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峰的银宫殿将要迎来鬼族最隆重的盛宴.鬼族族长墨修将要举行盛大的婚礼。
“胎儿非常健康。”柏昕为玟雪做完例行的检查后说。
玟雪荣光焕,即将来到的婚礼让她看起来光彩照人。
“墨修族长的婚礼准备的怎么样了?”柏昕走出玟雪的房间后问夕图。
“墨修族长突然宣布几天后举行他和玟雪的婚礼让我有些手忙脚乱。”夕图笑了笑,“这几天鬼族的成员也已6续赶回来参加墨修族长的婚礼。不过墨修族长将要举行的婚礼又不知道让他的多少女人饱受煎熬。”
“罗蓝小姐在黑鸦角怎么样?”柏昕迟疑一下问。
夕图摇头,“不知道这次罗蓝小姐又怎么惹墨修族长生气,墨修族长如此勃然大怒的把她送入黑鸦角。有几次我试着小心的在墨修族长面前提起罗蓝小姐,墨修族长却很冷漠,无动于衷。”
“可是黑鸦角是鬼族中最可怕的地方。况且罗蓝小姐又是人类,她怎么能承受得了那里的恐怖折磨。”柏昕担忧的说。
“我已经关照灰岩,暂时灰岩不会难为她。可如果墨修族长不愿意再理会罗蓝小姐,就难以保证罗蓝小姐在黑鸦角的安全了。”
“我能进入黑鸦角去看望罗蓝小姐么?”柏昕问道。
“看守黑鸦角的灰岩只服从墨修族长的命令,没有获得墨修族长的同意,你没法进入黑鸦角。”
“就没有能救罗蓝小姐的办法了?”柏昕失望的说。
“只有一个办法,只有罗蓝小姐肯向墨修族长低头,请求墨修族长的原谅。如果墨修族长对罗蓝小姐还存在着一丝眷恋或许会把她放出黑鸦角。”夕图叹口气,“不过这位罗蓝小姐又高傲又倔强,就因为她经常顶撞墨修族长,一次次惹墨修族长生气才被送入黑鸦角。希望这黑鸦角的这些日子她能明白在鬼族不学会顺从墨修族长只有死路一条。”
“这些都是什么?”小西气哼哼的问。
“当然是庆贺墨修族长大婚的礼物。”北舞好整以暇的说。
“鬼族的长老们竟然同意人类女人做我们的鬼族的女主人?”
“她怀上了我们鬼族的继承人,长老们也无话可说。”北舞看看脸色难看的小西,“你也不必太在意,墨修族长有没有妻子有什么关系,他也不会因为有了妻子就不再宠爱其他女人。”北舞笑眯眯的说道。
“不过我还是有意外,我原以为墨修族长很喜欢那个萱楉的转世,一定会娶她做妻子。谁知道她却被墨修族长流放到了黑鸦角。”北舞又说道。
小西不由打了个冷战,“黑鸦角?”
“墨修族长一向喜怒无常,冷酷无情。他也不会真正爱上哪个女人,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对墨修族长痴恋。”北舞劝自己的妹妹。
小西沉默片刻,“我当然知道墨修的无情,可我就是爱他。”小西神色黯然。
“墨修族长来这座城市的次数越来越少,你还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那我就回到鬼族去。”小西坚决说道,“我不能让墨修把我遗忘在这座城市。”
“看看我送给墨修新婚妻子的礼物怎么样?”柏星笑盈盈的说。
柏飞望着堆放如山的各种贵重礼物,“怎么?墨修族长的婚礼你不感到生气和嫉妒么?”柏飞有些意外。他的这个嫉妒心极强妹妹什么时候转了性子。
“我为什么要生气和嫉妒?我对鬼族的尽心尽力让墨修终于对我另眼相看,只要让墨修再看到我已经不是一个醋坛子,我就一定会重新获得墨修的宠爱。”柏星笑微微的说,“况且墨修娶的妻子还不知道能活多久呢。”
“柏昕已经配置了出了一种药让她生下孩子不会血崩而死。”柏飞说道。
“她虽然不会血崩而死,可她的容貌一定会生变化,就算墨修娶了她又怎么样,只要她变得丑陋,墨修一样会厌倦她。”
“你都已经盘算好了。”柏飞笑笑说。
“听说汀绿虽然恢复容貌后回到绿宫殿,可墨修已不像千年前那样喜爱她,显然墨修对她千年前的背叛仍然不能释怀。现在和墨修在一起时间最久的女人也只有我,我才不在乎什么做鬼族的女主人,我只要让墨修真正的爱上我!”柏星信心满满的说。
汀绿狠狠地摔碎镜子,四分五裂的镜子中现出她变形扭曲的脸。
为什么?汀绿看到自己被玻璃划破的手上流出黑色的血,她的心嫉妒痛苦的要爆炸。
“我一定会娶你,你是我唯一的新娘。”墨修信誓旦旦的黑眼睛在汀绿眼前晃动。
原本她该是墨修的妻子,是鬼族的女主人!
凄惨的哭嚎声顺着山崖隐隐约约传来。
“这是什么声音?”罗蓝向窗外望去,雾气笼罩的山路上出现几个小黑点儿。
“那是黑鸦角中新到的犯人。”清暮向窗外看一眼,继续低头制作香脂,小房子中充满了雪公主的花瓣散出的异香。
她今天必须得把香脂制好,否则她也一定会像这些犯人一样被吊死在黑崖下,或者被扔进蛇窟喂那些毒蛇。
那行被流放入黑鸦角的恶鬼越行越近,惨号之声也越来越大。走在那行恶鬼旁边眼睛青的诡恶男子正是黑鸦角的鸦童。
“快走!”鸦童手中的鞭子不时狠狠抽打着恶鬼,恶鬼们的身体上顿时被抽打得皮开肉绽。
“他们要被送到黑鸦堡听候灰岩的处置,灰岩残酷的折磨他们,她可能把他们全部吊死在黑鸦角,或是丢在黑鸦角下的泥潭中被毒虫啃噬的只剩下骨头。”清暮平淡说道。“在黑鸦角最终的结局要不死亡,要不永远遭受到恐怖的折磨。”
“有一天我对灰岩没有用处时,我也会死在黑鸦角。”说到这里,请暮神色流露出一丝怆然。
“我会把你救出黑鸦角。”罗蓝忽然说。
清暮一怔。
“我会把我们都救出黑鸦角。”罗蓝下定决心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