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斌礼那样的面色。回去后,我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帮那小妾送信,斌礼可能会真的杀了她,那天晚上我彻夜未眠,离天快亮的时候,我听到老瘸来取夜壶的声音,我便叫丫鬟叫住了老瘸,我偷偷叫老瘸帮我送去,还给了他一笔银子。”
竹小然给赵夫人递过去一杯水,赵夫人喝了后朝竹小然道了谢,又接着说到,“可是信才送出去,没两日,我便被赵斌礼叫了过去,那侍妾被他绑在柱子上,他当着我的面割了那侍妾的舌头,挖了那侍妾的眼睛,我当时惊吓过度便晕了过去。我醒来后已经在自己的院子里了,赵斌礼站在不远处背对着我,跟我说到,那侍妾跟他说我都知道了,他说如果我不想落得那侍妾的下场,就把嘴巴闭紧了。之后我便病了,没过两天,便传来那侍妾和广万私通,被发现双双羞愧自尽。之后你们就来了漳州府,那日饭桌上,我也不是什么旧疾,只是挨着赵斌礼坐着,我心里害怕罢了,手忍不住抖。这么多年,他装的如此温文尔雅,没想到心里尽然是这等心狠手辣。”
赵夫人说完,眼泪也随着滴了下来。“夫人不必难过,夫人并没有错,要怪就怪这赵大人心思歹毒。”
竹小然安慰到。“那夫人可知道赵斌礼为何要杀这番湖州知府。”
上官夜宸问到这关键所在。“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赵夫人回到。“那夫人保重身体,我们就先行告退,今夜打扰到夫人还请见谅。”
竹小然跟上官夜宸跟赵夫人告辞后,就偷偷潜回了住所。“看来这赵夫人是真的不知道赵斌礼为何要杀番湖州知府,不过总算是有人证明了是这赵斌礼让赵广万指使虎坡山的土匪杀的番湖州知府。”
竹小然说到。“是啊,这中间诸多枝枝沫沫总算可以贯穿,这赵斌礼想必也是害怕本王查清此,案狗急跳墙,所以兵行险着,派刺客引本王去郊区,那山庄早都安排好了人手。如果不是上宫九事先发现,派人一直盯着那处,想必本王也在劫难逃。”
“嗯,你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竹小然搂着上官夜宸的腰说到。“本王不怕,只怕你们有危险。”
上官夜宸说到。“此案又陷入了盲区,不知赵斌礼为何要杀了番湖州知府。”
上官夜宸沉思的说到。“这赵斌礼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杀朝廷命官,会不会是他们之间有矛盾。”
竹小然问到。“这番湖州知府本王调查过了公正无私,为人和善,师爷也说过,没见他与赵斌礼有何矛盾。”
上官夜宸说到。“那会不会是番湖州知府抓到了赵斌礼的小辫子,你既然说他公正无私,那这赵斌礼没办法,为了事情不被上报,所以杀人灭口的。”
竹小然假设到。上官夜宸听罢,突然心中一道灵光,或许事情真如竹小然所说,他应该从赵斌礼的利益上切入,可是有什么是使漳州和番湖州牵扯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