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挺淡定挺开心的,但是现在完全开心不起来了。
乔诺赶紧将储离的被子再给拉回去,随后自己去了卫生间......
脸上的红斑什么的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了,他有恢复了英俊的模样。
但是乔诺现在的心里还是刚刚看到的场景。
储离居然喜欢裸睡,他刚刚什么都看到了。
储离正在睡觉呢,突然感受到胯下一股风,睁开眼的时候,发现乔诺已经不在了,浴室里面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也该起床了,储离换好了衣服,去洗漱,隔着一扇玻璃门,还是可以勉强看清里面的人。
身材还真的不错,看上去没有赘肉。
储离一边刷牙,一边欣赏着。
“哗”浴室门突然被打开,储离都愣住了。
乔诺也是,愣在了那里。
他以为储离还没有起床,想着出来拿衣服,结果便直接转上了乔诺......
实在是太尴尬了......
“那个,我什么都没看到。”储离赶紧转过身去,继续刷牙,手还在微微颤抖。
“哦,哦,你看我一次,我看以你一次,我们算是扯平了。”乔诺说完以后,才意识到自己到底说了什么,现在恨不得直接抽自己一巴掌,真会说话......
直到储离到了学校,脑子里面还都是这件事情。
这也太快了吧,储离还以为最起码要等到大学的时候,这才高二啊,他们居然就已经把对方给看完了......
第二节课下了早操,小月要去开会。
但是这一开会,等到第三节课上课了都没有回来。
第三节课是体育了,众人都玩的开心,根本就没有发现小月没有回来。
只有储离发现了。
一般下了早操,学生们都在教室门口听听音乐放松放松,所以小月去开会的路上,肯定会遇到不少的人,这里面说不定就有对小月图谋不轨的人。
储离想着,心跳都漏了一拍。
学校里面,大部分都是有监控的。
学校比较有钱,几乎能安装监控的地方都安装上了,并且还有专业的人,全天看着。
所以如果小月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在学校之内,肯定是会被发现的。
肯定不会出现上课了还没有回来的状况。
这个学校唯一的监控死角,便是男生厕所和女生厕所。
那些讨厌小月的人,肯定都是女生,都是那些喜欢自己的女生,先要报复小月,所以小月应该是在女厕所里面出了事情。
而开会的话,需要上五楼,中间隔着3,4楼,五楼的话,全是老师的办公室和开会的地方,所以小月在五楼被欺负的可能不是很大,那就只要3,4楼了。
储离想到这里以后,都没有和体育老师请假,赶紧朝着教学楼跑去了。
不知道小月现在怎么样了,储离心中满满的罪恶感,都是因为自己长得太帅了,才会害了小月啊......
到了三楼,储离也不管里面到底有没有人,挨个查看了。
没有人,四楼,又查看了。
最终在四楼的女厕所里面找到了小月。
小月被锁在了门里,储离打开门的时候,小月全身都已经湿透了。
身上被倒了不少的染料。
“你没事吧?”储离赶紧将小月扶起来,随后带到了医务室里面,还告诉了班主任。
但是监控照不到女厕所,所以这件事情也没有办法追究,当时的时候,人也很多,都欺负小月,小月根本就记不清所有人到底什么样子。
最后也只能是不了了之。
虽然没有办法找到人,但是学校里面也是下发了公告,这让那些人也都老实了一段时间。
乔诺的和何小荷的身体也已经好了,都回到了学校里面。
最近几天都忙着准备考试,乔诺回来以后的第二天,便是要测试的时候。
这也是储离来到这里的第一次考试。
为了这次考试,他也是尽力了。
因为之前这些也都是学过的,所以也算是比较轻松,这次成绩应该不是很差,但是想要超过乔诺,应该还是有点困难的......
提前一天,老师就已经摆好了桌子,发布了考号。
由于储离是新来的学生,考号又是按照成绩来排序的,所以储离被安排在了最后一个考场。
在这个考场的学生,几乎都是被老师放弃的。
不过几乎都不用担心未来,考不上好大学的话,就送出去留学,回来以后就去继承家产......
考试一开始,考场的人,几乎很少有人在做题,几乎都是在玩游戏,甚至有的人撕了卷子,然后开始叠飞机,到处飞.....
这个考场的老师似乎也已经习惯这种事情了,所以看到这些考生,就只是当做看不到一样,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只要是这些学生不带手机,不作弊,就可以了。
不过在这个考场,学生的水平都差不多,就算是作弊了也没什么用,作和不作几乎没有区别。
这次考试的题对于储离来说还不算是很难,几乎都会。
放学以后,储离前面的男生突然回过头来。
“小兄弟啊,你是刚来到这个考场的吗,居然第一次就比我还厉害,很棒哦,我上次是只有一张做了题,才来到的这位置的。”
储离有些震惊,看着前面的男生。
“不是,我是新来的,下次应该就不会来这里了。”储离摇了摇头。
最后一个考场的人,都是这么不一样。
别的考场的人,一般考完以后,第一件事就是对答案,但是最后一个考场不一样,一考完,都商量着下场考试叠什么东西,回到家里以后一起玩什么游戏,开不开黑......
放学以后,都要回到自己的教室去收拾东西。
班里的气氛很炸,有人喜悦有人悲伤。
还有一些人,忍着眼泪都要和乔诺对答案。
乔诺的答案几乎就是正确的了。
乔诺面对这些来问答案的,也是来者不拒。
只要是他们问,他就敢讲。
储离在一边也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