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犹怜,你有什么委屈告诉我,我田猛只要能帮到你,一定帮你。”
田猛紧紧的搂着郑犹怜保证到。郑犹怜眼里还闪着泪花,望着田猛的眸子,隐晦不明,反手搂住田猛的腰,埋头在他的胸前,在田猛看不见的地方,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好一会儿,郑犹怜才停住哽咽声,拉起田猛的手捂着自己的心口说到,“田猛,犹怜的这里都是你,犹怜真的好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可是犹怜这辈子怕是都出不了这官妓院了。”
田猛捧起郑犹怜泪眼婆娑的脸庞,细声细语的说到,“犹怜,你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跟着拧巴着,你有什么委屈都告诉我好不好。”
郑犹怜看着田猛眨了眨眼睛,说到,“田猛,原本奴家也只是个无忧无虑的闺阁女子,本可以相安无事的度过这一生,可这一切都被上官夜宸给毁了,如果不是他跟宸王妃,奴家也不会沦落到现如今这地步,都是他们亲手毁了我的。”
郑犹怜说到后面,痛哭不止,声嘶力竭。田猛看着郑犹怜,神色忧虑,眉眼微蹙,说到,“犹怜,你怎么跟宸王有牵连?”
田猛毕竟在上官九手下做了很久事,虽然没有直接接触过上官夜宸,但上宫九对他们很不错,其实,所以田猛心里有些不可置信,便沉了声,问到。郑犹怜见田猛面色凝重,不信的样子,捏着锦帕,一副柔柔弱弱的带着哭腔说到,“哼,你不过就是不信奴家罢了,你知道奴家得知你是为上官夜宸办事的时候,奴家心里有多难受吗?上官夜宸明明害的奴家家破人亡,可奴家还是不敢告诉你,甚至因为担心你被责罚,才三番两次督促你去为毁了奴家的人办事,你可知道奴家这些日子受的煎熬,明明你是奴家心尖上的人,可却要眼睁睁的看着你去为奴家最恨的人办事,奴家怎么能不伤心?”
郑犹怜一句一句的声讨着。田猛看着这样的郑犹怜,有些举足无措,慌慌张张的说到,“犹怜,我信你,我信你的。只是我毕竟是宸王的下属,我,我也不能背叛我的主子。”
田猛犹豫再三说到。他们这些人,过的是刀剑上卖命的生活,既然他跟了上官夜宸,那就不能轻易背叛,这是他们这些人的准则。郑犹怜心里恨的牙痒痒的,没想到这田猛如此死板,软硬不吃。面上却是自顾自的说到,“田猛,你可知道他们对奴家做了什么,那上官夜宸对奴家强取豪夺就算了,事后为了瞥清责任,居然给奴家下迷药,还假意找来一个男人,丢在奴家的床榻,侮辱奴家不贞洁,一旨告到御前,将奴家送到了这里,呵呵。”
郑犹怜的表情平平淡淡,冷冷清清的,越是这样越惹人怜,看的田猛甚保护欲升起,义愤填膺。“没想到宸王居然是如此丧心病狂的小人,我田猛真是跟错了他,我这就去跟他拼了。”
田猛语气激动的说着,拿过放在郑犹怜香房中的剑,怒发冲冠的往门外走去。郑犹怜跑上去,拦住了门,说到,“田猛哥哥,犹怜不会让你这样去白白送命的。”
田猛执着剑,脑子正在热头上,说到,“犹怜,你别拦着我,我要去杀了那禽兽。”
郑犹怜摇了摇头说到,“田猛,如果你真想替犹怜报仇,就听犹怜的好不好?”
田猛看着郑犹怜那真挚的眼神,将剑别进腰里,认真的点了点头。郑犹怜这才破涕而笑,伸手搂住了田猛,在他耳边喃喃到,“田猛,你若真想帮我报仇,眼下就有个最好的方法。我想,也只有他能帮到我们了。”
田猛拉开郑犹怜,看着她,启齿问到,“找谁?”
“当今太子殿下。”
郑犹怜开口吐出这几个字。田猛蒙的惊讶到,“太子殿下,我这样的身份,怎么会见到太子殿下呢。”
郑犹怜摇了摇头说到,“不,你能见到,正是因为你是为上官夜宸办事的,所以你暴露身份,去见上官绝尘,他无论无何都会见你一面。”
田猛也不知真假,只是一味相信郑犹怜,他相信郑犹怜说的。“嗯。”
田猛应到。竹小然自从打广寒寺回来,便没怎么出去,这日,得许蘩书的邀约,结伴而出。“小然,最近你都警醒些,这皇城最近乃是多事之秋啊。”
许蘩书喝了一口凉茶,说到。竹小然点了点头说到,“嗯,我听说了,上官绝尘被刺杀,至今昏迷不醒。那羌奴来的羌极皇子也被关进了天牢。”
“对啊,只是没想到旧国余党居然敢当街刺杀这太子殿下。”
许蘩书说到。竹小然端着杯子的手一抖,强装镇定的说到,“你说什么?是旧国余党刺杀的上官绝尘?”
许蘩书诧异的看着竹小然说到,“你不知道此事,不应该呀,就算你没出王府,上官夜宸总该知道吧,他没跟你说过。”
许蘩书随意的一问,不知却掀起了竹小然心中的千层浪。竹小然莫名其妙的想起那日上官九吞吞吐吐的样子,心里有些烦躁。拿起桌上的茶水,蒙的一口灌进了喉咙。“搞的大将军王这些日子也忙着皇城内外搜查旧国余党,王府的修缮,都是我看着。”
许蘩书自顾自的埋怨到。竹小然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试探性的问到,“那大将军王那边可搜查到什么消息了?”
许蘩书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到,“据说有了眉目,找到一处宅院,可是已经人去楼空了,大将军王也算是白忙活了一场,扑了个空,可见这旧国余党,也是有些手段的,居然在皇城里,皇上的眼皮子底下潜藏了这么久。”
竹小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许蘩书见竹小然兴致不佳,关心的问到,“小然,你怎么了?”
竹小然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说到,“没有,只是好久没出来,今日跟你出来,走了走,有些疲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