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有点小聪明,可为何到了这个男人这里就一再聪明反倒聪明误?只能说这个男人就是她的克星!
“可是算命的说我命硬,会克夫。”
“我不介意。”
“您是大军长,军长夫人该是根正苗红的背景,我这种身份,怕别人说闲话,影响您仕途呢。”
“我选老婆只要我乐意,其他人的意见管屁用!”
霸气!
“还有……”
“你话太多了!”
“最后一个问……唔……”
秦绵绵不过刚吐出几个字嘴就被他的唇霸道的堵住,惩罚性的狠狠吮咬。
秦绵绵想死了。
“王八蛋!”
当他的唇一离开秦绵绵就愤怒的要撒泼,哪知,这个变态先发制人,强势的逼近,将她的小身子圈在一角,威胁道:
“还要说?!”
意思很明白了,她要是再多说他就不是强吻那么简单了。
秦绵绵当即摇摇头。
丫,秦绵绵,你啥时候变得这么怂?
不是应该跟他拼命的吗?
“不过我要问个问题。”秦绵绵的口气也有些硬。
南宫止不语,算是默许。
“两年前你为什么非要娶我,你为了什么?”
秦绵绵想不通啊,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军长,她一个刚破产的落魄千金,人人避之不及,他突然冒出来就一定要娶她,那是为什么?
秦绵绵是想知道答案,但,听到这个问题他的脸色微微的一变,此刻他深眸中藏的情绪是秦绵绵扑捉不到的神秘,她是碰到雷区了吗?
南宫止口气冷冽决然:“你不需要知道!”
秦绵绵好像是真碰到了啥雷区,一路上不发一语,而她为了不成炮灰瞬间变身小绵羊,坐在他身旁也装哑巴。
又回到了军区大院南宫止也没理她,重重的扯了扯领带,脱掉外衣径直走进了浴室,从秦绵绵这个角度来看,那健硕的肌肉,那黄金比例的身材。
秦绵绵很正常生理反应的喉咙一痒。
这个男人真当是妖孽,也难怪有那么多女人惦记着他,这要是嫁给他整天养养眼也不错。
omg,她居然忘记了她现在就是他的挂名老婆。
貌似也不是啥好事啊,她还是也乖乖洗澡去吧。
这次她没有墨迹,很快的洗完澡就回了上次她睡的卧室,她也没有反锁门,她是看出来了,在他的地盘她做什么防御都是没用的,还不如省省力气多睡会儿觉。
正当她昏昏欲睡时感觉被角被掀开,随即这一小方空间里充斥起他身上浓浓的气息,靠近,被他触及到的肌肤顿时滚烫。
南宫止大掌一勾,迫使她的小身子翻过身来,弄得秦绵绵又毛又痒。
“这次怎么这么乖了?”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真tm让人痒痒。
秦绵绵懒懒的睁开眼睛看向他,嘟嘟嘴无奈的嘻嘻一笑:“在老公大人这么武威的光环照耀下,小女子我敢不乖吗?”
南宫止嘴角一抿,这丫头还算识趣。
秦绵绵现在真的是很困,但是这个男人却一直作祟的在吻她,用力的吻她,不,应该是咬她。
“你丫有完没完,我想睡觉!”秦绵绵反抗的喊了一声,但是反抗无效,他越发大力了,弄的她又痛又痒,空气中还弥漫了一股酒精的味道。
对哦,他今晚去参加舞会肯定喝酒了,这算不算腐败?
“秦绵绵,我现在让你执行一个妻子的义务。”南宫止完全就是命令人的口吻。
一个妻子的义务?什么鬼?
说完他高大的身影慢慢的笼罩过她的身子,她这会儿完全没有睡意了,防狼一样的动作。
“干什么?昨天你不就想要?”南宫止说这话邪魅无比,“不是觉得我不行?我就让你试试!”
“谁说想要了?”秦绵绵真的要跳起来,“我没有!”
“那我想要!”话落他逼近,那股搀和了酒精的味道肆意的放大,黑色的眸子被镀上了一层冰,闪着冰凌的光,让秦绵绵那份心悸愈发的浓重。
“撕拉!”
秦绵绵的衣服被壮烈了,这些衣服还真是地摊货,质量差劲的可以。
秦绵绵的衣服被报销了。
南宫止眸色一深。
这个女人,的的确确就是个妖精,笑也勾人,怒也勾人。
“南宫止,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强奸,你……”
秦绵绵刚又要骂什么,可唇已被他死死的封住,完全不受控制的反应。
南宫止一直霸道的堵着她的嘴,可此刻秦绵绵还是不能老实,一直死命的挣扎,可这种笨拙无力的反抗既成了催化剂又做了导火线。
“小妮子,这个时候你还不老实!”
真是让南宫止火大,放开了她的唇,下一秒,狠狠的……
“啊……”
秦绵绵本能的大叫,心却如死灰一般,但还是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南宫止,这样逼迫一个女人不觉得可耻?”
“不能满足自己老婆,要让她出去找乐子我才觉得可耻!”
噗……
小气的男人,居然还拿这件事出来说事。
“给我躺好,摆好姿势!”南宫止厉声命令,听到这句话秦绵绵浑身一个激灵,没等她反应,只觉得小腰一紧,当那件摇摇欲坠的浴袍在他指尖滑落的时候,她才真正认清。
身在狼窝躲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
“啊……疼……”秦绵绵真的感觉要疼死了,这可是她的第一次啊,第一次,有没有搞错!八壹中文網
“疼啊……”秦绵绵很剧烈的反抗反抗着,但是反抗来反抗去也没什么卵用,最后?
这是交代了?!
疼……
是真的疼,这个禽兽的男人,禽兽的男人!
而且这个男人怎么也不采取点措施?难道还想让她怀孕不成?
“南宫止,你实在是……”
南宫止惩罚性的垂头咬了一口,没让她再说下去,就命令了一句:“闭嘴,睡觉!”
……
什么人?她被欺负了还不能控诉?
但她也是没谁了,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居然也能这样一会儿就睡了过去,还是趴在他身上死睡过去的。