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覃砚结束跟父母的谈话,回房时,白歆正困的在打盹。
听到声音,白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目的就是宋覃砚刚洗澡之后,裸出来的大片紧密好看的腹肌。
她有点发呓:“腹肌还挺好看,让我摸一下……”
宋覃砚穿睡衣的手一顿,挑着嘴角去看白歆。
白歆被他的眼神盯着,冷不丁的清醒过来。
“你回来了啊。”想到刚才发懵说的话,白歆脸红的恨不得现在钻地缝里去。
宋覃砚勾着笑,直接握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腹肌上。
结实温热的胸膛,此刻在白歆的手下,却像是块烫手的烙铁一样。
她触电似的将手缩了回来,也不管宋覃砚,直接翻过身,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当裹得再严实,也抵挡不了某个作恶的流氓。
“这会儿才知道害羞?”宋覃砚将她连同被子一起抱到怀里,喉咙里发出了低音,简直撩人到犯规。
白歆觉得自己心率跳的都不正常。
她紧紧的闭上眼睛,想从这奇怪的状态中跳脱出来。
可是,可是——
“你把手松开。”白歆忍无可忍的对着某人说道。
宋覃砚低低的笑了一声。
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愈发过分。
而这一次,谁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两个人之间的欢爱里,似乎带着从前从未有过的温柔。
次日。
白歆还想在出门时,宋覃砚拦住了她。
“今天留在家里吧。”宋覃砚淡声道。
白歆皱了皱眉,拒绝道:“不行,我今天已经有了安排。”
欣姐所说的那个酒局,虽然她很不想去,可是,现在的她,还不能拒绝。
宋覃砚看她眼神里已经开始透出警惕,抿了抿薄唇,随后道:“早点回来,晚宴任何人都不能缺席,这是规矩。”
“另外,今天去请个假,接下来这个星期,你不能再离开老宅了。”
白歆对最后一句话,试图反抗。
但冷不丁对上宋覃砚那眼神,所以反抗的话,又尽数都咽了回去。
“……好。”
司机尽职的将白歆送出去,而在老宅里的宋覃砚,抬手揉了揉眉心。
“覃砚啊,咱们老宅里,每年到这个时候,都总是要出事。”
“你说,这一回,还会死人吗?”一直生活在国外,只有这个时候才会回来的二婶,边拨弄着自己的指甲,边闲闲的问道。
宋覃砚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里尽是冷漠。
“死人的可能自然会有。”宋覃砚淡淡道:“所以,二婶可要千万保护好自己。”
这话里的意思,明显是在咒着她去死!
二婶的脸上,顿时浮现出恼火的表情。
可还不等她开口,老太太就已经拄着拐杖下了楼。
“唉,咱们在老宅里的诅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宋覃砚听到这话,也只当作没听见。
宋家每年到这个时候,全家人都会聚在老宅里一起度过一段时间,这规矩传了许久,多年来也从未有人打破。
但是,从五年前开始,每到这时候,老宅里总会出现意外来,或死或伤,连原因都查不出来。
而老太太又守祖宅规矩,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也照旧会每年召集大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