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黎用力推了一下,居然是王颖压在自己身上,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前胸,嘴角还湿哒哒的看着自己。
“王姐,你……”南宫黎愤怒的看着王颖,有气无力的指着她,“你……你干什么?”
“小黎,我喜欢你,我爱你,我相信你不会感觉不到,小黎……”被南宫黎推开的王颖爬到南宫黎的身上,满脸的真诚。
“你……你我都是女人,怎么可以?”南宫黎不可置信的看着王颖,突然想起欲乘风警告过自己,这个女人是双.性.恋的事情。
本来南宫黎没有怎么在意,不过现在看来,这个地方呆不得了。
“对不起了,王姐,我有喜欢的人了!”南宫黎强撑着站起来,冲进浴室,换上自己的运动服,这就要离开。
“小黎!”穿好衣服的王颖冲了过来,抓住南宫黎的手,满脸都是泪的哀求,“求求你,不要走,别离开我……”
“王姐,你放手。”南宫黎的表情变得很冷漠,她从来没想过,王颖对自己好居然是想要对自己……幸亏自己及时醒了过来,不然被一个女人夺走了清白,她南宫黎还有什么面目活着?
“不,我不放手,小黎,我对你这么好,他们那些臭男人有什么好,他们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会全心全意爱你的,不要走,不要……”
王颖跪在地上,双手拉着南宫黎的衣角不肯放手,就在这时,门外傅重拿着一大堆水果走了进来。
“小黎,你怎么起来了,这大半夜的你要好好休息的……”傅重放下水果,诧异的看着这两人,“姐,你这是干什么,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
“小重,小黎要离开,你快帮我拦住她啊!”王颖被傅重扶了起来,急忙拉住傅重的手。
“离开?”傅重的心猛然一沉,“为什么要离开,小黎,我姐对你这么好,我们都是这样好的朋友,你为什么要离开?”
“你们的好我承受不起,让开!”南宫黎手捂着心口,她有气无力的靠着墙,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傅重,她气急败坏的吼到。
“为什么?”傅重就站在玄关说什么也不肯让,而王颖又冲上来,搂着南宫黎的腰,不让她走。
“放开我!”南宫黎低吼,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她已经快到极限了。
“我不要。”王颖摇头,她认为自己对南宫黎的爱,一定可以打动她!
“放开我!”南宫黎大吼,拳头握得嘎嘣嘣直响,她很愤怒了,她实在压抑的很辛苦。
“不要!”王颖把脸埋在了南宫黎的后背,说什么都不肯撒手。
“我让你放手!”南宫黎猛然运气,震开王颖的双手,转身一掌将王颖拍飞,重重的跌在沙上。
“噗!”饶是南宫黎身子疲乏无力使不出一层功力,这一掌,依然把王颖打的口吐鲜血,昏迷过去。
“姐!”傅重急忙冲过去,扶起姐姐,见她居然昏过去了,傅重怒了,飞身而起,一把抓住南宫黎的脖子。
“为什么这么对她,她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这……这是……”傅重原本的一腔怒火,在看到南宫黎锁骨上遍布的吻痕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放手……”南宫黎轻轻的将傅重的手扯下,笑的无力,“傅重,我可以走了吗?”
傅重一直都知道,姐姐是男女通吃的,可是他天真的以为,姐姐对南宫黎并没有那种想法,不过是心疼这个小妹妹而已。
可是,南宫黎苍白的脸色,红肿的嘴唇,遍布吻痕的锁骨,这些残酷的现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他自欺欺人而已。
“小黎,我姐她……”傅重好想替姐姐给南宫黎道歉,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么,还能说什么。
“砰!”回应傅重的,是冰冷的甩门声,南宫黎走了,留下傅重独自面对昏迷的姐姐,满心痛楚,姐姐这一闹,南宫黎对自己二人的好感完全抹煞干净,以后自己该如何面对她?
南宫黎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拨通了欲乘风的电话,“乘风,来陪陪我。”
南宫黎这一次受到了如此的羞辱,她心里很难受,如果不是种种原因纠葛,她会亲手掐死王颖。
紧紧的抓着衣服的领子,南宫黎心里难受,阵阵后怕,如果自己当时没有醒过来怎么办?
夜色阴沉,天空没有一颗星星,也没有月亮,漫天的乌云黑压压的,带着阵阵雷声滚动,大雨即将降临。
南宫黎只是孤零零的坐在公园长椅,眼神空洞无光,身子一动也不动,她不知在想什么,她疲惫了,面对尸魔时候强压住的恐惧袭来,她无助的瑟瑟抖。
豆大的雨点滴滴打在她的身上,南宫黎恍若未觉,任由天降之水为她洗涤这具被侮辱过的身躯。
身体上的冰冷,远没有心里的寒冷,直到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一把雨伞为她遮住了雨,一个声音,唤回了她的心神。
“门主,你怎么坐在这儿淋雨,会生病的啊!”
是欲乘风!南宫黎借着路灯看着眼前这个模糊的人影,不知是泪水模糊了视线,还是雨水打湿了她的睫毛。
“乘风,你来了……”南宫黎站了起来,牵强的扯动着嘴角,却在这一瞬间眼前一黑,身子无力的倒向欲乘风。
“门主!”欲乘风立刻扶住南宫黎,却现她浑身冰冷,外露的肌肤却很热,轻轻触摸了一下她的额头,“好烫!”
南宫黎此刻正在烧,而且起码有四十度!欲乘风急忙脱下西装外套紧紧裹住南宫黎,扔下伞,抱着南宫黎疯了一般的冲向最近的诊所。
“身子这么虚还浇成这样,现在的年轻人啊!”六十多岁的老大夫叹着气,为南宫黎挂上退热输液,又贴上退热贴,让她躺在床上,盖着厚被子汗。
“好好照看她,这瓶挂完我来看看退烧了没有。”老大夫进了里屋。
“门主,你这是怎么了,到底生了什么事?你怎么病成这样?怎么会坐在公园里,傅重呢?傅鸿雪呢?”
欲乘风满脑子的疑问,奈何昏睡中的南宫黎无法回答他,他只能静静的看着南宫黎,看着她眼圈有些红肿,好像是哭过,他实在忍不住了,拨通了傅鸿雪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