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男人在医院蹲久了,心灵上也就空虚,开始习惯性地各种时间各种机会开车!
南宫颐宣只把这句话当成他的牢骚听一听。
“没事我挂了。”
“陪他们几个男人喝酒有什么意思,不如你考虑回来陪我?”
轻呵了一声,她反问他,“你是觉得我在这里陪几个男人喝酒有意思,还是回去陪你一个坐着发呆有意思?”
顾谦:“……”
懒得再陪他在这里叽叽歪歪,南宫颐宣直接道:“好了,威廉明天就走了,以后陪你的时间还多着呢,你要是没事就早点休息,闲的无聊的话,我记得你床头有几本书,多看点书,别没事就想些有的没的!”
说完也不再等他开口,直接挂电话!
推开洗手间的门出去,那边竖起啤酒瓶就下去一半的人看到她回来,挑了挑眉,唇角挂着戏谑的笑,“怎么,刚出来几个小时就要打电话报备一下?”
南宫颐宣耸肩,“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
歪着脑袋努力地想了一下用词,“像狗皮膏药?”
osen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评价男朋友的探班电话!”
常嘉在一边叹气,“一场车祸,把她家高冷矜贵的顾总的脑袋撞坏了!”
南宫颐宣挑了个常嘉旁边的位置,从面前的桌子上摸到一把瓜子仁,一边香脆脆的嚼着一边认真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
车祸之前他也没那么狗皮膏药,车祸之后完全解放了自己一样,她平时出去买点东西他都能三五个电话跟着!
更离谱的一次,她去医院对面的超市买东西,人家满脸不高兴不舍得,竟然在她出门的时候提议要不然全程电话连线!
osen一边听还一边笑,“没想到他原来是这样的顾总!”
威廉倒是对顾谦那些纠缠人的方法没什么兴趣,转而问南宫颐宣,“这段时间有什么打算?”
“我吗?”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下,“暂时没什么打算,准备休息一段时间,前期再帮师兄做一些准备……至于具体的,我还没想过。”
osen点头,“收购那边两三个月应该能全面结束,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
被挂电话虽然是意料之中,顾谦还是有些不爽,心里憋闷的睡不着,翻了几个身,最后还是从床头柜摸到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响了足足有一分钟才被接起,然后是懒洋洋地声音,“有事?”
“怎么,最近做了对不起我的事连我的电话都要犹豫着接了?”
霍亦扬嗤笑了一声,“兄弟,不是我,你这辈子还有可能睡到你家霸王花吗?”
自家温柔体贴又漂亮的媳妇儿被称作霸王花,顾谦这就有些不爽了,“我家霸王花牧恒家母老虎,所以你家的是什么,小白兔?”
霍亦扬那边一个咯噔,却还是忍住了,若无其事地道:“我家小白兔还是小黑兔你能预知到?”
还能继续装傻?
顾谦心里轻呵一声,嘴巴上却又漫不经心地说:“我家小老太太最近难得清闲,约了明天和霍小姑打牌,你说如果明天她偶然间提到你最近在威逼利诱一只可怜的小白兔跟你见面加吃饭,她会怎么想?”
霍亦扬明显有些头疼。
小姑会怎么想他不知道,但以他小姑圈内大喇叭的称号,绝对会宣传到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的!
到时候小白兔一定会被他家老太太拎着去民政局的!
霍亦扬磨牙道:“我帮你这么多,你这么陷害我,是不是有点太以德报怨了?”
顾谦呵呵,“你早这么老实我也用不着这么多废话了!”
“南宫颐宣现在是不是没在你身边?”
顾谦轻嗯一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霍亦扬在那边气急败坏地骂道:“你特么就是媳妇不在身边无聊,才会想到到我这里没事找事!”
一句话真相了!
摸了摸鼻子,顾谦不打算就这么承认了,“我自以为是兄弟们之间有什么好事不要瞒着藏着才好。”
霍亦扬冷呵一声,“你要告就去告吧,娶只小兔子总比霸王花和母老虎好得多!”
说完又是啪的挂电话的声音。
顾谦:“……!”
这特么谁能告诉他,到底是得罪谁了?
南宫颐宣是准备一早送走威廉直接回医院的,却是没想到,刚到医院就被南宫泓拦下了。
相比较于之前每一次见面他怒气冲冲的姿态,这一次的他倒是难得只是云淡风轻地挡在她面前,看她的眼神也好似在看一个陌生人一般,语气淡淡地说:“虽然我不是你亲生父亲,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现在来见你一面,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清楚,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医院对面的一家咖啡厅,南宫颐宣不准备在这里跟他浪费太多的时间,只要了一杯清水。
“您要说什么?”
“你和顾谦复合了?”
倒是没想到他一开口的第一个问题会是这个!
南宫颐宣也没准备隐瞒,端起水杯抿了一口水,微微有些凉意的水让她的胃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舒服,她却还是面不改色地回道:“是的。”
南宫泓皱眉,明显对她的这个回答很不满意,连语气里都带了那么些不爽,“你明知道他和云熙之前有个孩子你还要再插一脚进来?五年前的悲剧你难道还想再重来一次吗?”
失去宋柔仪那个耳边风,南宫泓难得不再那么没脑子!
南宫颐宣直接笑了,“所以呢,她爬了我老公的床怀了我老公的孩子,结果用了五年的时间没能进的了顾家的门,所以你觉得就算没有我,她就能进得去吗?”
有些人就是这样,他得不到的,于是他就只能天真地认为是别人阻挡了他得到的脚步!
南宫颐宣轻轻地嗤笑,“劝你别做那么些不切实际的美梦,或许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告诉你也无所谓,你知道海文为什么能那么顺利地收购南宫集团吗?”
南宫泓猛地抬头,视线如毒蛇一般纠缠在她的身上,“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