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秦云熙单手抄兜儿,站起身,忽然直立的高大壮硕的身影散发着张狂与飞扬跋扈的强势气场。
【干什么?!】
警察也跟着站起来,全身戒备,“坐下!”
“请你配合!”
不配合的话,就不要怪他们上拷,或者用强势手段。
虽然……
咳咳咳!
不确定和同伴联手能不能打赢眼前这个比他们高一个头,健壮一倍的男人?
但穿着制服,肩上负着责任,气势就不能输。
秦云熙睨着欲对他动手的两名警察,呵,就这么两个人,想擒住他?
再来十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气势瞬间变得凌厉,如狮王般炸开全场,“怎么,我跟我老婆吵个架,需要坐牢?”
也不管警察什么反应,秦云熙径直离开,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和警告,“别耽误我哄老婆。”
“还有,对我用武之前,你们最好冷静思考一下。”
不要试图对他使用暴力,否则他会让他们知道“悔”字怎么写。
秦云熙大摇大摆走出羁押室。
保镖迅速上前,“爷,您没事吧?”
秦云熙语调深沉,“格蕾丝在哪儿?”
保镖:“取证室。”
于是,他大步前往。
被留在羁押室的警察:“…………”
他们,是被无视了?警告了?
怔了几秒,两个警察才从秦云熙的威慑中缓过神。
啧!
真他妈邪门儿!
竟然被一个“混混”唬住了!
但,转念想了想,他说的“老婆”?
原来是两口子闹别扭!
加上回忆起“护送”警车回局里那前后左右十几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两个警察彼此对望一眼。
兴许他真是哪个大人物?
暂且观察看看!
两名警察彼时心领神会,快步跟上秦云熙,只是监视,没有干涉或限制。
格蕾丝被女警带到了取证室。
法医戴好手套,面罩,极其专业打扮,准备提取受害者身上有关男性dna、粘液、指纹等犯罪证据。
“他碰了你哪里?”法医道,“或者,你跟他有哪些肢体接触?”
格蕾丝眼眶泛着红润,她不想回忆起那么不堪画面。
法医看出受害人心理难受,劝解道,“小姐,我知道不应该揭你伤疤,不应该让你回忆起那些痛苦。”
“但你不说,我没有办法取证。”
“无法取证,你也告不到他。”
“relax,ok?”
“或者我们需要缓一缓?等你做好了准备再进行?”
格蕾丝听到法医的话,猛地抬起头,不,她不想等,她想马上就将秦云熙关进监狱。
“他……”格蕾丝喉咙有些嘶哑,伸出双手,露出淤青的手腕,“噙着我的手,不让我动。”
“还有,耳朵。”
测过脸,格蕾丝本来是短发,耳朵和颈间的淤青一览无遗暴露在法医面前。
法医一一拍照。
不过——
看着格蕾丝颈间的淤青,她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像是吻痕,那种小伙子无节制的向外人宣告主权的吻痕。
咳咳咳!
这时不应该是八卦脸!
法医收回思绪,用着最专业的态度,道,“现在,我要开始收集他留在你身上的唾液。”
格蕾丝眼睛倏地瞪大,“啊?”
那个,那个……
法医手持棉签,“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