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刚刚你不是被两个姑娘围着吗?他啊,也是倒霉,今儿个刚刚去新的地方上任,就遇到了他不想见的一个姑娘,这不,为了躲那位姑娘,这才巴巴的跟着我来了!你别说,你的这两个红颜啊,可都比不上他那一个难缠呢!”
听着燕淮南的八卦,莫蓁也是暗搓搓的瞥了东方逸一眼,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她还真的想要看看,到底是哪样的姑娘能够让东方逸这样的面瘫给吓得躲到她这边来的。
“话太多!”东方逸冷冷的瞥了燕淮南一眼,声音有些不满。
“嘿嘿,我这说大可是实话啊!谁能想到堂堂的东方公子竟然怕个女子怕成这样?”
燕淮南却是不怕死的一般继续揶揄着东方逸,连莫蓁都能感觉到屋内的气温已经是降到了冰点,为避免殃及无辜,莫蓁闭嘴不语,眼观鼻鼻观心,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燕淮南的话一般。
偷偷的瞥了眼东方逸,只见那双凤眸内的杀意几乎要化为实质了,偏燕淮南根本像是没看见一般,用手肘戳了戳莫蓁的胳膊道:
“我跟你说,就我们的东方公子那相貌可生生迷死了众多女子呢,别说是女子,就连男子爱慕他的也有不少,若非是我跟东方太熟,怕是我都要逃不过他的魅力,哎,你可得坚定点啊。”
“……”莫蓁嘴角抽了抽,开口道:“我不是断袖。”
“燕淮南!”东方逸的声音轻飘飘的,内里的寒意终于是让燕淮南回过了味来,这位是生气了啊……
“别,别这样盯着我,我又没乱说……”燕淮南心虚的躲在了莫蓁的后头,一脸无辜,倒是让莫蓁有些好笑。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只听秦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阿蓁啊,我听说你这来了两个朋友?怎不跟阿娘说?竟带回自己屋里了?也不怕人家笑话咱没有礼数?”
秦氏嘴上是这么说着,可却心急如焚!
刚刚才听说有两个男子进了莫蓁的屋里,虽说大家都以为莫蓁是男子,可她到底还是女儿身啊!
若是跟两个男子同处一个屋子的事儿被人记下,等以后莫蓁再恢复女装,不得被人指着鼻子骂啊?
所以一听见莫蓁带了两个男子回家,还关进屋子里谈话,她就巴巴的跑去了,却没想到在半路遇到了丽娘和莫小妞,好不容易将丽娘给安置好了,秦氏才急冲冲的来敲门。
莫蓁不好意思的跟燕淮南和东方逸笑了笑,然后连忙去开门。
“阿娘!”莫蓁开了门,就看到秦氏一脸着急的等在门口的样子,不由得出言安抚道:
“阿娘,别担心,我没事,这两位都是我生意上的伙伴,这位是同福酒楼的掌柜,燕淮南,这位是燕掌柜的朋友,东方公子。”
秦氏看了下东方逸两人,见两人确实器宇不凡,也不像是坏人,这才稍微安了心,只是看着东方逸的脸,却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些眼熟。
可她无论如何再想,却也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这位小兄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秦氏觉得自己的头有点疼,看着东方逸的眼神也是充满着迷茫。
东方逸看了看秦氏,随即摇摇头道:“不曾。”
“哦,那大概是我记错了……没事没事,既然你们是阿蓁的朋友,那来了我们家也该好好招待,今儿个中午就在我们家吃个便饭吧?”
“那感情好啊!多谢婶子啦!”燕淮南可一点不会客气的,他眼神带着一丝算计的瞥了莫蓁一眼道:“那是莫小公子下厨吗?”
“自是阿蓁下厨的,我们家阿蓁的手艺可比镇上的那些个酒楼的厨子还要好呢!二位公子尝过后应当也会说好的。”
秦氏十分自豪的道,莫蓁的厨艺他们一家子都是知道的,每一道菜出来,那味道好得都让人连自己的舌头都要吞下了,让莫蓁做菜来招待客人,可以说是很有面子的事儿。
燕淮南一听了这准信儿,自是十分满意的,毕竟自从上回吃过莫蓁做的菜后,他可就一直念念不忘啊!像是他这样的吃货,为了一口吃的,那可是不顾一切的。
“那感情好啊,那就要麻烦莫小公子和婶子啦。”燕淮南哈哈笑着,秦氏点点头笑道:“无妨无妨,我先去准备一下菜,阿蓁你将两位公子带你爹屋里,让你爹招待便是。
“好。”
秦氏离开后,燕淮南也才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小声的拉着莫蓁道:“那你现在就带我去找你姐?”
“嗯。”
既然东方逸他们来了,那莫蓁也不好再去镇上了,总不能家里来人了,而她这个主家不招待还跑了吧?
虽然心里惦记着大姐莫云柔,不过莫蓁想,耽误一天应该也没什么。
带着燕淮南去找了莫云清,莫云清此时正拿着准备好的东西准备去花大婶家熬草莓酱呢,一见莫蓁竟是带着燕淮南来了,她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
“咳咳,二姐,这燕掌柜他来咱们家做客,说是要为上回的鲁莽跟你道歉呢……”莫蓁见莫云清的脸色不太好,连忙是当和事佬的开口向着莫云清说明了来意。
“不必。”莫云清瞥了燕淮南一眼,随即就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直接转身就走。
“诶诶?你这丫头你走什么啊?”燕淮南见莫云清不理会自己就算了,竟然看到自己掉头就走,有些着急的连忙追了上去,挡在了莫云清的跟前,莫蓁是想要拉都拉不住。
“这位公子这是做什么?”莫云清寒着脸,冷嘲热讽的冲着燕淮南道。
“我这,我这不是来……来道歉的吗?你好歹听我一解释啊。”燕淮南是谁?堂堂同福酒楼的掌柜,少东家!哪里道歉过?此时话都说不利索。
“哦?不敢!云清贱命一条,哪里能得公子的道歉?担当不起呢!”
莫云清翻了个白眼,就想要从燕淮南的跟前绕开,可是燕淮南却是根本不让她走,就那么张开大手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