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悦听到青竹所说的话语,心上一惊,被琊峫花王袭击,被一朵琊峫花所袭击。那怪先时半夏会说那样的话语,被一朵琊峫花所袭击,委实是会被吓到,即便是不惧鬼神的秦悦与半夏皆是心上一惊。
秦悦望着青竹道,“这是怎么回事?”
秦悦的眉头紧皱,整张脸上皆是难以言表的深沉。秦悦又如何能不这般,为琊峫花所袭击,无论如何想,皆是想不通透。
忽而,秦悦心上浮现出一个念头,被琊峫花所袭,可否是因所谓的五行八卦而得。秦悦仍旧是不愿相信鬼神之说,比之鬼神,她更愿意相信五行八卦。
这背后许是有什么人再搞鬼,秦悦忽而有些后悔,后悔没有让萧逸跟着青竹和半夏那么一同前往。
青竹看着秦悦,知晓秦悦在思考着这背后的阴谋。秦悦不相信鬼神之说,自然也就不会相信琊峫花王会袭击青竹和半夏。
并非说秦悦不相信青竹和半夏的话语,但是若是要让秦悦相信琊峫花真能袭击青竹与半夏,不如让秦悦相信这后面有懂得五行八卦之人在操纵这一切。
而现在秦悦也确确实实是在想这人是谁,到底是谁能这般做,又是谁要这般做,这般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却听见了青竹缓缓道,“小姐,琊峫这花比之其他更显有灵性。万物皆有灵,只琊峫更甚罢了。”
“攻击我与半夏的花并非为整片的琊峫花,却是单单最为庞大的那一株。许并非为岐黄之术,非所谓的五行八卦。只是这世间万物所存的灵性罢了。”青竹意味深长的道。
可秦悦的眉头仍旧是没有任何的施展的模样,脸色仍旧是十分的阴沉。
秦悦信这世间万物皆有灵性了,可她仍旧不愿信,琊峫花会攻击人,会为了自身的安危而去攻击伤害它的人。
而且,秦悦总是觉得这背后有什么极其巨大的阴谋,若是被她所忽视了,许便功亏一篑了。所以,无论如何,秦悦也要想出这幕后黑手的意图来。
这般做到底所谓什么?
一时之间,院子里一片寂静,唯剩地面上一抹血红色的人影像在点点的光亮下显得十分的阴森诡异。
萧逸这个时候却走到了青竹的旁边。萧逸先时去了哪里?为何没有待在这里等待青竹和半夏回来,没有人问,也没有人好奇,四周依旧静得诡异。
萧逸之所以没有待在原处,是因为秦悦在青竹和半夏走后,便同萧煜秀起恩爱来。那光芒委实闪耀不止,刺得萧逸的眼睛有些疼,所以萧逸便离开了这处院子,独自回到青竹的房中,看着青竹的医书。
而至于,青竹回到房内换衣服却没有看见萧逸的原因,便又要另行说起了。萧逸在青竹的房间内看着医书,却听见后面院子有声音。
萧逸便离开去看,也就是这个时候,青竹便回房换衣服了。
而萧逸看见了什么,也就是他现在出现在这里想要告诉秦悦和萧煜的事。只是院子里没有人关注到萧逸的到来。每个人都各自怀揣着心事,谁也没有注意到萧逸的存在。
这多多少少还是让萧煜有些难过的。
可是,突然萧逸却看见的地面上哪一大片血红色的人影。刹那间,便发出了声响。
怪不得萧逸扰乱了原先的宁静,任谁看见这地上一大片的血迹,仍旧是会惊呼的,谁也没有那么恶趣味的喜欢地面上用着血迹摆成一副人面的风景。自然,萧逸也没有。
但萧逸好歹是个男子,还是堂堂的八王爷,自是控制好自己的声调,没有使自己的声调显得那么的高,但是在这般寂静的环境下,即便是控制好的声调,仍旧是显得突兀的。
一时之间,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向萧逸。萧逸顿时觉得十分的不好意思,脸微微的红了起来。头也有些低下。
萧逸觉得自己的声音其实也没有那么大,自己也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害怕,可为什么还是惹得在场众人的注目。萧逸忘记了,他出现的时候,院子里一点声响也没有,四周呈现出死寂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下,极小的一声声响,也能惊动所有人。
“这地上的是什么东西,怎么会在这里,还是那样的惊悚。”最后两个字,萧逸迟疑了很久才说出口。因为萧逸真的不知道要用什么词来形容地上的物什,又或者他所看见的画面。思来想去,唯惊悚最为恰当。
青竹看了萧逸一眼,平静开口道,“那是琊峫花的残骸,因其鬼使之名,故而又这般面貌。这模样是琊峫花所食人的面貌。”
萧逸听到青竹这样说,也怪不得这地上的物什到底有多么的血腥,恐怖。径直走到青竹的面前,面上带着笑容,看上去十分愉悦。
萧逸自然是愉悦的,青竹适才所说的,便是在说已然证明了琊峫花那不为人知的习性,便是再同萧逸说,他们能知晓当年皇宫秘事,及到底死了多少人,又是些什么人。
这可是一大进展,可是突然却看见了秦悦绷着的脸。萧逸暗叫不好,秦悦会出现这般的模样,想来又是出了什么变故了。
“七嫂,可是又出了什么事?”萧逸的语气里带着满满的担心,秦悦又怎么会不知晓呢?
秦悦抬起头来,看了萧煜一眼,忽而想起,萧逸最为擅长五行八卦之术,先时,自己与萧煜被困时,还是萧逸救了他们二人,她怎么能将这么重要的事忘记了呢?
秦悦突然笑了出来,开口问道,“小八,你可知晓,这世上可有能操控花草之术?”
萧逸被秦悦这突如其来的疑问给吓到,心里思寻这,控制花草之术?可是越发思及,却更是不知晓秦悦意指何意?复而开口问道。
“操控花草之术,是如何操控?花草又是怎样的行径?”
“控制花草袭人,控制单株花草袭人。”秦悦一脸自信的道,仿佛早已知晓了所以的答案。琊峫花之后定有人操控,否则又如何会这般,又如何会攻击青竹和半夏她们。
“控制花草袭人之术确实是有。只是……”萧逸缓了一下,复而说道。“只是,这控制单株花草袭人却是从未有过。”
秦悦听到萧逸这样的回答,仍旧是不死心。“便是一点儿可能也没有么?”
“七嫂,五行八卦之术,说白了便是摆卦,而摆卦需在一定的位置里方你能实现。便是在一定的范围内才能这般,控制的便也是那范围内所有的物什,又怎么会只一株花草呢?”
“便不能只单单控制一株?”
“即便能单单控制,且也是暂时那般,终其他的花草仍旧会随着移动。否则卦象便是不攻自破。且一般只能单单控制一个物种,而非一株。”
听到萧逸这般的解释,秦悦再次陷入了深思。不能单单控制一株花草,便不能单单控制一株琊峫花,那琊峫花又为何会这般。秦悦仍旧是不相信鬼神一说,她不相信,琊峫花会有自己的意识。
“七嫂,你这般问,可是有何缘故?”萧逸看着秦悦,期待着秦悦解答他的疑惑,为何秦悦要突然问这个,这个与他们现今的状况可有什么联系?
秦悦没有理会萧逸的询问,却是半夏告诉了萧逸。
“我与青竹去往天牢求证关于琊峫花之事时,遇上了琊峫袭击,虽无伤及。”
半夏刚说完,萧逸便拉着青竹坐看右看,生怕看漏了一处伤痕,或是一点一滴的痕迹。连带着将青竹拉着转了几圈后,确认青竹身上并没有伤痕方罢休。
青竹被萧逸这般的举动,弄得有些头晕了,但是却也是没有生萧逸的气。毕竟萧逸是在为自己着想。
确认了青竹没有受伤后,萧逸松了口气。
“所以说,七嫂是怀疑,琊峫花袭人之事,是有人有意为之。可,若是这样,那人的目的是什么呢?又为何非要这般做呢?再者,既是这般做了,又为何会放过青竹与半夏?”
秦悦听着萧逸话语,也重新思考这件事。若是有人有意为之,那青竹与半夏又为何没有事呢?虽说不知晓那人的目的,可那人又为何要就这样放过半夏和青竹呢?借琊峫花之手杀了她们二人不是更好么?
也能因而增加了琊峫花的诡异传说,也就再也无人靠近琊峫花,现今的证据也就无人知晓,实在是一举两得,可是为何不这般做呢?
秦悦左思右想,也是没能出个大概来。秦悦所知晓的所有策略里,没有人会这般做,亦是没有任何的理由要这般做。
秦悦怎么也想不出结果,复而开口问青竹,“青竹,琊峫花是因何而不攻击你们的?”
“是因我带的一瓶剧毒的毒液。”
秦悦眼睛眨了眨,复而问道,“此话怎讲?”
半夏接了秦悦的话,说道,“打斗时,青竹险些被伤,我及时拉了一把,但是琊峫花的枝叶也因此而碰到青竹随身携带的袋子里的小瓷瓶。因着那番举动,小瓷瓶里有些许的液体滴落出来,滴在了琊峫花上,因而它停止了攻击,退回原位。”
“青竹说,那是一瓶剧毒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