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拉进房间的南宫颐宣背靠着隔绝着宋云熙的那扇门,男人的胳膊依旧霸道地圈着她的腰肢将她控制住,另一只手则是撑在她脑袋右侧,将她完美地门咚!
南宫颐宣仰头看他,一张精致的小脸绷的紧紧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退缩,“让开。”
男人深静的黑眸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嗓音依旧的低沉中带着某些未知的性感,“没什么想说的吗?”
“有。”她咬牙。
“嗯?”喉结上下滚了滚,五年的时间,多少次决定集团命运的决策他都没带紧张过得,难得在这个面对她期待她答案的时候,竟是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与不安。
“让开。”
咬的重重的两个字,丝毫不去管头顶上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已经被气得头顶快要冒烟,她还是说的这么坚决甚至丝毫不带犹豫的!
顾谦磨牙,本也就没打算从她的嘴里能说出多么让他心动的话,却也没想到,他期待他不安之下她给出的竟是这么两个字,真的是……
五年流浪在外的日子,倒是把煞风景这三个字练就的炉火纯青的!
气归气,恼归恼,终究还是他犯了错他需要低头他要讨好,不能惹不能恼,只能低声下气地讨她欢心……
心里把这段话默念三遍,面对南宫颐宣的时候才能憋住自己一肚子的委屈,勾勾唇角,“没有了?”
离异五年还能被前夫以这样的姿势堵在墙上,南宫颐宣也是很佩服自己的!
双手环胸,即便被他控住,她也有自己的姿态,声音更是微微扬起,语气不阴不阳,“还有什么,或者说顾总还想听什么?”
他垂眸浅笑,唇瓣故意落在她的耳畔,又故意地轻轻吹了口气,低哑的嗓音模糊出声,“我想听什么你不知道吗?”
面对他的故意撩拨,南宫颐宣已然冷着一张脸,说出的话甚至比脸色还要冷上几分,“这倒不是很清楚呢,顾总的心思我怎么会知道?我自认为平生唯一猜得对顾总心思的一次也无非就是五年前我主动送上离婚协议书的那次,其他的,还有吗?”
原话再默念三遍,这凌厉的小嘴真真儿是让他爱的心里痒痒,又恨的嘴皮上磨磨!
他轻‘哦’一声,摇摇头,略失望,语气更是失落,“我还以为最了解的我的就是你了,怎么现在连我想听什么话你都不知道了?”
你说这面前的男人贱不贱,五年前爱他爱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他视而不见,如今她不爱了看清了看淡了,他倒是不依不挠纠缠不休了!
清了清嗓子,目光直视那眼底浅浅笑意故意撩她的男人,南宫颐宣语气清冷地道:“顾谦你给我听清楚了,五年前我了解你我为你考虑是因为我爱你我可以为你做一切,但是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对我来说就是五年之后的陌生人,我们之前除了那一纸已经变成绿色的离婚证没有任何关系,不对,如今你还是我这次收购的合伙人,其他?你是觉得我们还可以若无其事做朋友或者还可以有别的发展别的可能?
你想多了,不说你现在对我是什么感觉,反正我对你是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我希望我的下半辈子,不,从这一刻起,我的生命里再也没有你顾谦这个人,你听懂了吗?”
男人怔愣之间,她已经推开他的胳膊,转身拉开门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