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补？
击碎的意识被修补了？
周小舟惊讶地看向九长老：“修补好了？”
九长老点头：“差不多齐全了。”
周小舟：“那……”
“别激动，该我问了。”九长老打断了她的话。
迫不及待要问个结果的周小舟被泼了盆冷水，冷静下来后有点尴尬，“我没激动。”
结果，九长老接下来问了个让她更尴尬更为难的话：“你是不是想和守道结为道侣？”
周小舟：“……”想，还是不想？？？
九长老看着她。
周小舟伸手去拿酒。
九长老：“志同道合，生死与共的道侣可以是夫妻，也可以不是夫妻，你想的是哪一种？”
哪种？？？周小舟继续去拿酒。
九长老：“倘若守道不愿意与你结为道侣，你打算怎么办？”
周小舟在九长老的目光下，再次去拿酒的手顿了顿，收了回来，回答道：“师父，你放心，我不打算做什么，这件事的决定权在守道不在我，到时候，他让我怎么办就怎么办。”
九长老的神情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垂下双眸说了一句：“倒是出乎意外。”
反正不管怎么意外，听到这样的回答，总不会担心徒儿被坑吧。
为了不再被问，周小舟立即发问：“那抹意识既然被师父修补了，那师父可看到了什么？”
之前回答干脆的九长老这一次沉默了好几秒才道：“那抹意识里保留了很多信息，我在修补那些碎片时，不可避免看到了。”
周小舟：“都看到了什么？”看到了关于5431的考核记忆吧，既然都看到了，那还认为那抹意识是与你无关的外来意识，而不是被压制的记忆？
九长老缓缓道：“看到了未来。”
周小舟一怔：“未来？”意识里，保留的不是记忆吗？
九长老点头，很确定：“未来。”
周小舟不解：“什么未来，谁的未来？”
九长老这次保持了沉默，伸手去拿酒。
周小舟按住他的手，不准他拿。
九长老抬眼看她，周小舟任由他看，就是不松手，意思很明显——这个问题必须回答！
“你这是有恃无恐？”九长老皱眉说了一句。
周小舟微微一怔，承认了：“算是吧。”还不是本能觉得九长老会依着她。
九长老松开酒杯：“我可以回答，但在这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周小舟：“你问。”
九长老：“你并不是第一次遇见我对吗？”
“……”周小舟，“你在那抹意识里看到的？”
九长老：“现在是我在问你。”
周小舟只好道：“嗯，确实不是第一次。”
九长老又沉默了，好一会长叹一声，说：“我看到了未来，我的未来。”
为什么不说是过去，而是未来？周小舟：“我们的未来？”
九长老：“我的未来。”
周小舟也陷入了沉默。
九长老却突然问她：“周小舟，你对我……有什么看法？”
送分题！周小舟：“皎皎明月，灼灼艳阳！令人敬仰！”
九长老淡淡道：“男女方面的看法。”
“额……”周小舟卡住，伸手拿酒，直接喝。
九长老又问：“你对5431呢？”
周小舟继续拿酒。
九长老冷冷道：“这些酒恐怕是不够你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