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纱慢起,她犹如洁白玉璧的小腿便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轻轻一歪头,白皙的肩头也一览无遗,季白感觉自己的小腿已经几近瘫软,身上也好像有火炭在烤灼着自己。
他用力的甩了甩头,可是那不可抵挡的欲望仍旧一下又一下的敲打着他的心,这时,她对他勾了勾小指,她的粉唇似乎也闪闪发光,这是明显的诱惑,可是他却有些控制不住。
“季哥哥……季哥哥……柔儿在等你呢!”这么一声呢喃过后,季白的心都快要化出水来,他的健壮的胸膛已经燥热被自己扯了下去,他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他是走不掉了。
木婉柔果然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女人,一来皇上今晚午夜将离开宫中按照祖制前去祭祖。二来,这殿又是极为偏僻之地,本就人迹稀少,鲜有人访。
再加上她木家暗卫的包围,这周围更是连个旁的影子都是来不了的,再加上这极度精纯的媚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似乎已经发现,他的欲望已经累积到了一个顶点。
她终于向季白走了过去,纵使后者有心想躲,可是他的步子却再也无力迈动了。
她也不得不承认季白的忍耐力还是极好的,否则自己那十足十的药量若是换了旁人的身上,定是早就承受不住的,不过他季白纵使心志再怎么坚定,耐性再怎么好。
他也终极逃不过一个“人”字,是人就没有能克服的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强烈需求与欲望的,况且他还是是个男人,她就不信软玉温香在怀,他还能成了柳下惠动心忍性不成!
于是,她将头轻轻的靠在了季白的肩上,又用尖细的指尖在季白早就没有了衣物的胸膛上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圆,季白的青筋已经有些隐隐跳动,她猜这定是他极力忍耐的结果。
她踮起脚将自己的唇覆在他的脖颈处,近乎是两具身体的直接接触,让季白渐渐有些失控,他甚至可以感到她凹凸有致的曲线,她似乎再扯着自己的纱衣。
可是老天在与她作对一般,那么轻薄的一层薄纱竟怎么也扯不下来。随着她的动作,他竟有些心急了起来,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他竟鬼使神差的一把将她的纱衣扯了个粉碎。
如此她最后一件遮羞布则被化为碎片,季白吞了一大口口水,用双手按着她的双肩,从她的脚踝一直打量到她的脖颈,眼里的神色也由隐忍便为野兽一般贪婪的性欲。
没错,她说的都对,季白是个男人,况且还是个中了媚药的男人,所以他急不可耐的吻着她的唇,她的颈,就这么一路下移,她感觉自己好像要化成一汪春水。
她从不知道季白是那样的狂暴野蛮,自己似乎只能被动的迎合配合他而已,他将她抵在床角,略显尖锐的棱角让她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这无疑是让季白更加的不可理喻。
他低头狠狠地堵住了她的唇,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呻吟之声,继而又开始一寸一寸的侵略着独属于她的领地。他的吻好像是初春时节冰山上的融水一发不可收拾。
好像是带着来自陈年积累而来的欲望,在她娇嫩动人的白玉肌肤上印下了属于自己的斑驳吻痕。这种狂风暴雨一般的激情让她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肌肤相亲的极度诱惑将季白的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与清醒一步一步地推下了装着欲海的深渊,而她被季白的迷情混乱的渴求追逐已渐渐变为了随波逐流。
季白好像是一只无法满足的饿狼一样,一遍又一遍的索取着,她感觉自己的后腰好像已经被那梨木桌角刺的红肿一片,因为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阵阵刺痛。
她本想暂时离开季白的怀抱,可是没想到在他有意的撩拨下,她的身子竟然又没出息的微微躬了起来,所以,她那白皙无暇的肌肤,转瞬间便如同开满片片樱花的山包。
她情不自禁地咬住了季白的肩,将自己那让人羞红了脸的声音堵了起来。在季白的追逐下,她的双手死死地抓住他的脊背,头也向后轻轻仰去。
等她终于松了口,他直接将她从腰际捞起,一把丢在床上,药性已经让他完全失去了意识,变成一个单纯泄欲的机器。惟慢轻合,整张玉床都因为两人的交颈缠绵而不安的晃动着。
春宵一度,她从未合眼,她看着季白因为药效过后而熟睡的侧脸,她的心里突然多了些莫名的感觉。不光是因为走了这一步,就意味着可以成功的怀上龙子,保住自己皇后的位子。
更是因为这身边睡着的她也是她倾慕倾心已久的男人,纵然她利用他是真的,可是爱也不是假的,她心满意足的将自己柔弱的身躯尽数贴合着他,用在他的薄唇上印着深深一吻。
“季哥哥,你醒了!”随着男人眸子的轻启轻合,她也温柔似水的喊了一声。季白并没有她意料之中的气怒或是直接离去,而是两只眼睛空洞的望着别的地方,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她依旧试图在他身上点着火,可是过了药效季白却再也没有任何反应,甚至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季哥哥,你可是在恨我吗?”季白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过了很久,他才答非所问的说:“我还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成了那种放荡的无耻之徒。”
听了这话,她有些气恼,可是她却不似从前一般气急怒吼,毕竟她终于得到了他,也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无耻之徒吗?季哥哥,你大可不必这么想。”
“这只是你曾经答应过我的事,如今我也只是将它取回来罢了,所以你也只是履行了信约。我这样一说,你会否觉得心里好受一些?”她一只手托着香腮,灵巧动人的看着他。
他看了她一眼,却越发觉得这女人简直是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