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地下室内,秦悦正被捆住躺在张铁床上。
看到宋覃砚来,秦悦的眼睛顿时亮了亮。
她一边挣扎着,想要摆脱身上的束缚,一边冲宋覃砚笑着。
“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
宋覃砚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眼神里没有一丝的感情。
“秦悦,你总是在突破着我的忍耐极限。”宋覃砚慢条斯理的从旁边拿出一把刀来,那把刀,正是秦悦用来刺伤宋乐乐的。
秦悦看见那把刀,也想起来了宋乐乐。
她摇了摇头,语气里充满了自责:“覃砚,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控制不了我自己。”
“你不要生我的气。”秦悦注视着他:“好不好?”
宋覃砚冷笑了一声,冰凉的刀尖,抵上她的脸颊。
秦悦瞳孔骤然紧缩了一瞬:“覃砚,你想做什么?”
“你从来都不会真的生我气的。”秦悦说道:“这次也应该是一样的啊。”
刀尖划破肌肤,秦悦那张娇嫩精致的面容上,渗出了血。
“啊!!”秦悦尖叫着:“宋覃砚,你住手!你不许碰我的脸!”
没有一个女人能不在意自己的容貌。
尤其是秦悦,从以前开始,就特别善于利用自己那张美貌的脸来达成目的。
失去了美,对她而言,无疑是致命打击。
“你已经疯了好几年了。”宋覃砚丝毫没有心软,手上的刀,还没有停下来:“还打算,再疯多久?”
“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他又想要做什么?”宋覃砚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抛出来。
可秦悦却只是在癫狂着试图挣扎:“我的脸……别碰我的脸。”
宋覃砚见她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倒是也在预料之中。
关于秦悦的精神病,早就找过医生。医生的判断是她确实有病,但是,不至于病到从来都没有清醒的时刻。
而几年前的意外里,秦悦忽然出现,而且还是带肮脏又不堪的经历,变成了个疯子回来的。
从她回来之后,宋氏大大小小的事情,出了不少。包括宋家老宅里每年的意外。
宋覃砚没有理由不怀疑她。
可是,秦悦的身边,全部都是他的眼线。
他没发现她做过什么。
“覃砚,覃砚我疼。”秦悦一双含水的美眸对着他,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是这一招,对宋覃砚毫无作用。
他看了不但不觉得怜惜,反而,下手更重。
秦悦右边那张脸,几乎全被毁了。
宋覃砚毁完了之后,顺手把刀扔到了一旁。
然后,在那伤痕累累的脸上,又洒下了盐水。
疼痛。
剧烈的疼痛。
秦悦整张脸都痛到扭曲,她额头上全是大滴大滴的汗珠,眼睛瞪的死大。
她不敢相信,宋覃砚真的会对她这么狠。
哪怕,她从前就听闻过宋覃砚暗地里的手段,从来都不良善。
可是——
“覃砚,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爱我了?”
“你忘了,我们曾经也那么甜蜜过。”
“你还编过一枚戒指送给我。”
秦悦说的这些点滴,都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前了。
久到,让宋覃砚如今想起来,都觉得那只是南柯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