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站出来的,群臣之中陆陆续续有些许人站出来附议。“既然如此,太子的婚事就定在三日之后。”
皇上金口玉言,响彻整个大殿。“儿臣谢主隆恩。”
上官绝尘上前跪谢到,低着的头颅,嘴里闪过一丝笑。“报,羌奴使团到。”
门庭外的公公报到。皇上朝旁边伺候着的郭公公说到,“宣进来。”
郭公公点了点头,张着嗓子宣到,“宣羌奴使团进殿。”
羌极今日早上起来,便带着随使进宫了,刚好赶上皇上的早朝。听到宣旨,羌极带着随使大步流星,气宇轩昂的走进了金銮殿。到大殿中央是,羌极顿足,朗朗说到,“羌极参见宋皇。”
随使也跟着参拜。“羌极皇子,平身。”
皇上威严四散。“羌极此次受父皇命令前来,愿结两国之好,免两国百姓在饱受战火的流离失所,家破人亡。”
羌极说到。皇上坐在龙椅上,眸色深深。底下的百官里,懂脸色的,连忙站出来,说到,“禀皇上,这羌奴乃是大宋的战败国,之前无辜挑起两国的战事,不知羌奴此次前来可抱着什么样的诚心?”
那大人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却是看向羌极而言之。“宋皇陛下,我羌奴愿意跟大宋永结秦晋之好,两国通商,共同抵抗四面的狼才虎豹。”
羌极言到。皇上眉目微微不悦,这羌奴说是要结两国只好,却不愿意付出代价,说些无用的措辞,真是堂而皇之的蹬鼻子上脸,不将他大宋看在眼里。“世人皆知羌奴男多女少,供不应求,更有一女多夫的荒谬,不知羌极皇子所言的秦晋之好是何意?难不成还要我大宋的女子去羌奴受此凌辱。”
开口的官员乃是一名武将,言辞犀利,不懂婉转。羌极藏在衣袖下的手紧紧握着,正因为羌奴女少男多,才成为各国的耻笑,但大多都是私底下的,这大臣既然敢在这朝堂上说出,羌极看了一眼那官员,眼里的阴狠一闪而过,面上确是毫无波澜,“宋皇陛下就这样纵容朝臣当朝辱我羌奴吗?”
羌极刁钻的说到,将问题抛给了宋皇。“羌极皇子太草木皆兵了,这刘大人虽然言辞耿直,不过也只是实事求是罢了,别无他意。”
宋皇开口回到。羌极面色有些皲裂,努力压抑着自己,早晚有天他羌奴会讲大宋践踏在脚底的。“正如宋皇所言,我羌奴男多女少,乃是国之所状,在这样自顾不暇的情况下,我羌奴还愿意献上公主,与大宋共结秦晋之好,可见我羌奴的一片诚心。”
羌极巧妙的说到。“哼,羌极皇子到底是太年少无知,错把尖刺当魁宝献之,而不自知。”
一名白发苍苍的文官上前出言到。“这位老臣为何这般刁钻,我羌极受皇命千里迢迢来大宋,不是来受大宋的羞辱的,本皇子更不知大宋泱泱大国,竟然有这般心胸狭隘之臣,居心叵测,意图阻止两国友好邦交的,还望宋皇陛下明察。”
羌极朝宋皇参礼说到,面色动容。宋皇虽然老态龙钟,但心里还是清明的,看着羌极到,“羌极皇子所言极是,这羌奴的女子少之又少,犹如羌奴的魁宝,羌奴愿意意忍痛割爱,本皇又怎能夺人所爱,那乃是小人所为,大宋乃泱泱大国,若应之,不是要受各国君子耻笑。”
羌极一时不知说什么,只在心底暗暗咒骂宋皇“老不死的。”
“皇上英明。”
在皇上言罢,整个金銮殿落针可闻,过了片刻,有朝臣恭维打破,接着群臣附和。羌极站在大殿中央,直觉的脸面全无,周身冷气森森。“宋皇乃是真龙君子,既然如此,为了两国百姓的安平富庶,势必愿意两国通商往来吧。”
羌极直接一顶高帽子戴在宋皇陛下的头上。群臣这次到是不敢发言,若反驳这羌极,不是说皇上不是真龙天子吗?若迎合这羌极,这不是大宋的落败吗?皇上必定会大发雷霆,左右为难,索性沉默是金。“太子殿下你说呢?”
羌极到底是睚眦必报,还嫉恨着上官绝尘上回不帮他来大宋,左右推脱那么久,这下也是开口将一直沉默不严,避其锋芒的上官绝尘给拉下了水。上官绝尘手心里有一层细汗,看了眼羌极,神色里有阴怒。“禀父皇,父皇乃真龙天子,儿臣警听父皇的吩咐。”
上官绝尘不痛不痒的说到,将难题又抛给了宋皇。宋皇看着上官绝尘眼里有些失望,这个儿子到底是挑不起大梁。宋皇又放眼朝着满殿的文武百官看去,只见各个低头避之,眉目有些动怒,刚准备开口,赵鼎却拿着朝牌上前说到,“禀皇上,微臣曾有幸听宸王殿下言之,皇上乃真龙天子,造就大宋的太平盛世,皇上更是听之于民,用之于民,深受百姓的爱戴,想必这大宋跟羌奴两国通商往来,事关百姓,皇上也定会收集了民意,才能跟羌奴协商。”
皇上听了赵鼎的一番说辞,绷紧的脸到露出一抹笑。“没想到赵大人到是深明朕意。”
皇上开口到。“陛下明鉴,赵鼎也是偶然听宸王一席话,才知皇上为了我大宋百姓,大宋江山劳累操劳,我大宋得吾皇的庇护,才得以延绵不息,国强民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赵鼎说到后面,群臣也跟着万岁了起来,大家又不是傻子,这样一来又将宋皇推上了至高无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