄙,你敢对我怎么样,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
“哦?”楚云信撩起了姜笙歌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子上一闻,满脸享受的表情:“原本你就该是我的王妃,就算你当初拒绝了我,你也不能逃开,早知今日,咱们先做了夫妻,再行这夫妻之礼,不是更省事吗?”
“哼,让我嫁给你,绝对不可能,我警告你,我现在是皇上的钦差,若是你想对我做什么事,回去我一定将你在这里做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诉皇上,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落于下风的明显是姜笙歌,但是让她这么白白的被楚云信害了,她实在不能甘心,希望皇上在楚云信心里还有一点威严,他能不轻举妄动吧。”
没想到楚云信却被逗笑了,他啧啧道:“现在你都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这么大言不惭,你尽可以去试试,若是你到皇上面前告了我的状,皇上就会知道,咱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了,我被罚面壁几日不要紧,可是你呢,被玷污了身子的女人,你还能找到你的如意郎君吗?没准儿父皇还会趁这个机会为我们赐婚呢。”
看来楚云信早就做好准备了,他什么都不怕,就要来害姜笙歌,姜笙歌脑中一片混乱,不知还有什么法子能够阻止他,一想到自己被玷污了之后,楚云深知道了的情景,她心内便十分难受。
看着姜笙歌不说话,眼睛渐渐变红,楚云信摸了摸她的脸:“姜家三小姐,长的真是天姿国色,怪不得我那不成器的弟弟们对你争来夺去的,不过他们都不如我,只有我才能真正的得到你,我答应你,会温柔一点的。”
说着,楚云信点了姜笙歌的穴道,姜笙歌立马不能动弹了,他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蟒蛇草,将人横抱起来放在床上,楚云信居高临下的欣赏着姜笙歌的美貌,叹气道:“平常都是别人伺候我,罢了,今日我就来伺候你一次,保证你一次就能爱上我,下次就能心甘情愿的爬到我床上来了。”
姜笙歌无助的闭上了眼睛,紧咬着嘴唇,也无法抑制心中的酸楚,泪水从眼中缓缓流下,她在心中默念着:“楚云深,楚云深,你到底在哪儿?”
“住手!”听到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姜笙歌一下睁开眼睛,她费力的朝外看去,只见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就出现在门口,他终于来救自己了,眼泪夺眶而出,姜笙歌终于得救了。
楚云信此时却没有那么高兴了,他起身看着楚云深,不悦道:“怎么你又来破坏我的好事,姜笙歌是我的人,等到回京我们就成婚,这里没有你的事了,别来打扰我。”
“谁说姜笙歌是你的人了?”楚云深走了进来:“你若是真心待她,又怎么会如此对她呢?这样趁人之危,你未免也太龌龊了。”
“龌龊?”楚云信哈哈一笑:“你说我龌龊,我看你才是没有胆量吧,喜欢的人就近在眼前,却什么都不敢做,楚云深,你才是个孬种,这辈子,你事事都争不过我,注定要被我踩在脚下,就连女人,你都要我玩剩下的,难道你以为自己很高贵吗?”
楚云深被他的话彻底激怒了,他已经不愿意与这种小人多说什么:“你还是被废话,动手吧,我是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着,楚云深便一拳打了过去,楚云信抬手去挡,被震的虎口发麻,楚云信是打不过楚云深的,若是这样硬拼,对他没有好处,他趁机将蟒蛇草拿了出来,要将楚云深捆起来,楚云深反应快,当即看出他拿出了什么东西,连忙将佩剑抽了出来,把那蟒蛇草一下从中间斩断。
楚云信一惊,想要去捡落在地上的蟒蛇草,楚云深却不给他那个机会,立马出拳直攻他的面门,楚云信避之不及,一下子被打倒在地,脸上流血不止。
楚云深上前将他拉了起来,警告道:“别那那种不三不四的东西来害人,若是再让我看见,管你是不是王爷,我都会要你好看,今日姜笙歌无事,我就不跟你多计较了,但是你最好想清楚,若是再敢找事,我一定要你的命。”
楚云深将他一把推回地上,楚云信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知道自己现在是打不过楚云深的,留在这里也没有好处,今日算他倒霉,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站起身来,警惕的看了楚云深一眼,拿起地上已经成了两折不再动弹的蟒蛇草,拔腿便跑了。
楚云深见他离开,连忙到床上去给姜笙歌解了穴,姜笙歌缓了两口气,后怕道:“多亏你来了,不然我真不知道……”
“若是我晚来一步,我一定会杀了那畜生的。”楚云深也有些后怕,若是他今日没有来找姜笙歌,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是他想都不敢想的。
看着姜笙歌绝望时流下的满脸泪水,楚云深怜爱的轻轻擦掉:“好在都没事了,他没有了蟒蛇草,也没了什么花样,一定不敢再过来的,下次你不要一个人在这里待着了,让羊角儿跟着你,还能照应一二。”
姜笙歌感受到落在自己脸上温暖的手,这才意识到自己脸上还有泪水,有些难堪的将脸上的泪抹去,她在楚云深面前表现的一向坚强,从来没有过这么落魄的时候,一时感觉到有些难为情。
二人都有些后怕,这会儿没事了,又忽然涌上一股尴尬的气氛,楚云深转移话题道:“你说他是怎么知道蟒蛇草这东西的?”
姜笙歌摇摇头:“我也觉得奇怪,按理说,也就那几个树奴国的人和咱们知道,他们又是怎么得知的?”
“说起那几个树奴国的人来,自从把他们找地方关起来之后,也没有去看过,平常也而不大有人看着,没准儿是让楚云信给找到了,才又找到了蟒蛇草了,还好那草有缺陷,怕利器,不然连我也没辙了。”
“也不知道皇上有没有收到我让人送去的奏折。”姜笙歌咬牙道:“原本在京城的时候他便跟我作对,现在到了这里,居然更加放纵了,皇上若是再不把人召回去,指不定还会出什么幺蛾子。”
楚云深看了看姜笙歌,提议道:“不然我先让人把你送回去,水患现在治理的这么有成效,就算你现在回去了,皇上也不会说什么,你还能再皇上面前谏言,这样也不怕楚云信再找什么麻烦了。”
回去的事姜笙歌现在还没想过,既然她跟楚云深是一起来的,自然也要一起回去:“我不回去,我没有做错事,错的人是他,该回去的也是他,没有看到这里建好,我是不会回去的。”
看着姜笙歌这么犟,楚云深也不好说什么,叹了口气道:“好,你说什么便是什么,一切都听你自己的主意。”
楚云信春风得意的离开,却带着一脸的伤狼狈的回去了,他手下的人看到都吓了一跳,忙问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对王爷下手。
楚云信怎么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强暴未遂,还被打成了这个样子,他推开了要来扶自己的人:“不用扶本王,脸受伤了而已,又不是不能走了。”
他现在烦躁的很,不想让人来打扰自己,便大步回了自己房间,大力的将门关上了。
门外的人看着楚云信这个反应,都摸不着头脑,连一向会猜测楚云信心思的江明,都不知道楚云信到底是怎么了。
“江大哥,你说王爷这样,要不要让人进去劝劝?”
江明摆摆手:“别了,现在王爷正在起头上,可别去触霉头了,你们好好在这儿看着,王爷有吩咐了再进去,若是没有,就别上赶子找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