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皇宫之内,萧逸早早便来寻萧衍,还带着青竹。为得便是求一桩婚事,萧逸此行的目的萧衍也是知晓。
青竹脸上泛着红晕,害羞的模样越发讨人喜爱。
萧衍看着萧逸牵着青竹的模样,也觉得开心。年轻真是好,萧逸也已然长大,可以独当一面了。
萧逸开口说道,“父皇,儿臣想要娶身后之名女子为妻,望父皇成全。”
萧衍面上并未有一丝一毫的变化,轻声的开口问道,“你们二人身份悬殊,许不会有幸福可言。”
“儿臣今生非她不娶,心上也只得住着她一人。”萧逸这番浓情蜜语,惹得青竹有些心悸,面上的红晕更是明显了。
可萧衍却是没有看向萧逸,反而是望着窗外,好似神在此一般开口道,“你可会好好待她,哪怕你非福非贵,不再为一名王爷。哪怕你现今失了一切的物什,你也会好好待她?”
“自是如此,既是执了她的手,自是再也不会放开。”萧逸这话说的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的犹豫,也没有一丝的迟疑。
而萧衍却是没有理会萧逸,而是转而望向萧逸身后的青竹,“你呢?你可是真心爱着萧逸,而非他现今所拥有的一切。”
青竹看了看萧逸,而后肯定的点了点头。
萧衍见到这样,满意的笑了笑。便应允了他们二人的婚事,也派人去寻了一个良辰吉日,定为他们二人的婚期。
萧逸与青竹二人的婚事便已定下,但是现今城外有萧乾的兵马驻扎着,一场战争即将打响,有些事即将要发生,也无可避免。
萧逸与青竹虽然对于即将到来的未来十分的期待,可也隐隐有些担忧,担忧着萧煜和秦悦,以及秦悦腹中双生儿的安危。
萧乾此次回来,定然是带着满腔的愤怒而来,也定然是要向萧煜与秦悦复仇来的。
萧逸和青竹一边思寻着未来即将发生的事,一边担忧这即将到来的危机,一边对着即将成为对方终生的伴侣而开心。
二人便抱着这样的思绪和心境,回到了荣亲王府。
而此时的萧煜和秦悦已然站于院子中迎接他们二人,为着他们二人道贺。
这确确实实是值得道贺的事情,也确确实实是值得开心的事。
只是,若是没有那么约莫十万的大军驻扎在城门外,许一切会显得更加美好。可偏偏便在,无法忽视,也不能忽视。
萧逸先开口问道,“七哥,七嫂,对于这城门之外的大军,可有什么计策?”
却见萧煜和秦悦相视而笑,笑得十分的愉悦,却有些莫名其妙的意味在其中。
而萧逸却是不知晓,秦悦他们夫妻两葫芦里到底买什么药?心上越发觉得好奇,连带着青竹也觉得十分的好奇。
青竹比萧逸先一步问道,“小姐和姑爷这是想到了什么好计策了么?这般开心的模样。”
秦悦将手指放在嘴巴上,故弄玄虚道,“不可说,不可说。”
这般的举动,惹得连青竹那般的人,也十分的好奇,只是好奇心害死猫,虽然不至于害死青竹,不过也多多少少给在怀孕期间的秦悦增加了些许的乐趣。
青竹不放弃地问道,“小姐,到底是想了什么好计策,便告知于青竹一声罢!”青竹的面上也似是先时的萧逸一般,染上急切的神情。
秦悦见到这般模样的青竹,莞尔一下,对着萧煜说道,“啊煜,你看青竹这般的模样,是不是好似一个人啊!”秦悦的话语不是疑问,而是带着肯定。
故而,在场之内,除了青竹之外,皆是听懂了秦悦的弦外之音。
萧煜笑着看着自家的媳妇,温润的开口,“确实是十分的像。”
他们夫妻两一唱一和的,当真是如戏台之上的戏码还要有滋味。连原本有些厚脸皮的萧逸听了也是红了脸,红了耳朵。
而青竹却仍旧还是没能领会到秦悦所说的深一层的意味。只是青竹却能看得见,萧逸不正常的脸色,以及奇怪的模样样子。故而,青竹也有些猜出了秦悦那句话语,到底意指何?
想到这里,青竹的脸也是刷的一下便红了。想要责怪的话语出口,却是便了些许意味。
“小姐,你又拿青竹打趣了。”
听到青竹这句话,秦悦笑得更欢了。“你们夫妻两真是越来越像了。”
青竹的脸刹那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边,红色似要滴出血来。可见青竹现在是有多么的害羞,又是有多么的可爱。看得秦悦心情越发愉悦。
青竹看见秦悦现今的的模样,更是羞得不得了,左脚在地上跺了跺,咬了咬自己的红唇,道,“不同小姐你说话了。”说完这句话之后,便跑掉了。
萧逸看到青竹跑掉了,也连忙追了过去。
萧煜在后面抱着秦悦,俯身在秦悦的耳边,悄声地说着话。“悦儿,你这般可是有些过分了?”只是萧煜所说的话语虽是有些责怪的意味,可是开口之语调,却满是亲昵及爱意。
却听见秦悦开口,与之先时,全然是另一种的语气,另一种模样。“现今青竹与萧逸也快要成婚了,我不希望他们二人卷入战争之中,也不希望他们二人再出什么岔子。我希望青竹和小八能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不再有任何的烦恼,也不会再出什么事。”
萧煜望着秦悦,复而开口说道,“我也不希望他们再出什么事。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萧煜和秦悦设的局已然要成功了。一切,也终将要开始。
登基大殿之日终究的来到了。
萧煜站于大殿之上,按照祖制所流传下来的传统而实行着传位。
一时之间,整个大殿之上威严无比,十分庄重,严肃。坐于龙椅上的萧衍,看着这一幕,心上也有些欢喜。终究是自己与挽歌的孩子成为了孩子。
对于萧衍来说,也许也算是一种救赎罢!对于沐挽歌的一种赎罪罢!大殿之上,在这庄重严肃的大殿之中,个人怀揣着个人的心事。
而丞相秦彦却在左顾右盼,心思全然不在大殿之上,秦彦在等待着萧乾的消息,等待着萧乾攻入城门的消息。
秦彦早已打点妥当,按理,攻入城门之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可是外面仍旧风平浪静,这般宁静的空气,让秦彦有些怀疑,到底自己安排的事情,可否有按原计划进行,在秦彦不知道的地方。
萧煜正盯着秦彦,带着些许凶狠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秦彦。
萧煜自然是自己秦悦的父亲的所作所为,所说萧煜不些不悦,但是到底秦彦也是秦悦的父亲,且秦彦的所作所为,大多也是为了秦悦和自己铺了些许的道路。
而此时的城门之外,萧乾带着众将士,士兵,整装待发,蠢蠢欲动,欲攻破城门。
当是时,城门打开,而萧乾携众将士攻入皇城之内。正好传位之礼最后一步——传交玉玺。恰恰的被打断,守城门的将士,匆忙的赶及大殿,道明,城门被破之事实。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微微混乱,人声嘈杂,原本压抑的气氛刹那间更深了些许。
只是,萧煜却是十分泰然的站于大殿之上,萧衍原本乱成一团的心,却在看见萧煜泰然自若的模样之后,缓和了些许。只是仍旧是不明白,萧煜心中的所思所想。
因萧煜和萧衍并未作出慌乱之状,故而一度有些混乱的场面也恢复过来,大殿上仍旧进行之传位之礼,终玉玺从萧衍手中传进了萧煜的手中,而萧煜也成了一朝天子。
而皇城之内,一片混乱,萧乾带着士兵与守城门之将士搏斗着,且明显占上风。
萧乾面上露出喜悦之情,心上更是欣喜。萧乾没有怀疑这一切,也没有猜想到这会不会是一个局,一个套。萧乾只是沉溺在自己尚未得到的胜利之中,无法自拔,因而忽略了埋伏与四周的更多的士兵,侍卫,以及皇家暗卫。
待萧乾发现自己身边的人越来越靠近自己时,发现并非自己的人一个又一个的从四周出来时。萧乾才发现,所谓的简单事实,不过是萧煜和秦悦耍的一个计策——请君入瓮。这个计策委实是高明,也委实有谋略。
萧乾虽然不悦,却也是对于能想出这般策略的秦悦有些佩服。
只是这般,萧乾也定是胜不得了。
忽而,萧乾心生一计,面上露出奸诈的笑容。萧乾不是个善类,他太懂得人类所惧怕的东西,太了解这世间人的情念欲望了。
只见萧乾剑锋一转,向着一旁瑟瑟发抖的百姓而去。因着萧乾的这个改变,萧乾身边的士兵也瞬间便明了萧乾的意思,随跟着将攻击转移到百姓身上。
原本围着他们的将士们看到这一转变连忙与其搏斗,力求护得皇城之内百姓的安全。
可萧乾他们的目标是百姓,故而无心与其纠缠,几个回合下来,早已尸野遍地。
一名士兵刚忙赶去皇宫内,欲通知萧煜,现今出现的情况。只是一个分神,便成了萧乾剑下的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